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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这句话,却实在忍不下,太傅拉也拉不住了。她登时起身,瞥了宋煜一眼,呛道:“这位小公子看着一表人才,必是不蠢,怎么没有敏查先机,一早将这纱幔撤了呢?”“哼”,宋煜冷哼一声,“这位夫人做什么强词夺理啊?”林夫人厌极他这副倨傲模样,况且他出言侮辱叶澜,林夫人一分面子也不想给他,言辞犀利地呛声道:“小公子做什么在这放马后炮啊?”“你……”宋煜能提笔作文,平日也算能言善辩。可惜遇上了林夫人这样胡搅蛮缠,护女心切的主儿,一时被堵得恼羞成怒,“你这妇人,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放肆!”熙羽从小在林夫人跟前长大,对其视若亲母,见宋煜这般言辞侮辱,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怒,“胆敢侮辱吾姨母?”宋煜原本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平日里又倨傲成性,没管林夫人什么身份便口出狂言。现下看到熙羽怒了,也是吓了一跳,愣住了。“还不跪下赔罪?!”熙羽见他还在一边戳着,怒意更甚,冷声斥道。说罢,站起身来,走下阶台,径直向着叶澜去,扶了她起来。见她神色凄哀,忙轻声安慰道:“澜儿,不要哭,不是你的错。言语间全然不似方才还在发脾气的叶澜抬起头看他,摇了摇头,缓缓道:“我没事。”又转向林夫人:“多谢伯母庇护,只是实在无需与此等卑劣之人计较。”林夫人点头,又白了宋煜一眼,才坐回席中,道:“澜儿说的是,此人枉受称道,今日一见,竟是这副德行。”另一头的宋煜听着这些话已怒得捏紧拳头,青筋暴起,奈何太子殿下有话,他不敢辩驳。只得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给林夫人赔不是:“在下顶撞了夫人,实在该死,还请夫人责罚。”林夫人早看出他不情不愿,心中不厌恶。也学着他方才冷嘲热讽的样子:“责罚便免了,毕竟如何责罚,也不能让人学会了不蠢。”明明是一个和乐融融的名流宴席,因为宋煜的一己私欲,硬生生被搞成这样,场面尴尬不已。熙羽心中不可谓不气。如今又是当着众多宾客的面,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平白给人家看了笑话去,心中已经十分不快,但是即便已闹得这样僵,宴席也不能就这样结束。好在在座的宾客非富即贵、或是见识广的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什么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于是待熙羽罚过宋煜下去,又差人扶了叶澜回潮汐阁后。众人便十分默契地又将场面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北辽,皇宫。皇后的寝宫内,虽偌大冷清,但此时正泛起些情亲带来的暖意。梁少煊正与皇后坐在桌子前吃茶。少煊虽然平日里有些风流贪玩,但也有大把的公务要处理,难得有空了,便没去熙羽的宴会,来了紫凝宫陪皇后叙话了。“听闻你三哥府上住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皇后摩挲着手上的护甲,闲闲发问,“可是真的?”“母后竟不知?”少煊解释道,“正是那宋国派来的使节,名叫叶澜。”“哦?宋国使节……”皇后若有所思,“怎会平白跑到你三哥府上了?”少煊哪里知道个中缘由,只敷衍道:“许是叶姑娘倾城佳人,得了皇兄倾心,追着人家叶姑娘不放吧。”皇后暗自思忖:“你说的这个叶姑娘,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能将你三哥迷了去?”少煊嗑着瓜子,不由自主地笑笑:“那可是剔透玲珑一个妙人儿。”皇后的手一顿,少煊倒是很少夸人,尤其是女子,他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女子,便不觉得有哪一个特别了。如今竟这般夸了这个宋国使节。想必她有过人之处。思及此,竟然一时很想见这女子:“既是宋国使节,来到大辽数日,本宫还没见过,岂非失礼。改日你见着你三哥,跟他知会一声,好叫他带着这姑娘来见见我。”……宴席上的闹剧至此也算是收场了,只是熙羽觉得始终是委屈了叶澜。她对此事忙前忙后,制备精细,最后却落了这么个结果,实在是令人寒心。于是,待到宴会一结束,熙羽便吩咐府中门客送客,自己赶忙去潮汐阁见叶澜了。北辽冬日处在冰天雪地之中,府中虽有人打扫,但是房檐。树梢上总是免不了挂着银晶白雪,衬得格外寒凉。今日因府中大宴,人马来往频频,整个太子府都显得颇为热闹。可他一来到潮汐阁,竟觉得寒意比往日更甚,院子里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他来到门前,轻轻推开房门,试探着叫她:“澜儿?”叶澜正坐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神情低落,看起来可怜巴交的。她听见开门声,便站起身来,也不看他,兀自强颜欢笑地给熙羽行了个礼:“见过殿下。”熙羽也不客气,坐到了她边上。她许是觉得有什么不妥,终于正眼看他。熙羽却大方地回看回去,她没有办法,便也不和他争,只是自己垂头不语。“今日之事,委屈澜儿了。”他诚意满满地,“吾必定严惩宋煜。”叶澜却摇了摇头:“殿下莫因澜儿坏了与属下的关系。”“傻澜儿,哪能平白委屈了你。”熙羽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再说了,这事本就是他不对。”她神情低落:“是澜儿办事不周,搞砸了殿下的宴会。”熙羽素知这丫头执拗的性子,赶紧转移话题,“这个宴席,我很满意。不过这事情既过去了,澜儿就不要再困囿其中了,不若明日,我带你到街上转转如何?”叶澜虽是个执拗得性子,却始终挨不住熙羽的温言软语,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哄得她心情好些了。时间不疾不徐,又过了两日。这夜已是年三十了,奉天城的百姓富庶,四处很是热闹,太子府虽然也装点的颇为红火,只是今夜却冷冷清清的。熙羽身为太子,是要到宫中赴宴的,这会子估摸已经走了。叶澜百无聊赖地伏在榻上,想着长安的年夜,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是如今,相隔千里,即便有心亦是难归。“吱——呀——”门开了,叶澜怏怏地说:“冬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澜儿,换件衣裳,随我入宫去。”叶澜闻声,猛地从榻上起身,见梁熙羽长身玉立,正端端站在门边。她错愕非常,糯糯地问了句:“我……如何去得?”他却不回答,只是唤来侍女,端上一套极其华丽的宫装,湖水绿的素绣深衣,配上玄狐大氅,托盘里的金钗珠饰熠熠生辉。叶澜倒是换好了才发觉,她这衣裳与他身上那套很是相似,梳妆好后留心瞧了瞧,似乎是相同的布匹,同为湖绿。不过上面的绣纹不大相同。从叶澜打开门起,梁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