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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他这些筹码一共是多少钱。秦燃微微敛眸,不太在乎地:“十万。”洛栀:“……”在几个世界来回穿梭有一点不好,就是消费观改变得太厉害。在上一个世界,沈亦已经算是学生里非常有钱的。却不可能这么风轻云淡地随便就把十万块钱给玩掉了。——当然,如果是她要用,他肯定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拿出来。而在这一个世界。她的身份是秦栀,这位小姐一个月的零花钱就不止十万……洛栀的脑袋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更加小声地问了句:“这么贵?”他拿的筹码显然不是最便宜的那个。乌佐还坐在对面微笑着补充:“是美金。阿栀,船上的一切消费都是美金。”洛栀:“……”乌佐停下来,支着下巴看她:“阿栀心疼了?”洛栀:“有一点。而且现在输光啦,我们得去别的地方玩玩了。”“还可以再赌的。”乌佐把他的全部筹码推出,“用我的所有筹码,赌阿栀今晚睡前的全部时间,怎么样?”洛栀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目光如炬,折射着赌场顶上流光溢彩引人兴奋的灯,自信而笃定。洛栀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也觉得热血翻涌,不假思索地回答:“好!”秦燃猛地捏住了洛栀的胳膊:“姐——”“没事,玩玩嘛。”洛栀笑着站起来,又推着秦燃让他坐在她的位置上,“要不,这一把就让燃燃帮我吧。”秦燃神色冷厉,绿色的瞳孔渐渐地被血色浸染。洛栀揉揉他的头发,声色温和:“燃燃,都靠你了哦。”秦燃眼中的杀意渐渐淡去,只是还捏着洛栀的手腕不愿意放开,拇指在她的腕骨上细细摩挲,一字一顿:“我不赌。”洛栀盯着他的脸。她不确定秦燃到底在想什么。就在乌佐提议之后的那个瞬间,洛栀想起了最关键的一件事——既然她和秦燃多年未曾见面,秦燃是怎么认出她的?秦燃的发色和瞳色都很独特,又先叫了她一声“姐”。她才敢稍微肯定,面前站着的人是自己阔别多年的弟弟。那么秦燃呢?记忆中,原主小时候的长相,和她自己小时候极为相似。只是随着心性的变化,以及生长环境的不同,五官也会发生一定程度上的改编。就如云栀,略微下垂的圆眼,胆怯又不起眼。而秦栀,眉眼间都是高贵冷艳的意味,总喜欢睥睨众人。总之,和小时候的模样不太一样。五官也不算独特,组合在一起,就是个普通的千金小姐,只有一点漂亮,根本不出众。洛栀的手按在秦燃肩膀上,食指轻轻点了点。她软声诱哄秦燃去赌。用她自己,作为赌注。由此来判断秦燃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依赖、喜欢,还是别的什么?秦燃如坐针毡,并且进退两难。他想拒绝。可洛栀就站在他的身边,满脸的期待。秦燃最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头看向洛栀:“姐,不要逼我。”他的眼里有着哀求和狠戾,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汇聚成复杂的神色。洛栀于心不忍,小腿一跨,直接坐在了秦燃的腿上,扶着赌桌:“那没办法了,还是我来赌吧。”乌佐紧盯着他们,眸色愈发深沉。不论是技术还是运气,洛栀都远不如乌佐。她的脸上藏不住心事,对方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想到“随便玩玩”就这么玩没了十万美金,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洛栀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笑道:“愿赌服输,不过现在得去告诉我的朋友这件事。我跟她约了在餐厅见面,我们可以午饭后见,乌佐先生。”乌佐站起来,绅士地向她指了餐厅的地方:“这边请。”洛栀起身,又听乌佐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洛栀:“好的。”她拉着秦燃的手走出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拐角处,乌佐身边的阿迈特才长出一口气,小声问乌佐:“帕德里欧先生,您不是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赌局吗?”“这不是赌局。”乌佐勾唇,“只是一个邀请。”他们来自同样的灵魂,当然也同样的害怕着失去。这种害怕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他主动提出赌局,只是因为确定能赢。所谓的赌约从一开始,就仅仅是对面前姑娘的一个邀约。与此同时,在走廊上。秦燃的表情看上去很不好,恼怒都写在了脸上,仿佛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人。洛栀盯着他看,小声问:“燃燃,你知道吗,你的眼睛会变红……”秦燃的动作霎时变得僵硬。他立刻垂下眼,盯着暗红色的地毯,声音涩然:“是吗?是你看错了吧。”“是真的,我看到好几次了。”洛栀问道,“为什么呀?”“没有。”秦燃回答得十分坚定,“是你看错了。”洛栀撇了撇嘴:“我不喜欢燃燃跟我撒谎。”秦燃的思绪有一刹那的恍惚。耳边响起属于小女孩的清脆童音——“撒谎精。”“撕烂你的嘴。”“……”秦燃猛地后退,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洛栀吓了一大跳,连忙跑上来,拉住秦燃的手仔细查看:“你做什么?”秦燃用力抽回手:“没事。”“燃燃。”洛栀叫他,“你在想什么?“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洛栀猜不出来他的想法,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恐惧和憎恨里,掺杂了想要拥有和独占的渴望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感情呢?没有人知道。*一顿午餐吃得闷闷不乐。下午,唐乐蝶打算去图书馆上网,洛栀便指使秦燃去给她带路,自己晃荡着去了赌场,毫不意外地在赌场门口看见了乌佐。乌佐问她想去哪里玩,洛栀总算来了点兴致:“去酒吧!我还没去过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乌佐的眸光冷了一下,缓声问:“去哪一家?”“我不知道呀。”洛栀说,“乌佐先生有什么推荐的吗?”乌佐带她到一边的地图上去,指着9层船头的那个图标:“可以去这里。”原来乌佐下午的工作是在这里调酒。而他为了陪洛栀一起玩儿,请了假过来。这根本不合乎常理。一开始陪她讲话还能勉强说是工作,再后面的事情就远远超出了工作范围。洛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