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下)/脐橙/口笼/电击/失禁/微血腥
“我这么迷人的rou体,如此帅气的脸,还有性感的叫床声,居然不能让你有任何反应?”但丁表情失望地摇头,扶住恶魔处于正常状态的生殖器,看上去和人类无异。 “不如战斗时有欣赏价值。”阿拉斯托礼貌地给出真实评价,虽然主人在用平时抓握自己的手抚摸隐私位置,恶魔只是微微蹙眉望着他,似乎在暗示自己的不满,没有但丁那种还没碰到就开始嗷嗷叫的夸张表现。 “那我扛着你打打杀杀的时候你很有性欲咯?” “有时候会。” 半魔人为他无比诚实的回答和无比平淡的语气震撼了一秒,脑子没能跟上恶魔的思维逻辑:“我cao,变态。” “但丁,我在赞美你,你为什么反倒侮辱我?” “算了,就当你是。”但丁无奈地点点头,“喂,我到底伺候得您爽不爽啊?能不能给点反应?” 阿拉斯托一本正经地盯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确实是在但丁的熟练手活下充血勃起了,他甚至思考了一会:“挺舒服的。” “你真的是我遇到过第二差劲的床伴了。” 恶魔对冠军是谁不感兴趣,他撇着嘴:“我又不是为了给你做床伴才追随你的。” 但丁觉得和他争辩每一句话实在太累了,甚至涌起一种强迫阿拉斯托给他koujiao一整晚就为了制止记仇的雷电恶魔一直抱怨下去的冲动。 “你的恶魔形态老二长什么样,变回去给我看看?” “没有。” “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生殖器,我的恶魔形态没有那玩意。”阿拉斯托耸肩,“我不是由别的恶魔分娩而来的,也不会繁殖。这个是为了模仿人类男性才存在的。” 但丁夸张地、沉重地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忠诚的雷电恶魔对主人装出来的失望感到一丝同情又生出一丝逞能:“你求我的话,我的尾巴也不是不能借你用一下……但是不保证你的肠子不会被扯出来。” “我不是很想用那个形状的东西。”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给你。”阿拉斯托因为对方的不领情嘁了一声。 但丁还是希望他能闭嘴。恶魔猎人成功挑起冰冷金属的性欲,实在是举世无双、天资卓绝、无耻下流的荡妇——或者有更文雅的词汇形容一个奴役魔具竟然只是为了用来做电动按摩棒的半魔人,但是暂时还没人能想到。但丁扶着终于被自己摸硬的东西卡在腿缝,故意让那玩意顶在入口却不含进去,轻缓地磨蹭着。阿拉斯托第一次在这场荒谬的单方面性事里露出该有的情绪反应,他咽了口唾沫,双手撑着主人的肩膀阻止他迷人的rou体和帅气的脸靠得更近,耳尖泛红。 “呃、你、等一下,你真的要……?” 但丁看他窘迫的样子很开心:“你不是不乐意我用你的剑吗?” “那不一样。为你服务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只有上位者有权利让别人与他配种……你是我的主人,我不能……我没有资格这么做。” 这个传统封建——哦不对其实他们的关系可能还在奴隶社会——的雷电恶魔给出的拒绝理由把恶魔猎人嘴边调情的话全堵死了。但丁在说服和强jian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淡然地说:“这是命令。” 阿拉斯托还想解释些什么,没说出口,默认了,侧过头不敢直视坦然地把他的yinjing放进屁股里的主人。 但丁呼了口气,全部吞进去对已经被剑柄cao开的身体来说很容易。用人类的标准评价这根玩意在中上水平,符合阿拉斯托这副身体的身高体重。形状还算不错,但丁撑在他的肩膀,缓慢地动着腰上下磨蹭,冠头和柱身都可以照顾到G点,真是相当好用的魔具啊! 话虽如此,自娱自乐还是会想和活人zuoai的,不是说活人比较舒服主要是人是种需要社交和亲密接触的生物而但丁有一半的基因需要这个,所以他会留出一半的性欲找活生生的炮友——看着阿拉斯托一动不动不发一言的样子但丁想这家伙其实根本就是道具吧。 “……” “……” “……你刚才的服务精神呢?” “什么?” “不是,你到底会不会做啊?能不能动一下?” “我应该这么做吗?我觉得太冒犯了……” “cao我,这是命令,能明白吗?” 雷电恶魔低低“嗯”了一声,双手伸向但丁的腰间,离肌肤还有三厘米的位置又停下来犹豫该放在哪里,被但丁不耐烦地抓着贴在自己身上。半魔人干脆利落地坐到底,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倒是阿拉斯托叫出声来。 “能和我这么完美的床伴zuoai是你的荣幸。”但丁看着他一时失态的样子很是高兴,故意交叉双腿在阿拉斯托身后绞得更紧。 “当然,我的主人……”雷电恶魔轻轻喘着气,抓着但丁的腰活动起来。 技术有点烂。但丁在心里吐槽。不过也不是不能爽到,稍微教一下还是可以做好的吧?但丁任由他喜欢在自己的肠道里毫无章法地顶弄一会,膝盖撑地直起身子,让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退出来一半。晶莹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溢出来。以阿拉斯托对性的迟钝直觉大概是发现不了但丁趁他在卫生间给雷剑抛光的时候自己往腿间倒了更多润滑液。草莓味的。不过以但丁的迟钝大概也发现不了阿拉斯托是用他的牙刷洗的。 精于此道的恶魔猎人控制着床伴的速度,放轻声音引导他用怎样的方式插入自己,在刚开始时可以慢一些地照顾每一处,等到xiaoxue流出更多液体收缩得更频繁时就应该专注于敏感点,一点点轻微的疼痛会让但丁高兴的。阿拉斯托喜欢明确的命令,他的执行也很有力,尤其在发现迎合但丁的要求去做yinjing会得到更殷勤的吮吸后。 “哈……学得很快嘛?”但丁毫无顾忌地呻吟,也不在乎被抽插的时候话都说不清。“呃啊……唔……乖孩子……” 阿拉斯托一反常态没吐槽他不知廉耻又不务正业。但丁看他不说话只是粗重地喘息,抬手捏他的耳朵尖。恶魔像猫那样快速抖了一下,但丁被这个发现吸引兴趣,又用指腹蹭了蹭末端,得到了一样的反应。 “很痒。”阿拉斯托缩了缩脖子躲开,表情复杂。 “摸起来好烫……嗯……你害羞了?”但丁放手,留着以后再继续逗他。 “正常反应。”阿拉斯托目光游移。 “因为我太性感了?” “……” 恶魔猎人伸手按住阿拉斯托的后脑勺,把他摁在自己完美的胸肌上。本来以为这家伙会不好意思的,胸口上却有湿滑软物的触感。阿拉斯托垂下眼睛,用舌头舔舐主人的身体。 稍微上道了嘛。但丁奖励般地抚摸他的头发,容许他主动的讨好,把乳珠往他嘴里送,昂起头放纵地喘息呻吟。虽然技术烂到家不过对阿拉斯托要求还是别太高了。 就在半魔人晃着腰享受恶魔的yinjing和口腔想着该怎么教他学会温柔地爱抚炮友的时候,刚才还被湿热地舔舐过的位置突然吃疼。条件反射般地,但丁下意识作出最理智的选择,掐住恶魔的脖子一个擒拿将他反手按到在地上。看见阿拉斯托脸上的血,他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被生咬下一块rou。 ……………………哦这家伙是不是一开始就馋我的心脏来着。 “吐出来。”但丁用一只手控制住恶魔,另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颔。恶魔被血弄脏的脸相当狰狞,他没有多余动作,按但丁的命令松开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但丁看着那一小块带血的rou,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应该没有偷吃。 “我没要求过这个吧?”但丁用那两根手指夹住恶魔的舌头扯出来。后者口齿不清地道歉。 阿拉斯托被放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和唾液,看着但丁光着脚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柜子,翻找一下又打开第二个,不管汗水还是jingye从腿间流到地上,似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虽然一会打扫卫生的是他自己,崔西发现了话事务所会被拆掉的。 但丁找出他的小道具回来的时候看见阿拉斯托脸色苍白低头盯着地板冷汗直流,气消了大半,他哈哈笑起来猛一拍阿拉斯托的肩:“干什么这副表情?是你要吃了我又不是我要吃了你诶?” 恶魔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但丁拿着皮质的绳圈绕过他的脑袋。什么他居然更喜欢绞杀吗还以为是更干脆利落的死法难道是对不听话的魔具的特殊优待吗不对吧他自己就是背叛者之子哪有资格这么对我啊…… “……呃?”阿拉斯托伸手摸了一下戴在自己脸上的止咬器把遗言吞了回去。 但丁给他调好带子的松紧,拍拍手。“唉,反正你又不想和我接吻,没什么关系吧?” 阿拉斯托有话想说,不过觉得这不是个吐槽的时机。 “我以为好歹老熟人了不用套也行的。”但丁摇头,跟无事发生似的继续征用阿拉斯托。“嗯,确实戴上之后感觉安全多了。” 阿拉斯托不说话不是因为口笼限制他出声,主要是被但丁搞得有点无语。感觉很难受,阿拉斯托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不过这是惩罚,他没权利提出意见。 “继续吧,我开心了可以当没发生过。” “要我怎样做?” “把我干到射不出来为止。” 但丁像是嘱咐个出门前记得帮事务所垃圾带出丢了一样普通简单的任务,自顾自撑在床伴身上磨蹭。他当然比恶魔更了解自己的快感。他的仆从沉默着讨好他的心意,顺着但丁的节奏在他的腿间抽送。虽然是一整块rou被咬下来了,不过照样地迅速愈合。但丁任由它淌血滴得到处都是,重新开始性爱也没顾得把自己擦干净,像个光着身子打猎的勇者,半干的血和汗水融在一起,稀释过的鲜红从他漂亮的肌rou线条和起伏的小腹滑落到腿间。 很诱人。阿拉斯托咽了口唾沫。他分不清是但丁沾血的裸体给他带来的是纯粹审美上的愉悦还是进一步勾起了食欲,或许差别不大。但丁的先见之明,这个贪婪的恶魔确实还想再从斯巴达之子身上品尝更多魔力丰盈的血rou,把这桀骜不羁奴役自己的半魔一边撕咬拆分入腹一边用他的后xue解决性欲在他射精的时候掏出他的心脏……雷电恶魔回过神来,但丁曲起食指嘲讽般地敲了敲他的口笼。这提醒他无权把冲动化为现实。 “想什么呢?” “你的确很…….”阿拉斯托斟酌了一下用词,“Stylish.” 但丁挑了挑眉:“哪方面的?我的脸还是屁股?” 口感和味道。阿拉斯托没回答。 但丁权当他不好意思直说,摸了摸阿拉斯托的脸:“你的人类之躯也很不错。” “用得还舒服吗?”阿拉斯托象征性问问使用体验,这句话和网页最底下的用户意见反馈帮助我们改进服务差不多,反正说了他也不打算改。 “差点意思。”但丁咂咂嘴,“那里也可以放电吗?” 阿拉斯托露出了堪称惊恐的表情:“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我拒绝。” “你真没劲。”他的回答在但丁意料之中,嘴上说着失望但是也没强迫阿拉斯托真的那么做。“就按之前教你的那样刺激我的身体表面吧,轻一点。” 这样的状态有点影响准确度。阿拉斯托没有别的选择,手指点着但丁的脖颈沿着肩胛的中线往下,估算了一下距离,既能让但丁觉得“来劲”又不至于让人电休克。他抬起手指悬在皮肤上方,没有直接接触,凝聚魔力释放电流。 “cao。”但丁下意识骂了脏话。在被电流打进身体里的时候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弓着背发抖。他的肠道绞得太紧,阿拉斯托对主人的反应有些担忧,收回魔力,单纯地用手掌顺了顺他的后背。 但丁缓过劲来表情轻松甚至兴奋,感叹道:“早知道你这么好用我就不当给恩佐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进阶到bdsm级别的性爱疼痛的话,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在但丁遭受的电击达到了拷打审讯犯罪嫌疑人的程度。恶魔猎人一时的放松错过了制止对方的最佳时机,现在生物信号紊乱的四肢只能不规律地抽搐着无法有效行动,他嘶哑地尖叫着,而恶魔毫无怜悯地cao弄他的rouxue,抵在侧颈的手持续不断地释放能力,又恰好控制在不会让半魔人死去的范围。 一种尖锐的四处流窜的剧痛从接触点钻进肌rou每一处。但丁以为阿拉斯托在cao他的脑子。恶魔还是低估了斯巴达之子,这虐待一般的报复带来的痛楚和愉悦一样甘美。在雷电恶魔阴沉的注视下,但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地去了。阿拉斯托没准备放过他,恶魔决心要在主人的rou体上满足欲望以此作为但丁浪费魔具仆从忠诚的补偿。等到他如愿以偿中出在主人体内的时候但丁已经瘫在他臂弯里满脸的眼泪鼻涕,去过几次的yinjing确实再也射不出来而是直接在刺激中失禁了。 恶魔对这yin乱不堪的场面沉思了片刻,把脱力的半魔人靠在自己肩上,心烦意乱地抬起自己停止放出电流的手看了看。做得有点太过了吗?他检查了一下但丁的脖子,周围扩散出树枝状的红色纹路,应该问题不大……至少没有烧焦。而且,但丁没有说出安全词。(虽然阿拉斯托清楚得很,在那种情况下说话很可能咬断舌头。) “你真的……”但丁发出微弱的声音,让阿拉斯托惊讶他居然还没失去意识。“……很能记仇。”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阿拉斯托没准备道歉。 恶魔猎人哼哼唧唧发出像是临死前的挣扎声,不过阿拉斯托觉得他还有力气叫唤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但丁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隔着口笼响亮地“啵”了一下,伸手解开束具,随手丢到一边,然后从阿拉斯托身上滚下去躺倒在地。 “嗯哼……你不是没有生殖能力吗,你射进来的这是什么?” “秘密。”阿拉斯托眨了眨眼。 但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食指探进自己红肿的xue道,当着阿拉斯托的面张开大腿清理自己。他看了看手指上粘稠的液体,放进嘴里。雷电恶魔想提醒他刚才差点休克失禁的事,不过但丁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