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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蒙罪(七夜金光)

    前排预警:用了旧约里面的设定还有游戏设定,不是正经宗教的设定跟旨意,实际上跟原教没有任何关系!!!

    (一)

    亚当与夏娃同房生该隐,夏娃便说:“神使我得了一个男子。”于是便给他取名为该隐,意为获得。他是世间第三个人,是所有牧羊人的祖先,也是世上第一个犯罪的人,第一个杀人犯。

    该隐为恶,嫉妒与欲望皆是他的罪恶。亚当与夏娃憎恨于该隐的恶行,对于第一个孩子逐渐生出失望,后来,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亚当意义为虚无。

    亚伯是牧羊的,该隐是种地的。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蔬菜和粮食为供物献给神;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公羊的脂油献上。神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该隐就大大的发怒,变了脸色。

    神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变了脸色呢?你若行得好,岂不蒙神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

    (二)

    当初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天边露出,小镇中心的教堂从黑暗之中冒出。迎接着光明的神父从法台之后抬起头颅,注视着教堂之下的信众。这位带着少见黑发的东方神父,合上手上的圣经,手中握着一把银制的十字架,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这便创世纪该隐与其兄弟,亚伯的故事。嫉妒与欲望与生俱来,所以该隐的供奉为神不喜。今日便到这里,愿神护佑你们。”

    “阿门。”

    黑色长发的神父坐在十字架前,庄严的神父袍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脖子,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色的皮肤,黑色的长发,他几乎由黑白色构成,便了显得他额间那个红色印记越发鲜艳。

    是的,小镇的神父金光生来,额头便带着红色的印记,那是神赐的代表。他是神虔诚的信徒,奉行禁欲的教条,直到中年也保持着身心的纯洁。

    岁月的沉淀让气质内带上了成熟的味道,在他身上透露出一种稳重的气息。小镇的居民向来爱戴着这位稳重成熟的神父。

    在他身前,巨大的石膏制的十字架竖立在神父身前,受难的神被钉在十字架上,眼神半闭。

    金光从圣经的故事中回神,台下的信徒逐渐散去,他的余光捕获到一抹黑色。在教徒散去的时候,有一个青年却久久不动。

    那个青年拥有一头如同黑夜般的的半卷曲中长发,拥有着如他一样的东方人面孔,只是那头卷发,恰恰说明了他与寻常东方人的不同。

    金光走下神台。

    青年的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朝着他露出和煦一笑。

    “神父。”

    金光抱着厚重的圣经走了下来,朝着那个青年和煦一笑,“有什么事吗?这位兄弟。”

    “兄弟?”那青年反复咀嚼着两个字,突然笑了一下。

    这是正常的称呼,教会中的人互相称呼彼此为兄弟姐妹,因为他们同是神的儿女。

    “因而发笑?”金光微微皱眉,为这人的语气而感到不悦。

    神圣而稳重的神父向来将这般年纪的青年试做孩子,这可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的态度。

    青年笑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请不要发怒,神父。我是永远信任您的,请您为我继续讲述该隐的故事吧。”

    金光盯着眼前这人,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心里有些复杂的心情,有些下意识的不喜,更有些莫名的喜悦。但是一个优秀的神父不会拒绝一个有意的信徒,想了想,他还是在青年身边坐下,翻开了手中的圣经。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

    (三)

    后来,该隐与亚伯二人在田间,两人正在说话,该隐起来打他并将亚伯杀了。亚伯的鲜血渗入褐色的土地之中,于是世间便开始有了红土。

    亚伯的鲜血在土地之间流淌了七日七夜,日日在土地间哀嚎。

    神找到该隐说:“你兄弟亚伯在哪里?”。

    该隐说:“我不知道!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

    神说:“你做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的声音通过土地向我哀告。土地向我开了口,它从你手里接受了你兄弟的血。你必受这土地的诅咒,于是你种地,土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该隐对神说:“你赶逐我离开这里,以致不见你面,这惩罚未免太重,远超过我的罪行。况且,我必流离漂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

    神垂眸对他道:“绝不会这样,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神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于是该隐就将眼目离开了神,不再视见神的面,被神放逐至东方。

    (四)

    黑色黑眸的青年直勾勾地盯着金光,直到金光将所有的故事讲完,他笑道:“神父,你觉得该隐有罪吗?”

    神父不做犹豫地说道:“当然。他因傲慢与嫉恨而杀人,况且那人更是他的兄弟,自然是不被神允许的。”

    “您是对的,神父,他是有罪的。”

    青年突然站了起来,金光突然才发觉这人原来十分高大。

    “我叫七夜,希望还有机会再与您见面。”青年人声音富有磁性,说话明明是温文有礼的,却给金光带来一丝阴霾感。“对了神父,我很喜欢您的名字,传闻里,金光是神力的体现。”

    (五)

    自从那日黑发青年离开之后,金光便没有再次看见他。

    狭小的告解室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半空之中,金光面前摊开了一张巨大的牛皮纸,手里捏着一只羽毛笔,时不时记录着些什么。

    另外一边的门被人打开。

    小镇的人需要告解他们的罪,当年多数时候,告解室的另外一边都是安静。

    白色的十字架上环绕着荆棘与蔷薇,一只蝙蝠收敛了翅膀,落在了十字架一角。

    金光抬头,透过隔间狭小的窗户,仿佛看见有人坐下。

    “神父,我向你忏悔,我有罪。”青年人磁性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来。与通常人与神谢罪不同,青年却是向神父告罪,不过很可惜,此时金光还会意识到这点反常。

    金光此时还陷在疑惑里。

    在对面传来声音之后,青年人的模样浮现在他眼前,明明他与他是刚刚碰面,却好像是与他早早相识。他记得他的名字,七夜。

    “伟大的神会原谅他的子民,只要你真心悔改。”神父说。

    “不,可是我不想悔改,虽然我有罪。”七夜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来。

    金光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对面的人并不是真心忏悔!他对他多次冒犯神明而感到不悦,心头那点见到好感很快被盖去。

    “这不是一个神的子女应该讲的话。”

    “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我的神父。传说里上帝用七天创造了整个世界,那么夜晚呢?,”

    “在神创造世界之前,这个世间并没有黑夜。”

    “是的,我的神父,但是造人之后便有了白天黑夜之分,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七个夜晚的故事。”

    第一夜,该隐从夏娃身上诞生。

    第二夜,这个代表着父母原罪的孩子,被蛇引诱着吃下禁果所生的孩子,开始展露出自己身上的邪恶。

    第三夜,该隐开始剥夺自己的恶半身,这个恶半身便是亚伯。亚伯汇聚了该隐身上的恶性:嫉妒、欲望,还有要了他性命的虚伪。

    第四夜,神降临。

    第五夜,该隐和亚伯开始献祭上自己的祭品。

    第六夜,该隐杀亚伯。

    第七夜,亚伯的鲜血流淌在土地之上,神重新降临,用自己的神力跟红土重新造了一个人。这个人由将该隐的恶半身、亚伯的怨恨、和神的怜悯构成,这个人将永远与该隐纠缠。

    “……那么,神父,你听说过这个故事吗?”青年人磁性的声音突然落下。

    金光听着心惊,猛地抬头望向那个隔窗,告解室那边突然静悄悄的,突然,无数的黑气拥了过来,金光往后一推,手上圣洁的银十字架还未出手,黑发青年便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那是黑暗的气息,带着堕落的诱惑和意味。

    狭小的告解室内顿时觉得拥挤。

    “你想杀我吗?金光。”

    不,我不想——

    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是金光的心里却是矛盾,他不能违背神的旨意,但是他却也不能对他下手。

    七夜笑了一下,趁着金光一愣神,七夜将他抱住,青年的手也伸向了黑袍之中,揉捏着他的胸rou。

    “住手!你想在做些什么邪恶的事!”金光用力挣扎起来,他的教条里绝不允许同性行为,这是一种被神厌恶的关系。

    神父的脸上蔓延出一种愤怒的神色,两人在狭小的告解室中动手,这个类似于木箱的狭小房间发出砰砰的声音。

    “我的神父,你是要将所有人都引来吗?让人看见我们厮混在一起?”

    听见这话,金光力气果然变小了不少,他脸上神情慌张,很快被青年制度。金光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恶魔!分明是你!”

    “可是外人只会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他们可不信你是不是被迫的,毕竟在这个充满神力的世界,谁会相信一个神父会在教堂被强迫呢?”

    金光脸上又羞又怒。

    一道道黑色的魔气缠绕上他的双手,将金光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一起。七夜剥开金光黑色的袍服,一身白皙的皮rou便露了出来七夜伸手将油灯照向金光的脸庞,昏暗之中,额间那红色的天生而来的印记鲜艳得像是血。

    黑气带着丝丝诱惑,在缓慢地勾引起人心里的欲望,就像是世间最馥郁的美酒,让人很快失去力气,晕陶陶地陷入如同美梦一般的幻境。

    金光几乎要被敌人这种庞大的诱惑压倒,中年的神父脸上呈现出一种醉酒版的酡红,几乎要被陷入这种幻境,即便如此,神父也未曾忘记自己的信仰与使命,抖着声音斥责,“神不会原谅你这种恶行的。你要忏悔,你要悔悟还来得及。”

    “神不会怪罪我的,因为你就是派来拯救我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半身,我的原罪。”七夜喃喃自语。

    神父身上的衣服大开,金光感受到一一阵凉意,胸前垂着的银制十字架没有衣物的阻挡,便紧贴着他的皮肤,凉意刺激得他几乎发抖。

    金光接着油灯微薄的光,勉强看见七夜脸上的神色——

    “我向你告罪,但是我永不后悔,我的金光。”

    神父的袍服只有长长的一件,长到了脚踝,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衣物。七夜笑了一下,“你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穿,我的神父。”

    “不得曲解一个神父的着装!”金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教会最普遍的衣物,在这个恶魔嘴里却变了意味。

    金光信奉他的神,即便在这个时候,也绝不予许有人开口亵渎他的教会。

    黑暗之中,七夜的黑眸却越发明亮。即黑暗之中也能看见金光狼狈的模样。这一世他找到金光太晚,他已经有了些年纪,幸好金光注定要成为教徒,他才不至于沦落到要跟一个女人抢人。

    想到金光可能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他体内那种名为嫉妒的罪恶如洪水般翻涌。

    带着愤怒与嫉妒,七夜将金光的身体翻转过去。

    金光双手被绑,于是便只能被翻过身体按倒在台面之上,台面之上的东西被推到一边。七夜沾取了一点灯油,不由分说地探入金光后xue之中。

    那本就不该是被进入的地方。

    “滚开你这个恶魔!”神父咬着牙说道。

    “金光神父,你要小声一些,你是要让人看见你这个模样吗?”

    金光吃痛,因为被强行进入而感受到不适,但因为恶魔的话而压低了声音,“你这只无耻的恶魔!你不能如此!”

    “我的神父,我在向你忏悔,这是一个吸血恶魔真心实意的忏悔。”

    虽然是这样说着,暴力却永远刻画在恶魔骨血之中。七夜修长冰冷的双手包裹着金光白皙的rufang,左手并拢夹住那两颗小巧鲜红的rutou往外扯。金光吃痛,那人又放下了手,转而用力地抓着胸rou揉捏。

    rutou被按压陷入乳rou里,金光短暂的呼吸急促了一下,却固执地不发一言难尽。

    金光躺在台面之上,宽大的袍服堆在腰间,露出两个浑圆的屁股。七夜的右手还在他的xue口之内,他又沾了一点灯油,捅了进去,细细地开始扩张。

    窄小的隐秘花园被强硬地撑开,露出里面一点堆叠的鲜艳花rou,混合着油脂的光,隐秘花口含羞带怯地微微展开。指节分明的手指在xue口内缓慢抽插,微微勾起的手指刁钻地攻击着内壁,七夜跟金光纠缠了太久,他无比熟悉金光的身体。

    金光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禁欲多年的神父身体拥有着一副十分敏感的身体,在触碰到致命一点的瞬间,身体便抑制不住地做出来反应。

    恶魔用尽了浑身解数引诱着神父堕入欲望深渊。那两根手指便再次攻击上那个敏感的花点,娇嫩的内壁蓦然被攻击,便不住地开始收缩,试图将入侵者排挤出去。

    “嗯……”金光压低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喘息,低沉的嗓音断断续续。

    他忍不住抬脚去踢身后的恶魔,却在一瞬间踢中告解室木质的壁,发出巨大的一声响声。

    “你明明知道你没法伤害我的,神父,为何不享受呢?万一引来外人可该怎么办?让人看见你这幅令人心醉的模样吗?”

    七夜话音刚落,金光便因为紧张而收缩住了身体。

    在神圣的教堂内做这种事,简直像是在亵渎神灵。虔诚的神父禁欲了大半辈子,却在神前被肆意玩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他甚至期待着青年更加深入,他贪恋七夜带来的快感。

    意识到这一点的金光忍不住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双手紧紧地握着胸前晃荡的十字架。

    神啊,请原谅您的子民。

    在黑暗之中,七夜清晰地看见金光紧闭着双眼,额头逐渐渗出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脸上一片隐忍的春意。他的前段高高翘翘,顶端正在往地面滴着水,胸前的胸rou被握在手中,任人玩弄。

    “你真无耻……”金光眼睛里水光闪烁,嘴里却忍不住喃喃自语,不知道骂的是身后地恶魔,还是被恶魔引诱着的自己。

    七夜俯身,在金光肩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在恶魔肩膀之后,有着一个与神父额头一模一样的印记?

    青年抽出了手,很自然地感受到身下人突然的放松。他笑了一下,将金光按在台面上,扶着自己的rou棍缓慢地塞进金光后xue之中。

    “神不会原谅你的……额……”

    金光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在做些什么,他徒劳无功地挣扎起来,身旁围绕的黑气却突然收紧,在他身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金光绷紧了身体,一口气全都憋在怀里。男人进来地很慢,于是金光便能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破开,如何缓慢地被占有身体的一丝一寸。

    七夜终于停了下来,金光憋在怀里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身体随之松懈,却在下一刻,身体被快速地破开,rou棍捅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金光整个人被刺激地发出了一声惊叫,身体弹跳起来,直落入七夜怀里。

    被强行进入地疼痛让金光忍不住地发抖,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还未消化完被进入的酸痛,身后便被反复地侵入。

    七夜挺入他的身体,用力地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地撞击着金光的xue口。恶魔的rou棍肆虐版闯入神父的秘密花园,将入口完全展开,两个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神父,我在占有你。”

    金光闭眼不言不语,却被身后的人更加用力地撞击,rou棍飞快地撞击着xue口,拍打声反复回荡在狭小的告解室。被干地通红的rouxue吞吐着粗长的rou棍,在抽插间被反复扩张,可怜兮兮地吐露出一下软rou。

    “住嘴!你这个恶魔!”金光忍不住地出声,斥责声中却带着难以抑制颤音。

    七夜将金光抱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将他按在木门壁之上,不断地扭动地胯部,一次次深入地进入金光体内。

    远处突然传来人声,逐渐朝着告解室而来。金光脸上浮现出惊恐,后xue收缩,将rou棍紧紧地包裹起来。

    七夜压低了声音,凑在金光耳边说道:“神父,你好紧……”身下却没有停下,仍旧是用力地抽插,发出一阵阵啧啧水声。

    金光忍不住哀求,“不要如此……就当做我求你……”

    七夜终于停了起来。

    金光后xue含着rou棍,被七夜抱着坐在了椅子之上,黑色的袍服落了下来,将他一身的痕迹挡住,七夜甚至还讲他的领口整整齐齐地束好,将贴身的十字架从衣服内拿了出来。

    神父缩着身体,双腿大开着被七夜抱在腿上,这个姿势让rou棍更加深入,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耳边一片红色。

    神父衣衫整齐,就像是往常一样,谁能想到这样的神父,却在神圣的教堂内进行这种yin荡行径呢?

    告解室另外一边的门被人打开,有人开始寻找教父的帮助,“神父,我向你告罪……”

    告解室的一边是虔诚的信徒,告解室的另外一边,充当神的信使的神父被人抱在怀里,后xue贪婪吞吃着rou棍。

    七夜压低了声音,在金光耳边说:“神父,你不回答你的信徒吗?”

    他在信徒面前公然违反教义!

    意识到这点的金光心里一阵恐慌,巨大的刺激让金光绷紧了身体,额头也渗出汗水,整个背部都靠在恶魔身上才不至于倒下。

    “……只要你真心悔过,祈求伟大的神的宽恕,神必将保佑你……”金光断断续续地说着。

    坏心眼的恶魔突然用力地顶了起来,金光忍不住惊呼,下一秒却被七夜用力地捂住了嘴。

    “不要出声,我的神父。”

    七夜这般低声说着,下身却浅浅地顶弄起来,金光的手覆上七夜的手,以免自己叫出声。

    金光被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泪水,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

    “神父……你好像听着不太舒服,你还好吗?”

    七夜松手,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肢,恶趣味地顶弄起来。

    金光忍不住长了嘴,合眼之间,眼泪落了下来,巨大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事,请你……继续吧……”

    七夜突然起身,将他按在台面之上,更加用力地顶弄,金光被快感逼得几乎崩溃,却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脸上布满了恐慌与快感,大腿内侧忍不住地抽搐起来。

    告解室另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金光听不清他的话,只能应付着回答一两声。

    那边终于告解结束,“……谢谢你神父。”

    “不用谢,我们都是神的子民……”

    “神父,你被插的样子好yin荡。”

    金光蓦然睁开了眼睛,被告解室一边的话而感到无比的冲击。

    “滚开!你这个恶魔,我杀了你!”金光崩溃地挣扎起来,手上的黑气却越发收紧,在她腕上留着一道道红痕。

    “不要怕金光,没有人…那是我用的一个小小的把戏,毕竟我没有出去,告解室另外一边将是有人的状态,不是吗?”

    金光听见这话,终于冷静,崩溃过去之后,巨大的羞耻与快感席卷而来。

    他放松下来的身体更加轻松地容纳七夜的rou棍,巨大的rou棍用力地挺入,金光双眼湿润地射了精。高潮以后的身体不住地收缩着讨好体内的rou棍,七夜用力地cao到最深处,射入金光体内。

    金光手脚发软地趴在台面之上,面上恍惚一片。他在神圣的教堂内犯下了罪,他是个罪人,他辜负神的旨意。

    “……我有罪。”金光喃喃自语。

    “我也有。”

    “金光,和我一样走入黑暗吧,我给你不老不死的愿望。”如同每一世一样,七夜诱惑般地朝着金光说道。

    “休想!”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光依旧是不带一丝犹豫的拒绝,就像是无数个前世一样。

    青年人微微叹气。

    (六)

    该隐被放逐到东方,宽容的神派下信徒去拯救该隐。

    信徒说:“不要因为这件事发怒,信仰胜于献祭,顺从远胜过羔羊的油脂。”

    “不,那神为何不纳悦呢?神因为我代表着我父母的原罪而不喜我,我是他们的吃下禁果的证据,而那明明代表着分辨善恶的智慧。亚伯明明是我的恶半身,但神却因为他虚伪的言语而又疼爱他,所以我与神发下誓言,永远不使我见他面。”

    该隐更是带着大大的怒气,“既然是亚伯的鲜血向神告罪,那我便发愿,将以鲜血为食!”

    于是,该隐向罪恶堕落,他是所有吸血鬼的祖先。

    神听见了该隐的话。

    神降临了。

    该隐说,“明明我已经是分割出我的恶念,为何神还是不愿意垂怜呢?”

    “如果你已经分割出罪恶,那你又为何会愤怒跟嫉恨呢?”

    他对该隐说,“你所献的许多祭物与我何益呢?你身上带偷窃的原罪,你更是带着无知,又何况你还犯下了杀人的罪。善良与邪恶从来不是绝对的,你父母犯下偷窃的罪来换取智慧树的果实,你却没有分辨善恶的能力。我喜爱亚伯不是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虚伪嫉妒都是表面,你知道他为何对你的父母乃至于我顺从?那是因为他拥有一种你没有的品格,一种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

    “爱?”

    “爱,是的,我的孩子。被你一同抛弃的,不只有嫉妒、怨恨、欲望,还有你的爱。也罢了,我将用我的神力和亚伯的鲜血,将你的恶行与爱都还给你。他将会是你的怨恨、爱与我的怜悯的化身。”

    于是,神明取了该隐一根肋骨,用神力与泥土塑造了一个人,黄土是他的肌肤,黑土是他的头发,红土凝固成了印记,那人无论如何转世,他的额间都将带着如血的红色印记。

    该隐每一世都在寻找这个人的转世,试图将他拉入黑暗之中,却从来也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