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圣母玛利亚(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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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那冰面有了裂痕。春月和石白瑛合力将昏迷的林女士托举抬到地面,再一踩一跳,两人就轻松出了坑。石白瑛抹了把脸,走到旁边一棵树旁,将一具男人尸体拖了过来,直接丢进挖好的坑里。那是程家真正的司机,阿城。这是石白瑛的习惯,若是要替代某个人的身份,他便会先将那人给殺了。男人尸体已经僵硬,全身光裸,像婴儿在母亲zigong里那样蜷着身子,春月又开始重复铲土抛土的动作,突然想到了什么,噗嗤笑出声。“干嘛?”石白瑛瞥了她一眼。“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作者的废话————1、“复仇火焰在心中燃烧,死亡和毁灭在胸中咆哮,你须记牢,萨拉斯特罗深仇未报。”选自歌剧中的夜后咏叹调2、粤语小课堂,没有口齿=不讲信用104火山(3000)五年前,春月揽了个活儿,目标在美国,是个华尔街投行经理,亚裔。那一年她还没遇见窦任和熊霁山,单干,不过这个任务没多难,而且,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枪。春月潜入目标位于上东区的公寓,想埋伏在房间暗处等那人回来一枪爆他头。就像那些特工间谍电影,目标与往日一样走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墙角的落地灯已经亮起,镜头一晃,女特工或女间谍双腿交迭优雅坐在单人沙发上,举着枪对那人说byebye。解开门锁,刚推开一道门缝,春月就察觉不妥,眯眼一看,门后竟有红色激光,若是外人贸贸然进入,怕是会直接触发某些机关。一个早出晚归的投行家,家里竟需要布下这么复雜的激光机关?而且,为什么做目标资料搜集调查的黑客没有向她反映这件事?春月起了疑心,并通知组织黑客尽快把屋内的保安系统处理一下,黑客也觉得奇怪,说几天前侵入目标家里时没发现有这些机关,而且网络防御等级比之前高了不少。进屋后她重新检查目标的房子,竟发现到处都藏着枪和匕首,玄关鞋柜里,厨房中岛岛台抽屉里,沙发旁的财经杂志中间,餐桌主位位置的桌板下……她眼里闪过精光,这些藏枪习惯和她有点相似,是名职业殺手。打开冰箱冷冻柜,果不其然看见一颗已经结冻披霜的脑袋。那就是春月要殺的目标。客厅真有单人沙发和落地灯,成片的落地窗外能看见火红落日逐渐被城市天际线吞噬,春月闲着无聊,将这人屋里的枪全拆了,哈欠连连,还偷了罐冰可乐喝,才在夜幕降临时等来屋子的“主人”。石白瑛很早就收到了有外人入侵的信号,他开了监视器,却见每个房间的监控画面都是黑的。他挑了挑眉,将监控视频往前拉,大部分针孔摄像头都是在突然之间被油漆喷黑。对方身高165左右,穿紧身黑衣,身材曼妙婀娜,她倒是没刻意避开摄像头,因为她的脑袋上套了个奥巴马头套,一口白牙晃得很,惹得石白瑛又气又乐。其中藏在厨房的摄像头拍到她从冰箱里取出那颗冰冻头颅,再从岛台抽屉里偷了他的枪,慢条斯理装上消音器,朝着脑袋射了一枪。完事了才把摄像头弄黑。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石白瑛浑身血液如汛期里的河流,在体内四处奔腾咆哮,心想竟让他碰上个不要命的小疯子。回到“家”时,那小疯子像猫儿一样窝在落地灯下的单人沙发中。灯没开,她整个人陷在窗外纽约城的璀璨流火里,脑袋没再戴那大得滑稽的头套了,眼角缀着点点星光,裹在皮裤里的一双细腿儿挂在沙发把手上,是对黑色弯月在空中晃。坐没坐相,石白瑛嗤笑了一声,可一看见矮几上一块块被肢解的枪支尸体,他就敛了笑。“你爸妈没教过你,未经别人允许,不能乱碰别人家里的东西吗?”他冷着声音,用英文问。“哦,真是抱歉,我熊孩子一个,没爹生没娘教。”春月态度不以为然,用中文回他,之后再轻声念出一个代号:“Ares?”石白瑛微仰着下巴,睥睨着面前的少女,问:“你的名字。”“nobody,你无需知道。”两人手里都揸着枪,枪口对着对方,许久没有说话,空气凝固如冰封。只是两人都没在对方身上感觉到有强烈的殺意溢出。春月先收枪,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目标被你先干掉了,我收不到钱,拆了你的枪就算扯平吧。”……时至今日,石白瑛每次回忆起那一天都还会心跳加快,这个把他的爱枪全拆了、还把其中一些零件偷偷藏在屋里四处让他一顿好找的家伙,让他胸腔里熄灭已久的火山有了再次喷涌的征兆。她的代号是「鵺」,隶属黑鲸,编号2007,95年生,具体月日不详,亲生父母不详,是个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弃婴,之后在福利院长大,五岁被领养,再之后没有任何资料了。宛如凭空消失的气球。两人在一年后的东京再遇。双方的目标不是同一个人,关系网没有交集,偏偏那一天两个目标都在银座同一家怀石料理用餐。餐厅斜对面有一栋正在建的高层公寓,傍晚之后停工,是极佳的狙击地点,春月拎着小提琴盒子上到顶层,却见自己踩好点的狙击位置竟然被人霸占了!石白瑛也在第一时间握枪转身,保险都开了,就差没压下扳机。两人互瞪了一会,石白瑛压下枪,无奈摆了摆手,让她过来。春月扁着嘴走到他身旁,一脸不爽,打开琴盒自顾自组装起自己的狙击枪。既然目标不是同一人,代表等会儿谁能先击殺自己的目标,就全凭运气了。哪位目标先走出店,谁就要先死,而后面那位就好好彩了,由于前面死了一人,警察来了,他也能逃过一劫。还有一个月才到圣诞节,但银座街上早已洋溢着nongnong的节日气息,火树银花开满一地。匍匐于夜色中的石白瑛不出一声,但旁边那小疯子却一直唧唧喳喳,一会说手冷得要握不住枪了,好想有人抱抱她,一会说明天东京迪士尼要进入圣诞月,商店要上架新的什么熊,圣诞款的,得排队去抢。石白瑛听不明白,白了她好多眼,也阻不住她的叨逼叨。被吵得烦躁,石白瑛掏出手刺抵在她腮边,狠声道:“再吵就把你的脸戳个洞。”他分了心,眼睛从瞄准镜移到了身旁少女的侧脸。闪银光的刀尖就贴在她脸颊,但她一点都不怵,眼睛紧盯着瞄准镜,而嘴角竟一点点扬起来。接着,一小截朱砂红从她嘴角探出,蛇信子般舔了舔上唇。坏了,着了她的道。石白瑛脑子里刚浮出这个想法,就听见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他猛地转头往下看,只见料理店门口站着好几人,一个穿西装肥头大耳的男人脑袋破了个窟窿,好似个被射穿的充气小丑,缓缓下瘫。男人旁边的女人腿都软了,顾不上形象,整个人噗通一下坐到地上发抖。血溅到男人身后穿和服的女店员身上脸上,她后知后觉,尖叫似尖锋划破繁华黑夜。石白瑛咬牙,最让他恼怒的是,他的目标刚从木拉门中走出来,看见这一幕吓得连滚带爬躲回店里。天台不能久留,他收回手刺准备收枪,而春月已经把枪拆了,蹲下身装回小提琴盒里,动作一气呵成。两人连撤退的路线都类似,只是最后石白瑛上了的士,春月混进人潮中进了地铁站。分道扬镳的时候,这小疯子还给他眨眼飞了个吻,气得石白瑛在的士上差点拿司机来泄愤。石白瑛在三天后解决了自己的目标,拎着枪箱直接坐车到舞滨。酒店房间门锁轻松就被破解,她的房间带个小露台,望出去就是乐园里浮在海上的红色火山。人造火山被夕阳镀上一道夺目的金边,犹如guntang岩浆从火山口溢出,缓缓往下洇落,要淌过大地,将一切都吞噬进炙热里。房间里同样有落地灯和单人沙发,就像一年前的少女那样,石白瑛这次也窝在沙发里等她回来。红霞尽褪,黑夜挂星,听见房门异响,他撩起眼皮,看那门缝里先是探进一只毛茸茸熊爪子,朝他招了招手。几天存下来的火气就这么一下子,全消了。石白瑛看她抱着只浅棕熊公仔走进房间,她身上穿水手服,白长袜及膝,露着一截白花花的大腿rou,脑袋上戴着个黑老鼠耳朵头箍,与一年前穿紧身黑皮衣的少女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这家伙就像有一千张面孔,和他一样。木门刚阖上,石白瑛手里的匕首就往春月额头飞去,可怜的达菲熊被她用来挡下了这一刀,瞬间开膛破肚,里头的棉絮满天飞,她也从大腿旁摸出刀子,甩下熊,双目灼灼地朝他冲过去。两人一句话没说,就着屋内淡淡的夜色直接先打了一架,最后双双倒在床上,他钳着她的手腕,死死将她锢在床上。他喘气,身下人儿喘得更厉害,胸前软rou如情欲浪潮一般起伏,guntang气息翻涌,拉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点了?”石白瑛一怔,没想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他几点。他稍微直起身看了下腕表:“快八点了。”她瞪大眼睛:“啊,快放我起来,有烟花!”“……”石白瑛觉得自己也跟着她变得疯癫,都躺床上的紧要关头了,还真听她话,抱着她走出露台看焰火表演。音乐磅礴震撼,烟花流光溢彩,春月转了个身,伸臂挂到石白瑛脖子上,石白瑛顿了顿,很快把她抱到露台栏杆上,倾身吻住她的唇。那一晚的火树银花开在夜空中,开在少女一双黑眸里,开在石白瑛胸腔里熄灭已久的火山顶上。————作者的废话————各位小宝贝儿!新年快乐!happyniuyear!105黑寡妇林若华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1000针纯棉床品,定制款护脊太空枕,清新怡人的白茶香氛,意大利名师设计的几何不规则吊灯……无一不是她精心为这个家挑选的物品。林若华平躺在床,发现除了眼皮子能动,身体其他部分像是被石化,动弹不得。她试图发出声音也失败,难免心里开始慌张,想着那没口齿的殺手难道把她搞瘫痪了?!那还不如直接将她活埋更来得痛快些!但当她看见床头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时,躁动不安的情绪慢慢冷却下来。那是莫记赚到第一桶金后,她与丈夫去补拍的。刚结婚那会程莫没钱,所以一切从简,没有钻戒,没有白纱,没有婚礼,两家人约了亲戚在海鲜酒楼摆几桌吃了顿饭就算完事。直到莫记在大三巴旁开了第一家分店,程莫给她补上了之前缺失的一切,相片中她身披白纱笑容灿烂,程莫一身黑西装笔挺英气。可现在林若华往上的这个角度看久了,只会觉得相片中两人嘴角弯起的角度诡异又恐怖。就像那殺手戴着的小丑面具,嘴角要裂开到太阳xue,一回想起来,脖子耳后就会涌起细细密密无来由的颤栗。指尖开始有了感觉,刺刺麻麻的,慢慢的,指节能屈起伸直,再接着是脚趾头也能动了。她身上穿着丝质睡裙,衣柜里香槟金的那一条,头发被洗过,还吹得蓬松柔顺,用的也是她常用的沐浴用品,枕头上飘荡着淡淡玫瑰香气。全身太干净了,干净得让林若华差点要忘记,没昏迷之前自己正躺在泥泞深坑里狼狈不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不过是做了个被人绑架的噩梦,一觉醒来自己依然躺在卧室床上。只不过,她的脸颊还清楚记得被砂石割划过的疼痛,她的眼眶还残存着被泪水雨水浸泡过的酸软,她的身体还无法忘记听闻程莫对她下狠手时的肝肠寸断。待身体恢复知觉和力气,林若华慢慢支起身子,手机在床头柜充电,她拿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她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适,早上不去公司,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听起来倒很有发烧感冒的模样。意外的是,助理说昨天半夜已经收到林若华的请假短信,所以她早就将老板早上的行程做好了更改变动,助理还问林若华是不是病得太严重,都忘了自己已经请过假了。林若华寒毛渐竖,挂了电话后翻看手机,确实在凌晨三点时她的手机给助理发了短信,只不过,发信息的人肯定不是她。这个人来去如幽灵,喜怒不定,林若华稍微回想一些昨晚的细节,心里有种违和感久久无法散去,但又不敢细思,毕竟对方确确实实放过了她。昨晚的晚宴裙和高跟鞋不见了,但那套贵重的钻石首饰安静躺在梳妆台上,被刻意清洗过,一点污泥都没有留下。钻石项链下方压着一张纸条,「最后一个温馨提示:今日宜与友人一起出街——四千万」。林若华立刻懂了,这是在提醒她,她得拥有今天的不在场证明。她将纸条撕碎丢马桶冲走,换了套家居服准备下楼。拉开房门时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婚纱照,此时内心已是不喜不悲。程莫啊程莫,你做初一,就不好怪我做十五。自从程莫不再回来主教山别墅,林若华就将别墅里的人遣退了大半,人多口雜,她并不愿意成为佣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主屋多数时间只住她与殷姨,殷姨在程家十多年,自从林若华父母逝世后,她更将殷姨当成半个家人。她在厨房遇见正在煮粥的殷姨,声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声,但当她看见殷姨慌张地将手里的什么东西猛地塞进裤袋里时,林若华心里的警铃声大作。她想起“四千万”的其中一个温馨提示,让她如果这次能活下来的话,要好好筛查一下身边的人……司机阿城,当时是殷姨介绍来的……殷姨说,这是她的遠房亲戚……她脸色刷的苍白,殷姨关切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林若华摇头,挤出笑容回她:“应该只是昨晚受寒了,休息一下就行。”她回了卧室,没过一会,殷姨敲响了门,送了碗干贝粥进来:“太太,不舒服就多喝点水和热粥。”“好,谢谢殷姨。”林若华声音孱弱,等殷姨离开房间,她抖着手拿起碗,将她平日最喜爱的粥水一股脑倒进马桶内,接着趴在马桶盖上,一下一下,用力按着冲水键。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长出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心脏被一双双无形的手绞出滩滩血水,节足纤长的黑蜘蛛闻到仇恨的味道,从深渊一步步爬出,蛛腹亮黑,缀着一个血红的漏斗型斑记*。像谁眼角流下的血泪。林若华只休息到中午,下午按照原定计划巡店,见她戴着口罩还有几声咳,年资较长的店员都让她别一心只挂住工作,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她温柔笑笑,说多谢大家关心。下班后她约了几位阔太去悦榕庄做spa,做完又去新葡京顶楼的天巢吃法餐。360度夜景璀璨迷人,林若华一边挂着笑与阔太们谈笑风生,一边留意着大门方向。侍者将装载着琳琅满目甜品的餐车推过来,林若华选了枚拿破仑和opera,才刚咬下一口,助理就匆匆忙忙从餐厅外冲进来,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虽然林若华在心里酝酿了一整个下午,但听见程莫死讯时,她脸上震惊的表情依然是真心实意的。她飞快站起身,打了个踉跄,撞倒装着红酒的水晶杯,碎了一地,泼落的红酒溅到她小腿上,像流了血。她双眸里浸满了不可置信,死死抓着助理的双臂,求证问道:“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不是真的、不是……他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啊?!”年轻助理被她掐得生疼,强忍着泪水说:“华姐,节哀顺变……”林若华眼神渐渐空洞无神,像泄气气球瘫坐在椅子上,嘴里碎碎念叨着“不会的”、“肯定是骗人的”。助理看她这样也难受,擦了泪水去扶她:“我们得尽快去事故现场,华姐你要撑住啊……”餐厅里其他人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已经悄悄拿手机对准了怆然泪下的阔太太,拍着拍着又觉得她长相眼熟,想起她是莫记老板娘,赶紧低声让同伴查查看是不是莫记老板出了事。目前有一家网媒放出第一手消息,但只有官方账号上寥寥几句。「氹仔一高级公寓惊现吃人电梯!一男子电梯踩空,从38楼跌落不幸坠亡!警方尚未公布案情,知情人透露,死者为莫记饼家创始人……」————作者的废话————蜘蛛是九色蜘蛛,aka黑寡妇。依然是忙上天的过年,祝大家吃好喝好!下一章应该有rou吃啦(拿筷子敲碗)(2800)106泳池(2800)“……目前涉事电梯已经停止使用,公寓每个出入口均被封锁,记者在现场见到程太林若华,她表情哀伤痛苦,不停用手帕擦泪……”正播着正点晚间新闻的电视被石白瑛关掉,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他托着春月的臀,大步往窗边的泳池走去。每个合格的殺手都应该订立一套属于自己的规则,而石白瑛的规则之一就是,任务没结束之前不碰性爱。如今他的委托人已死,尾款收不到,他的任务终结,可以把这几天的yuhuo怒火,随便瞎jiba什么火,全撒在小疯子身上。今晚不cao到她求饶,石白瑛绝不放过她。春月低头咬他的唇,吻他鼻侧的阴影,石白瑛回吻她,湿润带着酒气的舌头往她嘴里钻,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再将她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纠缠。春月被如此主动的石白瑛惹得喜上眉梢,卸了妆的眉眼比窗外月色还柔软,她躲开他的舌头,整个身子往后仰,双手松开他的脖子,张开如展翅飞翔的燕子,只剩双腿紧紧钳着石白瑛的腰。石白瑛被她突然这么一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托住她的背。“啊,想跳伞了,好像很久都没有接过滑翔或跳伞的任务了。”春月突然冒出一句。无头无脑的,但石白瑛倒是听懂了,小疯子这是在嫌国内的任务限制过多,没什么刺激感:“没办法,谁让你的任务总接在国内呢,跳伞太高调了。”他走到泳池边,举起她,把她轻抛进水池里,瞬间水花四溅。春月早有预备,由得自己往池底沉,水不深,很快她的背脊就紧紧贴住了泳池底部的马赛克砖块。温暖的水流将她裹住,她平静地看着变形反光的水面,很快石白瑛也跨进池中,他已经褪去身上衣物,潜进水面下,找到那条白裙飘飘的美人鱼。石白瑛俯下身,伸手捧住春月的脸,在水中漂浮的乌发如黑藻将他的手指缠住。他们闭上眼睛在水中接吻,唇对着唇,十指根根紧扣,石白瑛不让春月起身,春月则不让他离开,两人如连体石像沉进海底。赌城的夜晚如虚幻白昼,泳池水面折射着窗外开始变换色彩的射灯,一片片的波光宛如人鱼尾巴褪下的鳞片,当鳞片全部掉落,水中的人鱼鱼尾也就成了白皙柔软的双腿。失重飘起的裙摆是绽放的白花鸢尾,石白瑛开始有了动作,手指游到那花瓣中,潜进春月双腿间,拨开布料,中指就着温水在花缝处轻轻擦过。珍珠还藏在娇嫩贝rou中,他耐心且仔细地寻找,很快,rou珠颤巍巍冒了头,石白瑛睁开眼,发现春月也不再闭着眼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他留下拇指刮蹭着可爱珍珠,另外一指已经游至xue口,那里的水温似乎比起别处更要暖和一些,指尖在翕张的洞口打转,直到春月腰肢扭动,他才往内送了一截手指。开始有细密的水泡冒出,一颗一颗迫不及待往上浮,像一只只躯干几近透明的玻璃鱼,朝着水面七彩斑斓的光芒游去。也是了,上面的小嘴被吻堵住,只剩下面的小嘴能够呼吸。石白瑛眼角带上笑意,在水xue里的手指捣弄得更加快速,指节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敏感点烧起熊熊烈火。濒临窒息的快感汹涌而至,春月揽紧了石白瑛的脖子,张嘴就往他肩膀咬,虎牙深嵌进他硬实的肩rou。她用了力,很快尝到了淡淡血腥味道,石白瑛陡然咬紧槽牙,肩膀被她咬得破皮,手指也被水xue里的软rou咬得没了魂。结果是石白瑛先出了水面,春月慢他几秒。石白瑛伸手一摸,cao,真流血了。他喘着气骂:“你个疯子……”春月笑得肩膀颤抖:“你先出了水!你输了!”石白瑛一把将她揽到身前,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早就硬起的yinjing抵在暖和xue口,不服输地去咬她的耳下软rou,狠声问:“要说‘出水’的话,不是你先出了吗?乖乖,湿得透透。”池水及膝,涨红的guitou仍然像长矛上的烈火,朝那春意盎然的水xue里挤进了半颗,rou与rou之间还混进了些许暖水,石白瑛没有再进,guitou像软木塞,将装盛着热红酒的酒壶堵得严实。xue口被撑开,但甬道内却空荡荡,这样的落差让春月着实难受。她扭着腰,舌尖将石白瑛下巴的水珠舔去,声音细细的,像饿坏了的猫崽:“小白哥哥,你快戴套呀……”石白瑛有几秒恍惚,他竟有冲动想要直接捣进去,一直顶到她深处软rou上,不再隔着那层胶膜,直接让里面那张会咬人的小嘴直接亲上他的龟首。最终理智盖过欲望,他伸长手,将刚才丢在泳池边的保险套取来。石白瑛警惕着自己,对小疯子再有好感,都不能破例。他戴好套,将春月身上湿透的倒扣白花鸢尾脱了下来,将她剥成一颗充满汁水的荔枝。挺翘丰腴的奶rou倒映着水光折射,曈眸浸在淡蓝色的水雾里,嘴唇好像被他肩膀的血染得通红,颜色妖异得令人心颤。石白瑛喉结滚动,让她跪在池底,而他伏在她背上,没有停顿地干了进去。春月匍匐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乳果被突来的凉意刺激得成熟,期盼了许久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小声呻吟:“好深,好舒服……”石白瑛舔她湿漉漉的耳廓,把热气呼进她耳洞里:“乖乖那么喜欢挨cao啊?”暖流像小蛇一样从耳朵钻进,惹得春月肩膀发颤,埋在双臂间软声呢喃:“喜欢,喜欢啊。”心脏被猫爪挠了一下,被蚂蚁咬了一口,被潺潺的温水裹着。石白瑛忽然之间舒服得不行,吻了吻她的脖侧,开始直起身cao她。池水里的浪花与缱绻甜腻的呻吟声渐大,rou刃粗长,凶狠抻开xue中每一条细褶子,将多汁饱满的荔rou切开,yin靡汁水四溢,被rou茎带了出来,或者顺着发颤大腿往下跌落,洒进池里,要酿成一池清甜香醇的果酒。石白瑛往前捞住她两边乳根,让她也直起身,由下至上狠狠抽送。奶rou晃得厉害,腰肢绷紧如船帆,深处的花芯被撞得酥麻,可快感却在边缘徘徊,遲遲未能跨越界线。春月眼角闪着泪花,细声哀求:“小白,你揉揉我奶尖……它难受啊……”石白瑛被她唤得头皮发麻,一手揪她乳尖,一手往下在阴蒂上捻逗,哑声道:“就你事多……”三处敏感点都被攻占,一瞬间接通电流从蜷起的脚趾头直窜上头顶,春月泄得舒畅,往后揽住石白瑛的后颈:“到了、到了……”酿好的荔枝酒熏得石白瑛微醺,泡在小屄里的rou茎被一下下咬着,他喟叹了一声,将春月抱起,重新走进泳池,走到能看见氹仔迷人夜景的窗边。他让春月手撑在玻璃上,拍拍她的屁股:“乖乖,再翘高一点。”春月照做,肩背腰臀的曲线宛如蜿蜒雪山,摇着雪臀要他快些进来。重新抽送起来的石白瑛这会不急,边弄她边问:“乖乖,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男人啊?”语气稀松平常得好似在问她明早要吃什么早餐。春月扭过头,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回头看他的眼睛里也是湿漉漉的,是被情欲烧得融化的冰川,石白瑛只觉得这一眼把他烧得愈发guntang,在水xue里的那根物什更是不争气的跳了跳。修长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划拉了一下,沾了些腥甜黏腻的水儿,喂进春月嘴里,指甲逗弄着她嫣红水润的舌尖,石白瑛不以为然地低笑:“说来听听看。”红舌绕着舌尖轻舔,春月还真仔细想了想,就差掰手指头计算了:“点点你认识的,老熊,阎罗……啊!!慢点!嗯、啊……”才刚说到第三个名字,石白瑛就狠狠将她一撞,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发狠地凿进去,狂风骤雨袭击着那朵魅惑人心智的食人花。春月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你混蛋,又是你自己说要听的!慢点啊——”她还将另外两个男人的名字藏在呻吟中偷偷透露出来,也不管石白瑛有没有听到。石白瑛把她顶弄上一个小高潮,才又缓下来。他抹走从起伏胸廓滑落的汗水,汗津津的巴掌甩到春月的雪臀上,伏下身咬她的肩膀,嘶哑道:“小屄sao死了,这样算下来,一天吃一根,周日还能休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