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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囚星2(全文)

    囚星系列。全文字数1w2 有sp,抽批,窒息play,失禁,足交。赵思青被抽耳光预警,赵思青边台化

    1.

    子时将过后的葬锋池,看守弟子开始互相打哈欠。

    静谧的夜色与岛屿,海风掀动浪涛呓语,流光花摇曳在浅海滩边,葬锋池里的水远比在外的海水要平静,潺潺流水,涓涓细声,反复回响在石壁之间,两名看守弟子反复听,一如既往的水声,而唯今日如梦似幻,不知不觉形成催眠的调,随后接连倒下。

    柳星闻在过了半刻钟后从藏身的石洞里走出,他的的气息不匀,步子匆忙。单薄的衣衫顶不住谪仙岛的阴冷气候,昏倒的弟子身着龙吟门派服饰,厚重的白毛领一看就十分能够御寒。

    柳星闻将其中一人衣服拔下,有拿了另一人的斗笠。穿上戴上,斗笠垂下纱幔,将他面容很好遮挡,他就像个龙吟弟子。

    天才的少年剑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记得谪仙岛的每一条路,从葬锋池出来,该走哪条路,哪条道最近。于峭崖下穿过霜刃台,避开巡逻弟子耳目,来到浮生渡,再往前走一点,就是渡口。

    碎梦弟子常于夜间潜行离岛,故而渡口船夫轮班当值,从未空缺。柳星闻便是伪装成夜行的龙吟弟子,离渡口越近,心跳便越厉害,心里有很多打算,也计划好了离开后的一切,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与父亲取得联络,在哪出等待父亲的消息。

    月凉如水,海面翻腾粼粼波光,平静又激荡,无声且汹涌。

    柳星闻听见了船夫的声音,他想马上就可以离开此地,加快了脚步,船夫看到了他,以为他也是需要渡船离岛的龙吟弟子,直起身站在桥头,注视着他前来的方向。

    一路走得急,柳星闻来到桥头,纱幔下传来几声喘气。船夫依旧一言不发,手里提着船绳,直直盯着他。

    柳星闻一心出岛,平复呼吸后便对船夫道送我离岛,而后话音未落便止声,与沉默的船夫一般,陷入诡异的安静。

    船夫的视线越过了他,直直看向他身后。柳星闻有所感,他僵住了身,呼吸一滞几乎停止,风从纱幔下面灌入,耳边吹响纱幔掀动的扑簌声,柳星闻猛然回头,自纱幔向两侧掀开的裂隙,视线定格,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平地,赵思青逆光站在月下,面无表情凝视着他。

    赵思青驻足如一尊石雕,月光在他身后倾泻一地。

    2.

    昔年镜天阁,柳星闻阅览群书,无意之中翻阅到一篇奇诡功法。乃消失已久的合欢密宗流传之功法,以双修之法,男女行巫山之事情,采补阳元中的精魄,辅以丹田内息调和,采阳补阴,以精养气。

    柳星闻被赵思青封脉已久,深知若内力不得施展即便走出这密室亦插翅难飞,灵光一闪,忆当年此书此道,死马做活马医,借由赵思青每每前来与他云雨,又贯爱射精在他体内,以书中所述采补之法,汲纳元阳精气以补益己身,他乃天生双性之体,兼阴阳为一体,虽然荒谬,但可一试!

    一试了不得,赵思青元阳雄浑,数日下来,柳星闻暗自运转内息,发觉被封锁的筋脉隐隐开始流通,到后来,便能暗自运转内力抵御安神香入体,他便掐诀施展幻术,骗过赵思青的眼睛,知晓机关开启之法,得以逃脱。

    谪仙岛地界不便联络,柳星闻本想待上船后再放出消息联络父亲。不想赵思青早已察觉,像鬼魅一般悄声无息更在他身后。他内力恢复的不多,接连施展幻术已令柳星闻内力耗尽,赵思青几乎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回,任凭他中途如何挣扎反抗皆是徒劳。

    柳星闻只能绝望得看着月光的最后一缕清辉随着密室石门缓缓关闭而消失,他又重回了这间狭小封闭暗无天日的密室。

    他就像是一头穷途末路的困兽,愤怒地朝赵思青咆哮。赵思青站在他面前就好似一堵墙,又好像与密室的石壁融为一体,封锁住了他唯一的出路。

    “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茶盏被柳星闻拂落在地,噼里啪啦碎裂一滴。凉透的茶水与瓷片飞溅到赵思青脚下,一地碎片。赵思青负手而立,他早已习惯平静淡然应对柳星闻的暴怒与讥讽。

    只是柳星闻险些出逃成功,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像柳星闻此前一直执着求战,还有完成父亲大业,少阁主在某些事情上,总是秉持着坚持不懈的良好美德。

    以往柳星闻闹他骂他,他默不作声也罢了。只这一次出逃不行,不论是如今局势亦或是已死的柳星闻重现江湖,还是镜天阁有心造势,传出针对龙吟掌门与龙吟门派的流言蜚语,而最根本的是柳星闻与柳沧海再度扰乱江湖。

    柳星闻虽于终极之战落败,然而东海第一剑不负盛名,星斗暂隐,痛定思痛过后,疏狂尽褪,潜渊暂伏,可焉知此后,有无鲲鹏一飞冲天?

    论局势,赵思青绝不可能放柳星闻离开谪仙岛,然究其根本,赵思青此行此举,全然出于私心。

    龙吟掌门行事总是有章法,哪怕做出了将柳星闻私自囚禁一事,也心中有章程打算。故而,对于柳星闻此次险些逃脱,赵思青再无法向从前一般沉默放之任之,总得做些什么,好让柳星闻暂且歇了心思。

    “柳星闻,你说的没错。我确有私心作祟,一错再错。至少于这件事上,我妄为掌门,然而我所做所行,并非是为将你挟制为筹码,而是出于……私情。”

    他一步步走近,步子坚定沉重。每走一步身前投落的阴影就笼罩柳星闻一层,柳星闻一时无言,摆出警惕姿势。想到在这间密室里赵思青只要一到来就要与他翻云覆雨,而今内力全失的他在赵思青面前与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

    他曾骄傲肆意,如剑一般展示着少年天才盛名的凛凛锋芒意气。殊不知过刚易折,赵思青先是给予了他一个名为失败的囚笼。漫漫长夜,孤星隐没阴影之中,追逐盛放辉光的明月。他那时身负父亲大业,却也不失剑心,倾慕逐月的同时并不忘他身为少阁主的职责,否则也不会实施蜃龙岛的计划,只是他对剑道太有自信,不昔直觉下战书求战谪仙岛,反倒被那自在门的少侠联合方承意使计划破灭。

    少年赤子之心何等热枕,那时所求所想不过是星月同辉,打败赵思青即领悟新的剑道,乃至更上一层楼,平分万古之剑意。

    有情吗?有的。只不过柳星闻与赵思青一样深知立场之分,只敢点到为止可意会而不可言说,哪响竟是赵思青先一步把持不住,竟不顾立场形式,以私情为理由,就这么将他囚禁,甚至强行和交合。

    一时之间,柳星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在听了赵思青一番剖白之后,更是心情复杂地难以言喻。赵思青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却难以逃离被赵思青的影子逐渐笼罩。他就是一头困兽,被关押在赵思青以情所织就得牢笼,永远地做着徒留的斗争与挣扎。

    3.

    “啪——!”

    “啊——!呜……”

    持续不断的巴掌清脆声响在密室里回荡了半天,总是在即将消失的回音里又一次响起新的脆响。

    一掌扇起鲜红rou浪,白皙翘臀掌印交错,在持续了一颗钟的掌掴之下整个臀面已然通红一片。柳星闻双手被缚于腰后,上身伏在床面,下半身则是趴在赵思青腿面。

    他试过挣扎,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绑得太紧,不仅动弹不得,而且一挣扎手腕便反复在丝带上磨,纵然习武之人体质相较于常人要强,但柳星闻皮肤白,养尊处优,柳沧海将儿子养得很好,物质上的需求往往最是优渥,细皮嫩rou易留伤痕,故而手腕上很快就浮现红痕。

    赵思青明显留手,雷声大雨点小。巴掌落下的疼痛不算什么,却足够响,每一下都在柳星闻耳边响彻,清晰不已。而也许赵思青的目的并非只是单纯的让柳星闻感到疼痛,正如响亮的巴掌声,趴在腿上的姿势,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让柳星闻感到无比的屈辱,以及及冠二十好几的年龄却像像个稚童一般被迫趴在男人腿上打屁股的羞耻姿势。

    起初他很惊慌,现在也挺惊慌的。他并不惧赵思青以荡群魔护众生的名义伤害他,却无法接受这意味不明,带着羞辱意义的所谓“惩罚”,不是龙吟掌门也无关立场,只是单纯的以赵思青的身份,对他逃跑的惩罚。

    耳鼻舌形意,声色闻味触。有道是性色乃人之本欲也,触之言之观之感之,令人深陷rou欲的囹圄,难以自拔难以自恃。rou体的记忆最刻骨铭心,深深记住每一刻的抚摸带来的快感,偶有疼痛与之交织,鞭挞滋生快意,情欲的浪潮席卷弥漫,柳星闻便是在赵思青为他创造情欲的潮汐之间沉浮。

    柳星闻出了一身汗。

    急促沉重的喘息莫名染上暧昧的旖旎。赵思青按住他的背,一只手将他压得死死的,徒劳的挣扎便成如同欲拒还迎与勾引一般的扭腰扭屁股,他虽然不怕那区区几巴掌的痛,但是赵思青打得久,也打肿了屁股,难免再落下叠加的巴掌时感到难熬的吃痛。

    额角的汗浸湿额发,黏在柳星闻脸上。喘息很热,因为又一巴掌的落下柳星闻吃痛闷哼,再终于明白反抗无果后他选择默不作声捱过去,沉默使他自发细心感受疼痛,听风声而辨别赵思青的手是否举起还是落下,柳星闻的心也随着风声的变化而悬起,满脑子都是赵思青的打他屁股,这该死的敏锐。

    不断的掌掴令臀部持续感到热意,疼痛总是要持续一阵才散去,而赵思青巴掌落下的频率徒赠又麻又养得感觉,柳星闻难受得紧,只想伸手去揉可怜的肿屁股,缓解那股麻痒的痛,然而他被绑得太牢,又说不出赵思青你别打了先揉一下诸如此类的话,只能从紧咬的牙关之间无意识地泄露出几声细微的呻吟,又偷偷扭腰,并起双腿,摆动臀部以此缓解那股难受得瘙痒感。

    殊不知自认为悄悄的举动实则在赵思青眼底一览无余,他的腹部垫在赵思青腿上,胸膛是趴在床上,因此看不到赵思青的脸和动作,当然他也没脸去看赵思青。

    而赵思青却是将他整个后方看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任何的一点小动作和身体上的变化都逃不过赵思青的眼。

    不停地扭动使他的性器在赵思青裤腿上蹭,而并起双腿又令他在不自觉的夹腿。柳星闻只顾着陷入被赵思青打屁股的羞耻里,忘却了生理上的反应——他被赵思青打出感觉来了。

    勃起的性器,并拢的双腿,持续摆动的腰臀。柳星闻无意识地在赵思青裤腿上蹭,趴伏的姿势露出了那口玉茎下的雌缝,随着柳星闻的夹腿和蹭腿,两片饱满软rou之间咧开的一条细长rou缝里一丝水色隐隐,若隐若现,两边rou丘时不时受到挤压,令中间那条含着水光的rou缝也随之滑动。

    好湿,好痒,赵思青眼瞎了吗?为什么不顺便摸一下……

    疼痛催生的rou欲与快感最是下乘,同时又是最直白直接地直达感知的最顶峰。赵思青深谱此道,他就是那么清楚又自控的人。

    柳星闻垂着头,贴着后颈的青丝向两边垂下,露出一截紧绷的分外白的后颈。

    这是怎样一场漫长又难受又羞耻的惩罚。只觉得疼痛不断落下,一声声对rou体的拍打脆响到现在已是听得麻木,羞吗?自然是羞的,愤怒吗?显而易见,而凌驾于种种羞愤恼恨之上的是一波波冲击一般的快感,交织疼痛与羞耻,揉和产生的几欲上瘾的奇妙感觉。

    柳星闻轻轻叫出声。持续不断的,婉转着尾音,有时又很急促,像是在哽咽。两片软厚的rou在不停交磨间从的翕动的rou缝里流出透明的稠汁,起初只是几滴,附着在会阴与内侧的大腿根上,后来就像失禁一样留下来,赵思青一巴掌下去,红肿不堪的臀rou掀起rou红浪,汁水溅起到大腿和臀上。

    柳星闻像是被打疼了叫了起来,连一直垂着的头也仰起,高喊着赵思青,也没能说出类似求饶或者一个不字,身体却颤抖着发红,剧烈的一下战栗后,一股晶莹的水如从泉眼喷出的清泉,浇淋湿透赵思青的裤腿。

    赵思青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手,而趴在腿上的人仿佛又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耷拉下来的脑袋,红透的耳尖,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双腿,大抵是在为自己的yin荡而感到羞耻——他居然被赵思青打屁股打到喷水。

    4.

    太丢人了。

    柳星闻伏在赵思青腿上想,无地自容。他喘着气,中场休息,赵思青给他喂水。他早就渴了,在杯口抵在唇前时便下意识地追寻打湿他唇面的水源,迫切地挺胸昂头啜饮解渴的茶水。

    一杯喝去仍觉不满,柳星闻催促还要,赵思青就喂他喝,连着三杯下去,一壶茶水下去大半见底,柳星闻方觉解渴,也能分神回味臀上热拉痛感,以及湿泞的腿间,方才的丢人,和面对被赵思青打屁股的羞耻。

    一怒之下大力转头,用唇蹭翻了杯子。

    “滚!襟裾马牛,衣冠狗彘……啊!赵思青你!”

    赵思青几乎是在柳星闻喝饱了水放下碗骂娘的一瞬间又举起手,却是稳稳当当落在腿间那口女xue上。

    登时打得水花四溅,柳星闻刚刚才潮吹,雌缝敏感地不行,一掌扇出水声,和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响,柳星闻两股战战,一下一下哆嗦。

    “已好了?我还想若下手重了些,是要见你落泪。”

    赵思青沾了一手,却毫不在意,一面道一面落下,次次都是落在那口雌xue上。话里似乎还含着笑,像是在挪耶。

    那处的rou尤其软和嫩,属实不经打,没几下便浮现微深粉红,一条rou缝切分开的rou丘微微鼓起,呈现饱满的色泽。赵思青连扇几巴掌后顺势将手指插进去,摸到像是吸饱了汁水而涨得充盈肥厚的yinchun,轻轻一按就能流汁出汁水。

    柳星闻疼出一身一头汗,又是被扇到阴蒂而交融挑起的快感激地颤抖。他哽咽了一声,又听到赵思青话中的挪耶,抖着腿并拢,大腿内侧的rou夹住赵思青的手,像极了恋恋不舍地摩挲,嘴又硬得狠,愣是颤着声破口大骂起来。

    “你才落泪!啊额……!道貌岸然的东西,你年近不惑的老不正经,今又与镜天阁之人行此苟且之事,有何颜面见龙吟千载二十余先祖!”

    柳星闻只顾挣扎骂人,浑然不知赵思青脸上显出的隐忍的神色。曾为剑指的二指如今如他深xue入得轻车熟路,柳星闻也恨自己这副身体不争气,食髓知味得到如今让赵思青摸几下便把持不住地腿软流水。

    不过他更恨赵思青,将他囚禁还强迫他受辱,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是以此苟活柳星闻更愿意死在赵思青的剑下,只是终极之战他本以为能与赵思青一战,却未想赵思青始终未曾现身,那便也罢了,却又为何,为何在他战败狼狈逃遁之时,暗自留守。

    守株待兔吗?

    他闭上眼,稠密鸭黑的睫湿漉发颤,纵是在骂赵思青也被插得声音打颤。入洞有三指,掌心朝上,指节弯曲,骨节分明,指腹与指侧都长有不同程度的剑茧,粗粝粗糙,进出力度颇有粗鲁,研磨rou阜yinchun,此处的rou最是娇嫩,黏腻的水声咕叽作响,一抽一送,一入没至指根,掌面便打在会阴嫩沟,啪啪作响,不消一会儿红了一片。

    快意是顺着尾椎骨节节攀升,柳星闻不自觉翘起了屁股,像是发情得猫,被拍屁股就撅高屁股,赵思青太懂他的身体,孔武有力的胳臂摁住他的后腰,任凭柳星闻妙语连珠,仿佛手指cao他的力道与速度都跟着他一边骂一边cao得欢。柳星闻从一边喘一边骂变成喘着骂,到后面只有腿软的呻吟的力气,那口rouxue被cao开了,三根手指填不满,只能看到rou红挂水的yinchun微微翕张,被赵思青打红的阴蒂缀在糜红泥泞的花茸间,柳星闻的足尖都是绷紧的,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汗珠挂落,眼前乱飞一片白,热流从下半身腾升往上涌,一大股的往外流往外喷,柳星闻失声尖叫,赵思青则只闻喷涌的水流声,手上便被热流倾没,晶莹透明的水带着内里的温热喷在他手上,从指缝间往下漏,甚至流到手背上,更多的是从柳星闻腿间柳,连带赵思青的腿也是一片温热,赵思青才不紧不慢将手指抽出来,满手的故意在柳星闻面前晃,像是来自长辈的无奈与宠溺,他还是笑着的!

    “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星闻。”

    5.

    柳星闻羞得恨不得咬舌自尽,耷拉脑袋埋首被褥,好像用这种鸵鸟一般的方式便能逃避的一切。赵思青将他抱起,分开双腿坐到腿上,解开束手的丝带。

    长久束在背后的双手有些酸软,柳星闻的手腕上勒出青紫色的淤痕。赵思青搂着他的腰,头往他胸前凑,将乳首含入嘴,口腔温热湿闷,包裹微凸的rutou时亦能源源不断刺激,柳星闻想扯赵思青的长发抗拒,却被赵思青咬了一下奶尖,有些重,定然咬出了牙印。

    柳星闻垂下头,下巴搁在赵思青发顶,灰白的长发顺直柔滑,扫过他胸前,赵思青还揉他另一边胸脯。柳星闻肌rou匀称,胸肌微鼓,自是没有女子那般酥软浑圆,但肤白,赵思青上手揉几下柳星闻胸脯便红了一片,更别说被压在掌心上蹭的乳珠,颤巍巍的挺立着。

    “住口…住手……别咬……嗯……”

    住口住手?柳星闻说出口才觉得怪得紧,赵思青却已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褪下些裤腰,弹出那根尺寸可观“重剑”。

    柳星闻惜当年赵思青沉剑,却没沉了胯下这柄“剑”。赵思青握着他的“剑”,一手圈拢在一起,两根坚挺的“剑”磨在一起,柳星闻高潮方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坐在赵思青腿上,女户大敞,微肿的yinchun与阴蒂便贴在裤腿上,布料磨得他下面发痒,被赵思青这么一刺激更是不由自主在赵思青腿上蹭起屁股来。赵思青还把他屁股打得一片红,又热又痒,如今更觉得搔痒难耐,女户一湿,竟是又流水了。赵思青却好像浑无察觉,专心吃他的奶,好像真的有奶水似的。

    柳星闻坐在他腿上蹭屁股,性器也不自觉撞上赵思青的,真像两柄剑在比拼。他忍不住扯赵思青头发嘲道:

    “当年你沉了剑,怎没把下面那柄剑也沉了。”

    赵思青头皮缕缕刺痛,好在他虽然年级大了但发量浓密。不怕柳星闻把他薅秃。上手撸动,指腹往冠头一刮,已然几分湿意沾上,才吸着柳星闻奶尖口齿不清道:

    “此剑非同彼剑。我虽然不会于你比,却可以此‘剑’一试你之‘剑’与‘鞘’。”

    柳星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谁、谁要和你比这个……这个剑……”

    震惊于赵思青竟然这般一本正经说sao话,柳星闻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调侃他。而磨剑的感觉的确不同以往,他不止一次恨具身体的没出息。剑也在磨,女户也在磨,一遍遍曾在布料上只有越蹭越痒的滋味,一时间汁水横流,柳星闻唯剩舒爽不已,竟感欲求不满,他精瘦有力的腰肢款摆,赵思青不得不出声提醒。

    “星闻,我裤子湿透了……”

    柳星闻听不得赵思青继续说,用力一摁赵思青后脑,让他脸结结实实埋在胸前。

    “闭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不过报废一条裤子的事,赵思青选择被成功堵住嘴。年轻人到底更敏感些,柳星闻前后一起高潮时几乎要晕过去,赵思青握着他的手一起来抚慰,两个人的份量更大更多,射了柳星闻一手。

    柳星闻本以为赵思青要做到底,未曾想赵思青重新点上安神香,将他浑身上下擦洗干净后便要离开。柳星闻才想起自己逃走的时候大概是半夜子时分,赵思青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到激将成功逃走,却被赵思青半路抓住,柳星闻便不甘心,又不知赵思青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他一把抓住赵思青的衣袖,纵是惫懒至极,依旧要向赵思青问个明白。

    “站住,先别走。何时发现的?”

    赵思青沉默了一下,为人正直的掌门选择坦白交代。

    “失传已久的合欢宗密法,采阳补阴,以精阳气可令内息运转与修炼事半功倍。但是你所运使的并非双修,是……吸精,形同当今无念门的摄元伞。”

    赵思青顿了顿道,继续面不改色道:

    “我在那之后,感到有点虚。”

    6.

    赵思青在安神香里下了别的东西。

    柳星闻在感到不对劲后几乎可以确定,却难挡药效挥发,毕竟他再次被封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哪怕密室来者不是赵思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他亦毫反抗的能力。

    赵思青临走前将他双眼蒙上,他是有心想剥下蒙眼的黑缎但是随着安神香的吸入愈发感到四肢绵软无力,密室石门缓缓闭合,侵吞最后一缕微光,石室又回归一片寂静,柳星闻愈发昏沉浑噩之间,他视觉遭受剥夺,他仿佛置身黑暗所铸的囚笼之中,不合时宜得想到幼时他是怕黑的。

    混沌一片的大脑胡思乱想时十分跳脱,柳星闻时而回想彼时年少,默念父亲,孩儿无用愧对父亲;时而想星剑第一式初成,剑心启蒙,求索之道漫漫,彻夜长燃的烛火,父子对坐,投影于墙面,似皮影戏的光影轮转,再扪心自问,所求剑道当真是以父亲大业为基石的道?

    他的血他的rou他的骨,他的星星他的月亮他的剑,自始自终始于长夜的囚笼。

    柳星闻出了一身汗,薄衣绸衫被汗浸湿了背。他忽然不安,急迫得想挣脱束缚,视觉剥夺加强其他感官,耳鼻舌身意,声色闻味触,习武之人之敏锐,非剥夺其一可弱化。

    “我的剑…我的剑…我的剑呢……”

    柳星闻仿佛魇住,不住喃喃自语。但到底药效入体,尽管他五感敏锐依旧,思维却一片混乱,难以思考与集中精神。后知后觉石门开启,柳星闻下意识唤赵思青,而来人却一言不发,脚步声由远而近,是向他走来的。

    他才发觉不知何时手脚多了一副皮革腕拷,双手由着锁链强行拉起举过头顶,而双腿则是由锁链向两旁拉开,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柳星闻深知纸包住不火这个道理,万无都有一失,何况这种事情……他一时心慌,口中不断呼唤。

    “赵思青、赵思青!是你吗赵思青……回答我,是人是鬼回答我!”

    柳星闻开始挣扎,拉拽的锁链哗啦作响。而来人却依旧一言不发,但柳星闻却感衣摆被什么东西挑开。他穿得本就单薄,这种双腿大开的姿势轻轻一挑就令下半身一览无余。他的大腿因紧张而紧绷,玉茎垂在腿间,可见囊下异于常人的金沟,嫩白rou阜饱满光洁微粉,只生一层细小容貌,随着双腿打开而rou缝微咧,露出内里的粉白软rou,yinchun暗藏若蚌rou,蒂珠露头,小巧一粒。

    柳星闻在发抖,因为紧张。而果真那物件随即探进他囊下,入那口rou缝之间,抵着rou向上刮,有些钝,质地硬,表面粗糙不平,柳星闻下意识夹紧了一下,却拦不住那物挑逗,在rou缝里上下搔刮,不时挑弄蒂珠,令柳星闻连连打颤,气喘不已。

    那感觉酥酥入电流深入,流经传导过四肢入骨,柳星闻不自觉地被玩湿了,那物件是根木棍,棍尖挂上了几滴水液。性器自然勃起,半挺在下腹,柳星闻仍然孜孜不倦问来者何人,他大抵猜到是赵思青,又惧怕若不是赵思青该如何是好。一面又不知不觉沉醉于被这般亵玩的感觉里,有水顺着会阴流过“,柳星闻顿觉羞耻不已,他刚要开口,那木棍便忽然抽出来,下一刻不偏不倚打在泛着水光的rou缝之间。

    “啊!”

    柳星闻当场就惊叫,又挣扎起来。只是徒劳的挣扎只不过让他手腕和脚腕添淤痕,那根木棍毫不留情也不犹豫,紧接着又是又是一下,每一下都精准打在rou缝间,那处嫩rou实在娇嫩,没过三下便被抽得发红,柳星闻想夹腿,那一棍抽落不仅打在整条rou沟里,更是一并打在yinchun与阴蒂上。他怒斥骂过,喘过叫过,然对方油盐不进,好似聋哑,只一味抽打娇嫩的rou沟。

    柳星闻被打得直抖,rou阜都红了,内里更是已经被打肿,从一开始的嫩白微粉变得rou红鲜艳,yinchun充血肿胀,翻出鼓起,饱满肥厚,水盈盈的挂汁,阴蒂缀在上面,也是肿大了一颗,颤颤巍巍滴水。

    柳星闻怕了他或者怕了这根木棍,从一开始的怒斥都变成哽咽乞求,他看不见,只能捕捉一点风声判断木棍是否落下,痛觉总是能与快感交汇而产生更加剧烈的快意,柳星闻遭受痛楚,却与快感一并被激发,直达顶峰,头皮一麻,下身热流喷涌,在又是一根棍子抽落汁水飞溅时喷出一滩晶莹的蜜,淋过木棍与阴阜会阴,淌在腿间,将屁股下的被褥打湿一片。

    柳星闻双腿哆嗦,惧于木棍之威,气焰灭了个干干净净,蒙眼的黑缎透几分湿意,人则有气无力得求饶。

    “别打…好疼……不要打了…不要……”

    他听到悉索的声响,是衣衫布料的摩挲声。四肢悬吊的感觉蓦然一松,紧接着便被拉过去,跪立的姿势。柳星闻头顶一重,被摁住了头,男性的气息瞬间扑面,柳星闻僵住,蜷曲硬刺的毛发刺在他脸上,不用多想他都知道这是什么部位,伴随唇前的刺刺的感觉,柳星闻抿紧唇不愿张嘴,数秒后臀侧挨了一记抽打。

    明晃晃的警告,柳星闻险些腿一软跪下。那一瞬间屈辱压顶,但不论是何种选择都好不到哪里去。下体仍然肿胀得发烫,时不时刺激流水,柳星闻咬咬牙,心如死灰,颤抖着唇张嘴,将那根rou柱含进嘴里。

    毛糙感令他反胃,简直令人作呕。却被摁着头一顶至喉眼。顷刻间柳星闻埋入一丛茂密之中,蜷曲的毛发剐蹭脸颊,一双囊球在他脸上压过,柳星闻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被捉住手,引导一般放到koujiao处。

    他摸不来这种东西,只能感受那物愈发的guntang勃发,在口腔里肆意顶撞。不大的口腔很快就被塞满,却因容纳不下过大的尺寸而腮帮鼓起。压到底的舌面柔软湿濡,舌苔微糙,垫着进出的柱身研磨,柳星闻嘴角发惹刺痛,竟是要被磨破。

    他被顶出眼泪,每一下都往喉眼顶,冠头顶至深,每每都引得喉眼紧缩,像是在cao另一个洞,一夹一夹,柳星闻呜咽出细微声响来,覆眼黑缎湿意加深,他被逼得落泪。

    那物从他嘴里退出来时柳星闻舌头还收不回去。口涎流了一下巴,磨成青紫的嘴角水光挂落,舌尖半吐,与那根挂落口水的性器冠头牵连银丝,他还未回神,脸上微凉,腥膻扑面,白浊的液体从他脸上溢流,他被射了一脸。

    柳星闻摇摇欲坠,跌进来人怀里。他听进男人的气喘,沉闷的压抑的隐忍的,实则种种信息都指向来人应当是赵思青,只是柳星闻也愿意怀疑那一点极小的可能性。

    他感到蒙眼的不黑缎被碰了碰,蜻蜓点水的触感。身下床褥受压沉下,那人上来了,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拖住他的膝窝,拉开双腿,柳星闻便被迫靠在那人身后。背后的身躯很结实,令他靠得稳稳当当,柳星闻相遇坐进那人怀里,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举,打开的rou缝水光浸润,饶是如此在冠头顶入红肿的xue口时柳星闻也尖叫哽咽,他不住喊疼,拜这个不速之客所赐,也夹得很紧,紧得那人在他身后倒抽一口冷气,却仍强硬的将他往下放,让盘旋青筋的rou剑破入红肿的rouxue,硬刺的毛发扎在同样被打肿的阴阜上,磨得柳星闻又是痛又是发痒,不由夹得更紧,yinchun包着那青筋毛发吮吸,泌出汩汩的汁水。

    一只手向前探来,抚摸交合处,抚摸肿胀湿泞的rou阜,不轻不重得摁,给予更加清晰的痛楚,也令柳星闻夹得更紧。

    “……若是龙吟弟子…擅闯禁地……呜嗯…与宿敌苟合厮混……实在行同狗彘……啊嗯!”

    柳星闻蓦得惊叫,因为那人竟一把掐住阴蒂。同样红肿的蒂珠比原本大了一倍,通红一颗,像颗熟透的果,敏感无比,这一掐直接掐的得柳星闻高潮,性器喷水,下面一股热,冲过堵在rou腔里的rou刃,连那性器都泡胀一圈,撑得柳星闻小腹酸胀。

    他疼得厉害,却抵不住最原始的快感自交合中不断产生放大。生理上的原始欲望缠袭痛楚攀升直上,他哭得厉害,女户一处愈发肿红糜眼,只怕这一遭昨晚要不合拢腿。然而快感是如此迸发激烈,食髓知味令柳星闻为之恐惧惊慌,他脖颈微热,是身后的人在吻他,从脖颈到肩膀,吮吸或啃咬,那只大手有在他胸前抓拢,揉捏微鼓的胸肌,指间夹着乳粒厮磨。

    高潮濒临在即,柳星闻足尖绷紧,双腿微微抽搐,rou腔更是痉挛般的一夹一夹,而胸前那只手不知何时攀上他脖颈,五指抓握他应着快感而后仰绷紧的脖颈,带柳星闻反应过来时,脖颈上的五指竟是一点一点收拢。

    他挣扎哭喊,斥责无果。呼吸一点一点困难,脖颈的桎梏愈发沉重,窒息感传来,令他眼前发黑,双手抓住钳制脖颈的手臂,掌心传来的触感昭示那只手臂上的肌rou绷紧勃发,甚至连青筋都鼓起。柳星闻头一次感到死亡的接近,他说不出话来,费力的抓挠手臂,握住手腕想拉开,都不过杯水车薪。

    眼前的黑暗令他感觉陷入溺水般的死境,柳星闻的四肢开始抽搐,把迫张开的嘴里断续泄出破碎的呻吟。

    要死了吗?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地方,被赵思青……还是被不知是谁……

    不不,他不该就此死去,哪怕是死亡亦不该如此屈辱得死去。命运弄人呵,他怎能就这么死去……

    身体上的高潮之中,他身体的每一处几乎都处于临界点。窒息感来临的一颗整副rouxue从入口到内里最深处俨然都一再紧缩,柳星闻身体抽搐,承受体内那那根rou刃重重往里cao进宫口,在这样的情况的顶开宫口,他身体向上挺起,潮吹得像失禁,从红肿的交合出溢流一床,身体传来一阵失重感。

    那一瞬间后柳星闻便眼前一黑,当真厥了过去,身体在一瞬间失去自控能力,他只觉得小腹抽痛,抖动得性器头部流出几滴精水,随着他身体的抽搐,浊黄尿液随着涌出,他失禁了。

    意识浑噩不过短短几分钟,只因脖颈上的桎梏忽而松懈,空气灌入口鼻,缺氧许久的肺重新流动氧气。柳星闻立刻咳嗽起来,脖颈上的指印已呈现青淤痕,而身后那人好似很是担心起来,在他耳边略显急迫呼唤。

    “星闻…星闻?”

    眼睛上的布料一松,被泪水浸透的黑缎滑落。柳星闻听出了赵思青的身影,心里竟然先是从了一口气,至少是赵思青不是别人。

    柳星闻好似被伤到了喉咙,张口声音嘶哑,喉咙似火烧火燎般的疼。

    “退出去,你的……东西。”

    赵思青还想说什么,才张口就被柳星闻打断。

    “出去!……咳咳咳!”

    柳星闻稍微大声些就咳嗽,捂着喉咙面色痛苦。赵思青妥协,让他别激动,然后小心翼翼往外退。那处确实合不上,随着赵思青退出去而往外流水。

    柳星闻闭上眼没说话,窒息的感觉犹在,那溺水般的濒死感仍旧历历在目。更让人羞耻的是被褥上的一滩浊黄尿液,伴随着腥臊的气味,更令柳星闻羞耻得发抖。罪魁祸首是赵思青,甚至故意将他眼睛蒙上,不让他发现身份。

    赵思青此刻倒是低眉顺眼,像是做错事自知理亏的丈夫。柳星闻缓了半天,力气恢复了些,卯足了劲儿,一睁眼毫不犹豫扬起手臂打了赵思青一记耳光。

    啪得一声,很响,连回音都打了出来,赵思青的脸被打偏了过去,脸上表情看不太清,但是巴掌印很是明显。柳星闻没多说亦没犹豫半分,对着赵思青另一边脸就是一耳光。

    啪啪两声连着,左右开弓,耳光对称。赵思青的脸立刻就往另一侧偏过,而此刻柳星闻右手已经扬起,第三记耳光与他右脸上的第一个巴掌印交错相叠。

    赵思青本能避开,但他任打任骂避都不避。许是柳星闻脖颈上的青色指痕太过刺目,他实在找不到避过的理由。柳星闻没收力,而若非现在体力消耗太多指定会打得更狠,但饶是如此赵思青也感觉脸颊发惹,耳边嗡嗡作响,而柳星闻第四下耳光已经掴来,他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尝到一丝腥甜。

    而赵思青在这接连几下耳光里,清脆的巴掌声与脸上的疼痛中,竟是油然而生出一种奇特别样的快意。就像是他被柳星闻妙语连珠骂那样,从中感到一丝丝被羞辱的快感,那感觉令他头皮发麻,像点燃的一团火一股脑冲下下腹,精虫上脑似的,在柳星闻震惊的目光里下身慢慢勃起。

    柳星闻气笑了,一脚踩他半勃的茎身上。

    “你脑有疾?”

    那一脚实在狠,赵思青脸都扭曲了一下,倒抽一口冷气。不得不捉住柳星闻的脚踝,却舍不得往外挪,只是捉着,却往嫩白的脚心顶。龇牙咧嘴道:

    “你别生气。”

    柳星闻脚腕有被皮革勒出的淤青,赵思青改为握住脚掌,莹白玉足被他抓握再说,简直爱不释手,捏了又捏,有从一排莹润的脚趾间挤进去。

    柳星闻的脚心被他那根物件烫得又痒又若,灰白蜷曲的毛发被打湿后黏一缕一缕的,刮在他脚心上实在难耐,柳星闻忍不住蜷起脚趾弓起脚步,气得另一只脚踹在赵思青胸口。

    “是我看错你,堂堂龙吟掌门,人而无止,不死何俟。早日跳葬锋池,向龙吟先辈告罪去吧!”

    赵思青便让他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胸口,而脚感竟是软的,柳星闻一踩还能塌陷下去。莫怪乎赵思青胸肌真大,柳星闻又踩了踩,像小猫踩奶,绵软舒适,衣襟被柳星闻踩得发皱,干脆剥一旁,半露出锁骨与精壮的胸膛,简直是呼之欲出。

    赵思青任他踩,也朝他脚心顶胯。柳星闻越骂他仿佛越来劲,呼吸都急促粗沉了几分。

    “你若实在馋,也无需偷偷吸我精元。既爱吃,我便让你吃个够,吃到再吃不下为止。”

    柳星闻臊得又踹他的嘴,驳斥道:

    “下流!”

    却被赵思青捉住,亲了亲脚趾。

    7.

    赵思青再离去时为黎明时分,天色蒙蒙亮,柳星闻背对他躺着,一身吻痕指印挡不住,十分像是被凌辱。

    懒得去想赵思青从葬锋池出来会怎么解释挂彩的脸,柳星闻兀自蒙头睡觉,几乎过了一天一夜,方才转醒。

    赵思青并未回来过,许是又被绊住脚步。柳星闻喝了半杯水,忽闻一生极其细微的低鸣,柳星闻顿时一怔,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正是在密室一角,两处石头形成的缝隙之间,一道微光闪烁,柳星闻知道是什么,是浮影镜石的一枚碎片,似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与碎片产生共鸣,散发幽幽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