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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下同人】沉沦(sp/皮带)

    试个水~

    ooc鞠躬

    段锐×段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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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哥,他说他很爱我,可我总看到一片墨色的海,那之中的漩涡卷着我向下坠落,浸入无尽的冰冷,被网住不能呼吸。

    于是我迫切的想靠近温热,大口大口汲取氧气,我向他试探,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只要我,想让他只有我,我把他按在水中,看他挣扎,也曾探寻他会不会为了我做一些突破极限的事,在那艺术品一般的精致手掌刻下丑陋的伤疤。他像头被惹怒的狮子,把我当猎物撕咬,可事后却把那伤疤当做救我的勋章,尽管那并不美丽,他也引以为傲。

    很多时候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我的心不知道,我只想抱着他一起坠落,我们是从玫瑰开始的,所以理所当然段锐也只能接我的玫瑰。

    我想为他撑起一片天,不怕成堆的文件与账本,可我讨厌他办公桌瓷白花瓶中的玫瑰,不是我买的就不行。

    于是我当着他秘书的面把花瓶摔在人面前,花瓣花枝散了一地,警告他不许摆花。

    我一拳敲上我哥的胸膛,幻想白色棉布下的泛红。想让段锐变成袋鼠,把我揣在口袋里,时时刻刻不分开,或者反过来,我把他装进口袋。

    我像藤蔓一样盘在他身上,好像他身体原本就存在的一部分。他把我扔在副驾吼我胡闹,我就是胡闹,想让全天下的玫瑰灭绝只在我房里盛开。

    我哥说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纵容我发脾气,可也告诉我那是不对的。他让我跪在沙发上,用他的皮带抵在我身后。这姿势我很熟悉,可想的最多的是zuoai。

    烙上一记炽热,而后是一记又一记,不疼我却想哭。晃动的腰肢被固定住,我转头看到的是那勋章。

    有什么溢出了眼眶。将腰塌的更低了,我怕他不要我。人们总说胡闹要有个限度,可我哥从来没给过我阈值。

    挨打的感觉很奇妙,像是对自我的救赎,好像他把我打疼了,我下次就可以继续和他无厘头,以此来成一个闭环。

    其实不用他按着我也不会躲,毕竟从上次之后他没让我真的受伤过。对那次坠入的经历也模糊了,只记得那截电线留下的片片淤痕好久才褪去和他当时吻我的温度有多炽热。

    忽然很想那温热,于是我想吻他的伤口,那是我间接造成的,我对他有愧疚,就像他对我一样,也许褪去那些丑陋我也会美丽的多,但我觉得远远比不上我哥,我哥是最美的,是我老婆。

    记得新闻说动物愿意接受人类的虐待而为下一代得到吃食。我想为了孩子我做不到,但要是为了我哥,什么都行。

    皮带着rou的声音很性感,因为是段锐,有关他的一切我都觉得性感又美妙。

    脑海中自觉勾勒他的轮廓,那锐利的指节外包裹瓷白的皮肤,黑的发亮的皮带被他握在手里,小臂有流畅的轮廓。伴着啪啪的声响挥上我身后,我闭眼感受他带给我的炽热,疼与快乐是并存的。

    我哥并不会因为我摔了花瓶生气,毕竟花瓶与花枝都是空的,可他是有心的。他向来不喜欢我没由来的胡闹,所以会给我哥哥的惩罚,当然有时也是恋人的惩罚。

    浑圆的两团被他抽出更加翘挺的轮廓,几十下皮带的叠加让我有些受不住。身后一道道印记在肿胀,皮rou疼在皮下,血流加快顺着轨迹涌入大脑。

    我转身抵上他的勋章,虔诚的亲吻那只手,看着他没有弯的桃花眼说,哥,我好想把你锁在身边,哪儿都不去。

    皮带掉在了地上,金属扣与地板碰撞发出了悲鸣,我哥疾步走到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了副金属手铐。恶狠狠的看着我,像是看自己的天敌,所以我自然而然以为他要用在我身上,毕竟刚刚的言语我在挑衅他。

    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于是我主动把双手献给他。好在我不讨厌这些,我也愿意当个娃娃任段锐揉成各种样子。

    咔嚓,我哥的手腕被扣在了里面,另一端拷上床的围栏,他坐在床边,身上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刚刚握皮带那只手包围小臂的袖子卷起,肆意又懒散。

    他盯着我,眼睛里有平静的水面,暖光灯照下我听到他说,”小琰,我今儿个陪你到底。”

    高中时,我两只手打不过我哥一只手,可现在时间把身姿抚的坚实,我哥一只手抵不过我两只,他锁住了自己代表他把一切权利锁在了盒子里。

    我哥哪儿都好,我肖想很久那段坚实的腰肢。倒三角是人类最美的部位。

    我想看他被我干的样子,也想看他眼角挂满泪滴,想把他欺负我的都欺负回去,其实也算不上是欺负,毕竟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我又什么都不想做了,我哥是天下第一好,他的确爱我爱到骨子里,可我还是不满足,想把他每块骨头都刻上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们是分不开的,可还是忍不住的试探,未此他不拒绝,他陪我演戏,给我想要的,因为他是我哥,所以活该承受这一切。

    我解开了他的束缚,也不去管掉落的裤子,攀在他身上,我是蜜袋鼬,是藤蔓,最重要的是,我是他的。

    窗边的野红梅在阳光的照耀下开的正好,我赋予它生命,同样,我的生命也是我哥赋予的。躺在他怀里,我觉得熟悉,他曾在我崩溃时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脖颈,在他身边我会开花。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哥,我这阵不想去学校,你来教我好不好?

    段锐捋我的脊背滑倒被打肿的屁股蛋儿,打着圈轻轻的揉道好,“哥给你请假,咱只去考试,小琰特别棒,咱不要平时分也能及格。”

    他是我哥,他说什么我信什么,我紧紧的抱住他,像在日落前抓住那最后一丝光亮。

    他拥着我睡着了,第二天我先醒,悄悄下地去厨房煮粥,虽然还比不上阿姨做的,可比起之前的阮烂要强过很多。段锐闻声来寻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炸炸的在水池边和我接吻……白瞎了我煮的粥。

    哥,我不闹了,我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帮你解忧的。我低着头眼神闪躲,不想和他对视,好羞赧。

    “我的小琰去哪了啊?”他抵住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入目是满分笑颜,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四目相对他认真的说:“记着在哥身边,你永远有吵闹的权利,不讲道理。”

    想了想又说,不过昨天的机会不会再有了,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假装忘记了那是什么,可被爱意罩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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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他堕入深渊,他同我一起坠落,可在谷底,为我开出了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