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黑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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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沙尔自那之后就改了自己的狗脾气,没有军务在身就回去黏着沈珍,夫人长夫人短的,后来发现自己这么叫沈珍没反应,他便改口叫娇娇。 这个称呼果然有用,沈珍情绪多了点羞臊,还会当他面翻白眼。 乌沙尔一看这不是美人娇娇嗔他呢吗?越喊越来劲,脸皮厚比城墙,半点将军尊严不要了,想方设法亲近沈珍。 可惜沈珍没功夫搭理他,她带来了些匠人,在王都开了几间铺子,一方面为将军府进账,一方面把汉境的手工艺带进西栖。 呃,比起应付动不动大狗子撒娇一样的乌沙尔,她更喜欢拿着算盘对账。 乌沙尔敢怒不敢言,转头买了个玉算盘给沈珍,腆着脸问她喜不喜欢,能不能改改初一十五才能同房的规矩。 沈珍把那华而不实的算盘丢进库房,仍旧用着自己的旧算盘。 但是夜里的底线退了退,准乌沙尔抱着她自己解决问题,只要不打扰她休息。 乌沙尔满肚子坏水,喂她喝点果酒,沈珍酒量不行,一碗就晕,乌沙尔哄着晕晕乎乎的沈珍吃他,小美人身娇体软,无力地撑在男人的腰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动,水声缓慢,快意磨人。 乌沙尔扶着她动,身体不够爽利,心里却快活得要命,看着沈珍泛着红霞的脸,一遍一遍重复她的名字。 沈珍醉了就很乖,他喊,她就应着,但是他又不说什么事儿,搞得她有些烦,坐下去时刻意加重力气,成功听到他低声的“痛呼”。 沈珍高兴了。 没高兴多久,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脖子,要沈珍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她嘴里钻进一条肥美的鱼与她游戏,不急不慢的,感觉还不错,于是沈珍捧着乌沙尔的脸主动去吮这条鱼。 男人的手极大,一下就能包住白白的两半臀,他带着她动作,亲吻温柔,往上挺腰的频率慢慢加快,沈珍不愿意,再想退却不行了。 乌沙尔极其利落地翻身,这大床怎么滚都行,他将沈珍压着,又重又快地动,沈珍的哭声被堵在嘴里。 “沈珍、沈珍……我的娇娇,我的珍珠。”乌沙尔含着她的唇,亲她的鼻尖,脸颊,一双眼包含着火热的感情,牢牢禁锢着疲倦的沈珍。 他入得深,最后一点不浪费地弄在里面,堵着她不肯出来,沈珍已经昏睡过去,没空打他。 乌沙尔抱着赤条条的小娘子,紧紧连接,将她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身上,绞尽脑汁思索西栖的情话,转成汉话讲给她听,声音压得很低,贴在沈珍耳边。 怕她听不见,又怕她听见了装作听不见。 第二天醒来,乌沙尔被踢下床,沈珍一动,那处就往外挤湿乎乎的粘液,她揪着乌沙尔的头发被抱去洗澡,不得不借他的手进去将东西导出来。 乌沙尔计谋得逞,早上起来又吃一顿香喷喷的rou。 在浴池里做自己的宝贝娇娇,他可想了好久了。 饭后乌沙尔出了门,沈珍身子疲懒,就花架下晒太阳,王宫里传了信让找找乌沙尔没带走的奏折。 书房重地,沈珍便自己去找,心里骂乌沙尔是个不靠谱的,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拿。 乌沙尔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仅有的缜密心思都用在打仗和睡她身上了,书房从不整理,沈珍面对乱七八糟的书册手稿头大。 最后奏折没找到,找到一间密室,里面挂着一副女子画像,看着像个西栖人,不过因为画得不太好,有些失真,沈珍没看出来这少女就是端庄的王后。 她掀开画像,确定了那后面也没藏奏折,又慢腾腾挪出去了。 出去正碰见推门进来的乌沙尔。 毫不夸张地说,沈珍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情绪是一片空白。 想很多的样子。 沈珍腰还酸痛,她扶着腰道:“你回来了就自己找吧,我实在不适,就先回去了。” 乌沙尔问:“找什么?” 沈珍觉得他明知故问:“你的奏折,你不是忘了带吗?” 乌沙尔不说话了。 沈珍从密室出来,她一定看到了,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 此时被王后再次算计的愤怒都抵不过不被沈珍在乎的悲伤。 沈珍回去歇了一下午,总算感觉好些了,吃过饭,她正要回房休息,被一条麻袋从头到脚兜住带走。 可能是麻袋里都有迷药吧,总之沈珍昏过去了。 等她再睁眼,乌沙尔近在咫尺,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腿间熟悉的涨意,是他把自己的rou棍捅进去了,也不知趁着她昏迷自己做了多久。 “嘶……”沈珍欲动,却发现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柔软布条绑住了,锁在床柱子上,不能动弹。 “你醒了。”乌沙尔提着她两条腿,慢慢地抽出来,留一个guitou在xue口,再慢慢塞进去,带出来许多白浊,看起来是已经泄过,现在是慢慢享受的时间。 如此反复,倒是沈珍难耐。 “你干什么……”她动一下腿,累的不行,“做完了吗?我想回去睡觉。” 现在这个地方就是白天的密室,不过那幅画没了,墙上挂满空白的画卷,多了一套桌椅,还有身下这张大床。 乌沙尔这个混账东西发了疯,将她绑来这里,自己衣服脱了却留着她的,不过衣领大开,被啃得水淋淋红肿的乳露在外面,裙子堆上去,露出xue给他插。 没有一点端庄样子。 “我忘了处理了,不是还喜欢她。”乌沙尔突然解释。 沈珍“哦”了一声,然后说:“其实,你可以叫我自己来,不用绑着我。” 乌沙尔凑近了,性器顶到底,他颓废英俊的脸贴着她,感受她不稳的呼吸,握着细腰开始挺动,绵绵的饱胀摩擦:“不会的,就像当初,我要是不绑着你,你不会嫁给我。” 沈珍吐息乱了,心说你也知道啊。 乌沙尔突然恶狠狠地撞她,好像听见了她的腹诽,不知道撞到哪里,竟然剧痛无比,沈珍大叫一声,乌沙尔顿了一下,突然含着沈珍的耳朵继续撞刚才的地方,又重又狠,奇异的痛渐渐漫来了痒,沈珍泪流满面,双腿却被掰着,他仍然饱满的卵球“啪啪“地撞她臀尖。 他疯了一样,用力抓了一把沈珍的前胸,从床边摸来一支毛笔,沾了他们交合之处的液体,在她肚皮和乳根上流连。 “娇娇,在这里刺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乌沙尔痴迷地盯着她,毛笔向下,点在她吞他的地方,性器抽动两下,突然笑了:“不然在这里写也行。” 好不容易抓到喘气的机会,沈珍歇息,听到他发疯也有力气骂了:“你有病!” 乌沙尔抬眼看她,把自己的rou棍抽出来,不轻不重地在花户上怼了几下,沈珍惊喘几声。 他将手指塞进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口,恶劣地揉,插,“我就是有病,娇娇,你才知道吗?” 毛笔的笔头粗糙,毛扎扎的,就这么在花核上刮滑,xiaoxue里的浊液被他抠出来,渐渐渗出来的就是透明的液体,沈珍开始扭动,腿根痉挛:“你拿开!不许这么、这么弄我、不许……” 乌沙尔的性器对着她的xiaoxue,都渴望极了对方的抚慰,但他偏偏不进来,他看着她:“娇娇,你说爱我,我就不弄了。” 沈珍才不说,乌沙尔眸色渐深,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水囊,仰头灌了一口,掐着沈珍的下巴喂了进去。 热意从小腹升腾,毛笔仍在sao动她,沈珍受不住了,泪眼朦胧地求乌沙尔插插她。 她主动含吻他,双臂努力地要抱他:“进来、进来……你进来呀。” 乌沙尔享受她的吻,性器大力摩擦她湿润无比的花户,故意引得她更瘙痒难耐:“你说爱我。” “呜、爱你,爱你,我爱你……” 她说了爱,乌沙尔便忍不住了,将性器对准饥渴已久的xiaoxue捅了进去。 “啊——啊,嗯,嗯,好深……用力一点,动、哦……”沈珍已经失了神智,只想身上的男人cao她,狠狠cao她止痒。 乌沙尔解开了她的束缚,二人在床上翻滚交合,沈珍配合极了,他心里舒爽,身上也舒爽,抱着她压在墙上的空白画卷上干,汁水溅出yin靡的画,情动至极。 他压着沈珍唇舌交缠,直到沈珍累极昏睡过去,他将她抱回了卧房,轻轻抚摸她酣睡的小脸。 他用汉话小声嘀咕:“现在喜欢你,爱你,以后只有你。” 侥幸捡来的汉境珍珠才是最好的,喜不喜欢他都没关系,反正他们又不会分开,是要好一辈子的。 但是为了少吃苦,珍珠最好还是要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