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错刀(迷jian、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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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乱云自离开刀宗进入中原后空有一身本领无处使,繁荣市集与舟山群岛以武为尊的淳朴风气不同,他也无法在靠像宗门的比武中胜利赢得衣食住行那样解决自己的温饱,而谢乱云呢,本就不善言辞,足以谋生的本事也就靠一手孤锋诀。 他听闻城中门前立的公告板会张贴江湖通告,常有快意恩怨附带金银万两,简单来说便是花钱聘请雇佣兵,谢乱云也就靠揭榜跑悬赏谋生。初时没有人会在意以为新来的无名刀客,揭榜也是武功到家便可按自己实力去完成,可他的出现将整个圈子搅成浑水,原因无他,轻狂的刀客初到中原不懂行中暗规,小到溜猫放狗大到杀人灭口他来者不拒无一不接,俗话说的好,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更何况他还是位形单影只的无后台无势力的外来人。 谢乱云变相垄断悬赏单子的行为让同行们感到危机,便有人在明里暗里截胡他的生意,比如在事成前横叉一脚搅黄这单本应完美结束的单,或是干脆找上门对着他发起生命威胁。刀宗弟子以实力说话,自然不畏后者,但前者对于他的名声可谓是一击致命,日子久了便落下个业务能力差的头衔,自然也就接不到什么大单子,有需求的老板看接单人是他多半也会产生疑心,但谢乱云嘴笨,破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吞吞吐吐的态度便让老板坚定了换人的决心。 至此,谢乱云可谓是囊中羞涩入不敷出,生活岌岌可危。 —————— “老板,两块饼一壶茶,劳驾。”谢乱云在茶馆点了些吃食,又摸索着自己扁扁的钱袋子,暗叹生活之艰巨,再过几日不仅护理刀具的材料费不够出了,怕是就连饭都要吃不起了。他苦涩想道:在中原还没混出个什么名堂,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得回宗门吧,这样回去怕是会被同门笑话。 正当他端详着自己的横刀出神时,却感受到斗笠被人尝试着抬高,他一把攥紧横刀,抬手就是一个柄击,刀柄敲到了来人的腕间,刀宗的手劲可见一斑,只听那人闷哼了一声,随后笑着开口道:“谢乱云。” 面前陌生的男子衣容华贵,肩上衣服覆盖着的白毛彰显着他的所属,谢乱云寻思着霸刀山庄的人,没有交集过且很明显跟他不是一路子的,却不知找他什么事。谢乱云稍稍点头作为回应,只是还没放下那一分戒心,基于他最近的处境,这种打听到他名字并找到跟前的人,刻意找麻烦的居多。 只见那陌生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向他的脸颊伸手过来,谢乱云不留痕迹得躲了一下,对方的视线让他略感不适,遂皱着眉开口问道:“怎么?” 霸刀却是爽朗一笑,被躲过触碰却也没恼,“长得还挺帅,我这有个单子......” 谢乱云听这一说倒是先放下了戒心,只要不是寻仇的就好说,他把斗笠重新往下扣了扣,声音闷在底下听得不大清“给钱就好做。” “自然。” —————— “呃...”“别愣着,脱啊。”“......” 谢乱云不是很明白中原的一些风俗,但这位霸刀说两人在澡堂子泡澡是坦诚相见,更有利于说事儿,再加上对方强调这地是他自己家的,他也就只能入乡随俗了。 作为刀客自是有横刀不离身的习惯,他本想带着自己佩刀进入澡堂,不放身上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好,但对方一见他拎着刀进来就大呼小叫:“哥们,我都没带刀哎,那么大的霜刃?一把没带哦?”他权衡再三也只能作罢。 温热的水流渐渐没过躯体,谢乱云长吁一口气,离开刀宗后很久都没有这种水流覆盖着全身的感受了,天气不冷时,刀宗弟子倒时常下海比武,又是潜水又是捕鱼的。他抬眼瞅了瞅对方,对方的长发被打湿了,软软得贴在身上,霸刀弟子以殷雷腿出名,高强度的习武使得对方的肌rou极具张力,就连手臂和身体上的肌rou也是块块分明。 对方不知从哪摸出根烟点着了,烟草焦油燃烧特有的呛味和澡堂的香氛味逐渐融在了一起。 长久的沉默着,久到他以为对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请他泡澡。谢乱云感到一丝晕眩,兴许是因为澡堂的温度太高了,长时间泡在热水里让他难以适应,谢乱云习惯的是冷水是海水,是透着些许海腥味的咸,这种夹杂着甜味的香氛让他难受,甚至是泛起了恶心。 他忍着不适开口问道:“内容是什么?”池水被划开了,头晕目眩间他感受到对方贴到他的身边,温热的rou体与他几乎是毫无保留得亲昵着。谢乱云下意识想跑,但他刚有动作就被对方按住了,对方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压在前胸,他动弹不得。这时他才猛然意识到空气里似乎被下了迷药。 “最近日子不好过吧?” “我喜欢你,200z,我买你一夜。” “柳惊浪,我的名字。” —————— 柳惊浪似是提前吃了解药,熏了满房的迷药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谢乱云只觉得眼前光炫陆离,世界都在摇晃,四肢软塌塌的提不上劲。身前水流涌动,模糊间面前的人掰正他的下巴,大手捧着他的脸颊似是要跟他亲吻,谢乱云感到荒谬,强撑着一股子劲把柳惊浪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说是掀下去,但其实他手上也没什么力,绵绵地搭到对方身上却更像是欲拒迎还。柳惊浪一把攥住谢乱云的手腕,暧昧地上下摩挲着“这手,倒是握了一把好刀。要不也试试我的?” 柳惊浪看着脸色潮红神情迷离的谢乱云,把他被沾湿的长发撸到脑后,又一次细细端详着他的容貌,剑眉星目,只是此刻眼中却是像汪着一泉潮水,“早就听闻刀宗挑人入门条件苛刻,其一便是弟子需要俊俏不凡,本来我还不信,这下子见了你后倒是坐实了这个传闻。”“我买你一夜,你的工作就是陪我做一夜。” 修刀最忌情字,谢乱云一心尚武,平日里清心寡欲,就连手yin也很少,更别提更加过分的事。他不想做,更不想跟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做。但现状却由不得他,柳惊浪热乎乎贴着他在他脖颈上亲吻啃咬,他只能被动接受着,胸口两点还在被大手揉捏着,平日里自己碰都不会碰的地方被他人又掐又揉,奇怪的感觉从前胸蔓延开来,谢乱云觉得更晕眩了,又像是被酥了骨头一样。 突然乳首被含入温热又潮湿的口腔,“唔...!”钝痛感把谢乱云激地一颤,随后又被掐着腰放倒在浴池边,rutou被牙齿啃咬着充血肿胀了起来,他抬手无力地推了推柳惊浪,换来的只是印在手心的亲吻。柳惊浪折磨够了他的rutou,双手在身上各处游离着,看着对方躺在池边整个人透出一股无力的残弱感便觉得心里快意极了,谢乱云常年在海边风吹雨打,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但和居住在太行山附近的霸刀比起来却是明显要深一点,姣好的躯体上布着零零散散的伤疤,有新有旧,被水泡着泛起了rou粉色。兴许是霜刃和横刀重量的差异,刀宗身体上的肌rou比起自己略单薄一点,就连胯下那物也显得稍微小一点,被热水热气泡久了显出诱人的嫩色,倒像是不禁情欲一般。 柳惊浪手指从胸口往下划,最终停留在胯下,他单手握住谢乱云的柱身,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揉捏着,俯下身另只手又重新搭上谢乱云的脸颊,他凑近谢乱云低声说道:“有人出200z买你的命,”一边又是叼着对方的耳廓舔舐“被我手下的人截胡了。”说罢手上力道猛地增加,迅速上下撸动着,谢乱云本就被撩拨的迷迷糊糊哪受得了这刺激,当下阳具便硬了起来,身上的人还在继续说着“他要你命,我只要你陪我一夜,如何?” 虽是神志不清,但本能的对于性爱的抗拒让谢乱云呜咽着吐出一个不字。 柳惊浪闻言神色沉了下去,口口喃喃道“不识好歹...”他直起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下体的刺激感被突然剥离却让谢乱云莫名感到一丝恐惧,身体一轻谢乱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随后便被水浪包围了,他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闭了口鼻,却仍是呛到了水,虽浴池不深,但在迷药的加持下他根本无法自行浮出去,只能徒劳的一点点挤干肺部的空气。 柳惊浪冷眼看着谢乱云在池中呛水,待到人面色发紫,挣扎着吐出最后一串气泡时终于是动了,他深吸一口气潜下去,抱住谢乱云嘴对嘴给他渡去氧气。如他所料,谢乱云此时求生欲望占领了高地,几乎是贪婪地吮吸着他嘴里的空气,这正是他想要的。 柳惊浪搂着谢乱云浮出水面,在出水的一刹那谢乱云爆出一阵惊天裂地的咳嗽声,柳惊浪好心地给对方拍了拍背顺着气,谢乱云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眼泪都咳出来了,泪痕水痕混做一团。柳惊浪抬手抹了抹他的眼尾,随后也不管谢乱云如何难受,掐着谢乱云的腰就跟他接吻。唇齿相依,刚刚谢乱云是如何在他嘴中汲取空气的,他便依样吮吸谢乱云的舌头,从牙膛舔到舌根,带着像是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架势般。 谢乱云上一口气还没缓好,又被强行夺走了空气,他感受不到任何情欲,只有呛水的无尽痛苦与反胃。在柳惊浪扣着他的后脑勺又一次企图接吻时,他把头往旁边一扭猛烈地咳了起来,他痛苦极了,咽喉处仿佛被火焰灼烧着撕裂了一般,脑子在嗡嗡作响,意识模糊,眼前黑白交替闪回,又是一阵大咳,似是从嘴里呛出了一些液体。柳惊浪好像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也使不上劲,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完全依赖于柳惊浪搂着他的那两条手臂。 渐渐地,脑中嗡鸣声减弱了,他也能听见周遭的声响了。起初是水声,他仍然被对方亲昵地搂在怀中,再是柳惊浪的询问声“能听见了?能听见就把你咳到我身上的血舔掉。” 他疑惑极了,尝试着聚焦视线,却见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被自己咳上了鲜血,在白色的酮体上显得格外明显。 这可不行。 他迷糊想着。 柳惊浪抱着谢乱云,看着他神态迷离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便知火候差不多了。他再一次扣住谢乱云的腰和后脑勺,这次对方倒是识了趣,双臂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脖子,柳惊浪就也心情大好地与他接了个缠绵的吻。 借助着水流,柳惊浪尝试着拓展谢乱云的后xue,手指伸进去时明显感受到阻塞感,他也不急,亲昵地对着谢乱云说“宝贝放轻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谢乱云自是无法回应他,柳惊浪却像是能从沉默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般,修长的手指在甬道中扣索着,摸着一点,怀里人猛得一抖,xue中便被淋了水,柳惊浪见状又是对着那敏感点猛戳,激得谢乱云口中呜咽不止。 手指在后xue中搅动着,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他从后xue中退出来时,三指上带着肠液混进了水里。柳惊浪感觉已经插松了,差不多了,正巧他也忍到不行了,yinjing紫涨到极致,突突得跳着,他便大手一捞把谢乱云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紧紧抱着对方,怼在池边就开干。 “啊!...呜......”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谢乱云感觉自己要被撕裂开一样,柳惊浪的阳具又大又粗,肠rou紧紧吸着yinjing,就连茎上的青筋都能描摹出来。被柳惊浪cao干与之前插进来的手指简直不能比,谢乱云几乎是被cao的第一下就忍不住地高潮,jingye射的两人腹间一塌糊涂。汗水池水把他的视线模糊了,他摇着头呜咽着企图逃离被cao的现状,却被扣着腰再一次深深侵犯。 后xue被柳惊浪cao着,疼痛后是如潮水般的快感,谢乱云从来没有经历过,xue里止不住得往外冒水,柳惊浪被吸的也很爽,拖着谢乱云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稍稍抽离一部分yinjing,随后再一击顶撞。 “嗯哼嗯嗯...!不要...”怀里的人被干出甜腻的呻吟,这无疑激起了柳惊浪更浓的情欲,阳具又涨大了一圈,他揪着谢乱云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跟他接吻的同时腰上动作也没有停,囊带拍打在屁股上带着水流发出yin靡的啪啪声。 谢乱云被亲的喘不上气,扒着柳惊浪的肩膀平复着呼吸,对方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快感一点点累积,自己的阳具又硬了,柳惊浪又像是在折磨他一样深进浅出,温吞着cao干,磨得他实在受不了了,主动亲上柳惊浪的唇“哈啊...快...快一点。” 谢乱云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拒绝的道理呢。柳惊浪舔着谢乱云的嘴唇,吮吸着,亲吻着,又是狂顶数十下,cao的对方嘴里嗯嗯啊啊喘个不停,酣畅淋漓的把jingye射到了谢乱云身体里。 谢乱云被cao的都脱力了,瘫在他怀里仍由摆布,柳惊浪瞅了瞅从对方腿间流下来的jingye直皱眉,白灼流到水里,同池水交融着。柳惊浪眉头一挑,当机立断抱着谢乱云出了池子。 “来,站好。屁股撅起来,哎对啦。” 柳惊浪把谢乱云捞起来,强迫他站好,掐着腰,对着被cao得红肿媚rou外翻的后xue就是一阵猛干,谢乱云被cao的两腿颤抖着痉挛,外人面前那一副孤高的刀客样也没了,口中津液止不住,xue里的水也止不住,他甚至无法分辨从他身体里出去的是jingye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从脸到身体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红的,热的,只能在狂风骤雨的抽插中无力的呻吟,而呻吟的媚叫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挺进。到后来他都分不出自己在人间还是地狱,只知道柳惊浪一直在cao他,一次又一次射到他身体最深处,不知疲惫。 —————— “扣扣。” “进来。” “少爷,这个您吩咐下去的通缉令?有人想接,您看?” “撤了,对外就说我改变主意又不想发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