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醋遂就地吃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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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又与那万花谷的小公子在这下棋?”只着单衣的藏剑公子眯着眼问眼前人,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俱暮不理会他,瞥了一眼他挂在臂弯的披风,道: “秋深露重,将披风穿上。” “你帮我。”叶凭阑得不到回答也不恼,索性耍起少爷性子来。 俱暮深谙此人心思,也不同他争辩,拿起披风就要给他披上,哪想又被圈住了腰。 “道长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俱暮依然不理会他,抬手堪堪将披风挂在他肩头。 叶凭阑见他迟迟不说话,便又拈起他被秋风吹动的鬓发,轻轻嗅了嗅,笑道: “道长哥哥好香啊。” 俱暮睨他一眼,好笑又无奈。忽而感觉眼皮一暖——那人吻了他的眼。 “道长哥哥的眼睛真好看。” 叶凭阑笑得眉眼弯弯,抚在俱暮腰间的手却紧了紧,把人捞进自己怀里,额头抵着,低声问: “方才是不是与万花谷的小公子下棋了?” 俱暮眨眨眼,想了一会才盯着他的眼,缓缓道: “是,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我让你再也不想在此地下棋。”叶凭阑恶狠狠道。 没等俱暮反应这句话的意思,那人就照着他的嘴唇咬了上来。 俱暮吃痛地皱了皱眉,往后仰了仰要避开他,那人却又知错了一般用舌尖轻轻拭了拭他被咬疼的唇畔,低声道: “不要躲。” 而后更具侵略性地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唇齿相缠,意乱情迷。 俱暮被他吻得腰软体热,甚至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的涎水,就感到脖颈一凉——那人解了他的外衣。 “不……” 俱暮在喘息间隙阻止道。 “为何?”叶凭阑细碎地吻他,手也没停,将他的外衣剥落,露出里面的单衣,腰带却没为他解,上身的衣料堆落在腰畔,好一出要脱不脱的荒唐戏。 “别在这里……”俱暮推他,却反被抓住手往身后压去。 “我偏要在这里。” 叶凭阑故作凶狠,埋头在他脖颈重重啃了一口,没舍得咬太深,又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空出来的手往俱暮腰下探去,隔着两层衣料摸他,直把这位冰山道长摸得全身发软,揉得眼角泛红。 “道长这不是有感觉嘛。”叶凭阑感受着眼前人愈来愈强烈的反应,调笑道。 俱暮靠在他肩窝喘气,身体的快感把理智全部冲散,迷糊中竟还能想起把嘴角的涎水蹭到那人的衣领边,维持他自以为还剩几分的体面。 叶凭阑却愣了愣,以为他是在索吻,暗了暗眼眸,放开困住他的手,把人按在背后的亭柱上,掐着他的下颌吻了下去,唇齿相缠无间无隙,同时极富技巧地继续隔着布料摸他。 俱暮被吻得头脑发昏,眼角含水,羞恼中疑惑对方突如其来的深吻,偏偏身下那处又被他不断taonong,顶端溢出的水渍洇湿了一小块衣料,濡湿的触感让他更觉羞耻荒谬,无法思考任何事。 “湿了,”叶凭阑舔着他的唇角,低声道,“道长的衣服湿了。”一手握着黏湿的顶端不断揉搓,另一手摸上他的胸膛。 俱暮被吻得缺氧,胸口不断起伏,他感觉那只手像要烫坏他,温度隔着薄薄的单衣熨到心口,直把他抚得柔软又服帖。 叶凭阑偏下头吻他滚动的喉结,吮吸啃咬,又轻吻舔舐,手也不老实地找到胸前那一点,隔着衣料揉他,只把那小点揉得硬挺,不甚明显地顶着布薄料轻的衣物。 俱暮上下都被欺负得狠了,咬着牙偏过头抵御快要溢出口的低吟,感觉额发被撩起,抬眼看去,竟是一枝长进亭子里的银杏,在他偏过头时抚弄了他的额发。他迷蒙地望着那枝窥视一切又参与其中的银杏,顿时羞耻难耐。 那枝明黄的银杏,在他的颤抖中跟着一起摇曳,摆得那么心驰荡漾、靡靡浪荡,在同他一起坠入欲望的沼泽。 他伸手抓住叶凭阑的发带,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吟——那发带是明黄色的。 叶凭阑见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揉他、吻他,带着布料的摩擦感和液体的滑腻感急促地taonong他的下身,另一手也在他胸口一点重重一拧。 “嗯……唔……” 俱暮身体持续往前顶,狠狠一颤,尽数射在了衣物里。 叶凭阑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到长凳上,贴着他的鬓发耳语道: “那么喜欢我的发带?” 俱暮身体一僵,放开了抓着发带的手,乏力地靠着亭柱,平复高潮带来的快感以及在这种地方做荒唐事的羞耻感,血液直冲头顶,连耳根到脖颈都红透了。 “怎么不理我,”叶凭阑挑起他的下颌,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喜欢我的发带吗?” 俱暮红着脖子面无表情:“不喜欢。” 叶凭阑凑近亲了他一口,贴着唇角又问:“这个也不喜欢吗?” 俱暮斩钉截铁:“不喜欢。” 叶凭阑软了语气,蹭了蹭他的脸:“连我也不喜欢吗?” 俱暮推他,没推开,依然道:“不喜欢。走开。” 叶凭阑却认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可是我好喜欢你。” 俱暮吃惊地看进他的眼里,那里好像盛着一弯月光,宁静而澄澈。 “就像星星喜欢月亮一样喜欢。” 叶凭阑趁他愣神的片刻,挤进了他双腿间,俯下身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吻他的侧颈,又耳语道: “你也可以喜欢我吗?” 俱暮感觉心脏要被他的言语揉坏了,满溢出来的全是他带来的情潮,汹涌又炽烈。 俱暮心想,这有什么不可以呢,面上却不动声色,说不出话来。 叶凭阑又面对着他,直勾勾地盯着,复又微微低头舔舐他的唇缝,轻咬他的唇珠,蹭了蹭额头,低声问: “可以吗?” “……像小狗一样。”俱暮有些招架不住。 叶凭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又吻他的眼睛,埋怨道: “答非所问。” 俱暮被他黏得实在无暇思考,性格又使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应那一声,他于是伸手圈上叶凭阑的脖子,双手抚摸着藏在发间的明黄色发带,主动仰头凑近,在叶凭阑鼻尖留了一吻,便算是应下了。 叶凭阑无奈地笑,果然想从那位道长嘴里听到些私密情话难如登天。 他也不再坚持,赌气似的揉俱暮的脸,揉得他头脑发晕,眯着迷茫的眼皱眉。 叶凭阑看他微微撅起的薄唇,凑过去很用力地亲了一口,心里那点气才算烟消云散。 “你总是跟别人下棋,又不愿说喜欢我,好像我在强迫你。”他故意道。 俱暮悄悄用手指摩挲着发带,心虚地低着头不看他。 “喜欢被强迫?道长。”叶凭阑使坏地曲解他的意思,说话间还慢悠悠地解开他的衣襟,领子被一把拉下,露出白皙的胸膛。 “不喜欢!”俱暮无法忽视肌肤被秋风激起的敏感,也扛不住眼前人炙热的视线,又急又恼地反驳。 叶凭阑听罢皱起了眉,“不许不喜欢。”不讲理地胡闹,对着他的锁骨就啃了下去,吮出印子又吻上喉结、肩颈,直把人吻得浑身发软,连发带都抓不住了,双手无力地搭在罪魁祸首的肩膀,轻轻地喘着气。 “喜欢就要说出来,你看,你又有感觉了。”叶凭阑用膝盖蹭了蹭他又硬起来的下身,手指沿着唇畔抚到胸膛,极具引诱意味地调笑。 俱暮拧着眉偏过头喘气,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稍微被他撩拨就有这样的反应,羞恼中带点委屈,眼底都泛红,像被欺负狠了。 “道长,也疼疼我吧。”叶凭阑帮他把衣服连同亵裤一起脱掉,随手扔在一边,手指抹了点顶端泌出来的液体就要往xue口探去。 “叶凭阑,住手。”俱暮拦住他,双腿被凉风吹得发颤,只好虚虚夹着他的腰胯。 “没关系,我挡着你,没人看得见。” “不是……”还没等说完,就感觉后xue被他的手指入侵了。 那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提重剑磨出来的,带着他分泌出来的液体在体内捅插。 “我每次这样插进去,很快就会湿起来。”叶凭阑在他耳边说着浑话,手指在湿软发烫的体内不断进出,又在内里被缩紧的刺激下动作急促起来。 俱暮抵在他肩头不住地喘息,因为听到他的话,好像真的感觉xue内被捅得更湿了,又咬得更紧了。 叶凭阑用手指撑开了一点xue口,泛出些红,一些水液顺着指缝往外流,黏糊糊地沾了很多。他抽出手指,随意地往俱暮身上抹,留下一道水渍,反着光,yin靡得很。 他用早硬了的东西抵上那xue口,“放松一点,宝贝。” “你叫我什……”俱暮迷迷瞪瞪抬起头来想问他,却被他突然的顶入哑了声,又低下头抵着他的肩,揪着人的领子不服气。 “我叫你宝……”他被那埋头躲羞的人捂了嘴,亲昵的称呼没叫出来。 他沉沉笑了一声,舌尖沿着那人的指缝舔了一道,又轻轻亲了亲手掌。 俱暮手一颤,又收了回去,在他后背蹭了蹭,好像是想把那沾上的津液给蹭掉。 “宝贝,你……” “闭嘴!不许叫!”俱暮艰难地用尽力气凶他,凶完又软软地靠在人肩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叶凭阑也不臊他了,被xue里一阵一阵咬得下身发疼,随即便抽送起来。 他全部挺进去,又缓慢地抽出来,只留顶端卡在xue口,又不疾不徐地顶进去,很慢,但也很彻底。 俱暮被他顶得内里发酸,又疼又爽,这样缓慢却深入的律动让他能更直接更充分地感受每一次顶入的快感,磨人又漫长,全身都发软发热,酥酥麻麻地轻轻颤抖。 “宝贝,把头抬起来。”叶凭阑低低地在他耳边喘,唇畔摩挲着耳廓,又热又潮。 “闭……嘴。”俱暮额发都被自己蹭乱了,手胡乱地揪着他的发丝,好像还攥着那根发带。 “我想亲你。”叶凭阑又低又轻地讨要,下身顶得更深,把怀里的人cao透cao软了。 俱暮被他蛊惑,抬起将泣未泣的脸,红着眼含着泪看他,很快就被吻住了。 这个吻又凶又狠,带着情欲的侵略性,他的舌探进嘴里,舔吻着上颚,又绞着他的舌勾颤,牙齿也轻轻噬咬着唇珠,交融着纠缠,甜蜜得发烫。 “道长的里面好热,好软,咬得好紧。”叶凭阑边吻还边用浑话刺激他。 “不许叫……你给我……闭嘴……”俱暮也不知道究竟这两个称呼哪个更让他羞耻。前者是甜到发腻的恋人间的爱语,后者是规规矩矩的敬称。 “宝贝也不让叫,道长也不让叫,究竟喜欢哪样?”叶凭阑加快了挺送的速度,捏着他的脖子继续臊他,“怎的又咬得紧了,两个都喜欢?” 俱暮被cao狠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细细碎碎地浅浅呻吟着,拼拼凑凑出一句看似凶狠实则娇嗔的“闭嘴”。 叶凭阑撞得一次比一次深,疯狂地顶他,手停留在柔软的臀部色情地揉着,把人揉得发浪发烫,双腿不自觉夹紧,直夹得叶凭阑心神俱颤,欲冲心头。 俱暮被插得密实却满足,爱欲快冲破了理智,但即使到这种时候,他依然抑制着自己不大声呻吟出来,只流着泪大口喘息,揪着发带不放手。 “真喜欢发带?”叶凭阑在顶送中竟还能抓着这点不放,趁乱讨口头上的好处,“是喜欢发带还是喜欢我?” 俱暮听着rou体撞击和粘腻水液交融的声音,无法分辨他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这一切荒唐又yin靡,指间缠着的发带勾得他心猿意马,根本无暇其他。 “走神想什么呢?”叶凭阑狠狠往里一撞,把人撞得漏出一声甜得发腻的呻吟,“说话,喜欢发带还是我?” 俱暮哪里说得出话,刚才溢出的那一声让他不知如何找回自己的声音,贴着人轻颤。 “宝贝,喜欢发带还是我?”叶凭阑今天格外不讲理,一点都没打算放过他,不依不饶地臊他,追根问底地缠他。 “发……”俱暮神志都快飞到九霄云外了,潜意识脱口而出,却被那人一巴掌给拍没了。那一掌落在他的臀侧,不重,但也不算轻,那块皮肤很快就微微泛起了红,随着撞击的频率微微抖动,浪得发紧。 “重新说。”叶凭阑眸色发沉,掐着人腰腹狠狠地顶弄,跟自己的发带吃味。 “你这个……混蛋……”俱暮被打得发懵,顶得发浪,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他,涎水都含不住,窝在人怀里低声埋怨。 “我让你重新说。”叶凭阑一点不留情面。 俱暮被干得实在受不了,便妥协般的松开发带,环过他的脖子把他带到眼前,又湿又软道:“你。” 叶凭阑再忍不住,把他摁着亲吻,扣着往里cao,又硬又热的东西在人体内横冲直撞,抵着某一点打着圈研磨,一声一声带着喘息在人耳边腻腻地叫“宝贝”。 俱暮沉浮在这凶猛的顶插中,在前面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射了。 被插射的情况跟每一次都不一样,jingye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从铃口慢慢流尽了。 俱暮发出一声哽咽,经历着这次漫长的高潮。 高潮的身体敏感又缠人,叶凭阑也终于在他湿热紧致的体内射出了粘稠的白精。 被内射的人又揪着他衣领颤抖,缓了好一阵,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终于算结束了。 叶凭阑看着怀里人挂着泪珠的睫毛和发红的眼尾,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竟把那仙风道骨的冷情道长欺负至此,他觉得道长真是个小可怜。 俱暮强忍着xue口流出液体的不适,哑着嗓子冷声道:“叶凭阑,今日后,两月内你都别想再找到我。” 叶凭阑不以为意,只觉得他可爱,凑近去惹人厌地亲了人嘴角一口,笑着道歉:“我错了,再不敢了,道长哥哥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