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朕玩的您不爽么(新君调戏,粗暴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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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齐郁的举动吓得呆住了。 我这具身子已许久不曾被男子触碰,乍一被摸浑身泛起一阵难忍的酥麻,我用力的推拒终于惹恼了他。 他一只手粗暴的将我两只胳膊束缚住高举,一只手拨开衣襟,随意揉捏着我的肥乳,接着左右开弓扇起奶光来,我两颗奶子被打的左右乱晃,啪啪作响,雪白的乳rou在烛火下渐渐变得通红,然后是青紫,我忍不住叫起痛来。 “啧,真不耐玩。”他猛然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首看他。 “叫什么?儿臣玩的您不爽么?”他玩味地俯视着我,恶劣地伸出一条腿强硬地塞进我双膝间,膝盖顶弄着我的小逼,我避无可避,几乎仰倒,目光惊惧。 “朕这位母后还真是好本事,连吴国的摄政王都同朕提起您的风sao呢。”齐豫注视着我的脸,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您是用什么诱惑他的?” “用您这对不堪玩弄的贱奶子?”他视线肆意向我的胸部一扫,紧接着又用膝盖重重顶了一下我的腿心:“还是您底下那张sao的吐了水的逼?” “我没有……”我吃痛,发根被拽的生疼,下面被顶的也火辣辣的疼。 “没有?没有他怎么会向朕指明要你?”他冷笑一声,放开我的头发,转而抓住我的奶子大力揉捏,神情逐渐疯狂:“捏烂好不好?捏烂了他就不要你了。” “啊…好痛!放开我!”我呻吟着低头看去,一对肥乳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奶头肿大殷红,一碰就有些疼。 “放开你?”他似听到了什么笑话。 “听闻皇额娘做母犬的时候很是听话,这对sao奶子和sao逼都被人看遍了,如今倒敢同朕拿乔?”他的侧脸隐没在一片黑暗中,声音低沉,眉眼漆黑,似鬼魅。 “双手背后!” 他盯着我道,我心中无端生寒,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头皮都有些发麻,他放开禁锢我双臂的手,看着我。 他喜怒无常,实在可怕,我生怕再惹怒他吃苦头,依言把手背后,露出两颗被他无情蹂躏的奶子。 “听话些,朕不会为难你。”看到我照他说的做,他立刻收了方才骇人的气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一动也不敢动。 “皇额娘瘦了,这奶子好似也不如原来大了。”他伸手掂了掂我的左乳,又自顾自点点头:“无妨,朕会给你养回来。” “你方才吃的什么?”他突然放开我,边看着我边往后退,一直坐到了我的床上。 “是烤地瓜。”我说,他不吩咐,我不敢把手放下来,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双手背后,挺着奶子回答。 “你晚宴没吃饭么?”他又问。 “吃了的,但回来又饿了。”我老老实实地答。 “现在还饿吗?” “还……还行。” “什么叫还行?朕问你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声音低沉,陡然转冷。 果真喜怒无常。 “饿。”我只好说。 “过来,让儿臣摸摸是不是真的那么饿。”他面容又变得温情起来,好像真的很关心我。 “是。”我不知道他要摸什么,不敢迟疑,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起身,但双臂后扭,我失了平衡,差点摔一跤,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强按在大腿上,衣襟大口,双乳挺露。 “不敢放下来?”他大手划过我的后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手指强行插进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嗯。”我低声答。 “这么乖?”他嗤笑了一声:“父皇居然不喜欢你,真是暴殄天物。” 他低头在我脖颈上嗅来嗅去,闭目沉醉:“好香啊。” 我有些尴尬,我已久不用熏香了,身上最多有些皂角味,方才还烤了地瓜,烟熏火燎的,也有可能是烤地瓜味。 “抱住我的脖子。”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臂扭的僵硬,很别扭地把双臂搭在他肩膀上,环住脖子。 “让我来摸摸,皇额娘有多饿。”他又将衣襟扯开了些,宽厚的手掌顺着我的乳底移到了小腹,然后缓慢打圈地按揉起来,我有些痒,但被他一只胳膊禁锢住,后背是他坚实的胸膛,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在我的腹部打转,胃部好像受到了压迫,我有些难耐的喘息起来。 “看来真的很饿。”他低笑了一声:“皇额娘好可怜,肚子都饿扁了。” “嗯?是不是?在宫里偷偷烤地瓜吃?” 我方才不觉得有什么,可被他这样说来,我简直羞耻的要命,好像不满足的孩童吃零嘴儿被大人逮个正着。 “别……别说了。”我喘息着,身子尽力躬起,想离他的手掌远一点,我真怕我的肚子会咕咕的叫起来,但他的大手如影随形般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按揉的我浑身难受。 “乖乖听朕的话,朕不会让你饿肚子。”他将我转了半圈,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额头抵着我的头诱哄。 “很饿吧?” “朕喂你点好吃的。”他突然摁着我跪了下去,正在他双腿中间,用眼神示意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庶子啊。我不死心道:“我可是你的嫡母。” “这样啊?”他恍然大悟般一笑:“那嫡母可要帮朕好好舔,舔不出来就要一直饿着了。” 我自暴自弃地垂下了头,方才被他又揉奶子又顶xue的,底下早已湿黏一片,又怕他想出别的点子折腾我,只好换了个舒服的跪姿,拨开他的长袍,一层层解开,直到露出早已竖立紧紧贴在他小腹的yinjing。 上次给男人舔jiba还是好几年前伺候摄政王,乍一看到这么大根的,有些害怕,但一瞥齐郁神色,似乎已经很不耐烦,我只好俯首含住他的龙根,吞吞吐吐,没几下就被顶的想干呕,刚想吐出来,就感到后脑一重,齐豫等不及了,按着我的头深深插入我的喉咙,顶的我口中嗬嗬作响。 “真没用!” “皇额娘,朕的好嫡母,朕早就想干你这张sao嘴了。” “怎么样?朕和先皇的jiba谁更大?嗯?” 他大手按着我的头一边来回在胯下反复,一边毫不顾忌地取笑,直到把我插的几乎窒息,才痛快地在我口中射了龙精,然后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了下去。 “好吃吗?”他语气轻佻。 但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他一松手我就被呛的咳嗽起来,几缕血丝混着白浊滴在他的靴子上,我喉咙痛的厉害,连一口口水也咽不下去了。我低着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混着几缕稀薄的血丝看起来凄惨无比。 “张嘴!”他一愣,厉声道,掐着我的下颌抬起来。 “你!”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责骂我什么又忍住了,又轻声问:“疼吗?” 我本就饿的要命,又被他这样折腾了一番,实在奄奄一息,只有点头的力气。 “忍一忍,朕给你找太医。”他把我重新抱回腿上,拿袖子随便在我脸上擦了擦,袖上的龙纹顿时变得一片污糟。 我不想再多生事端,但说不出话,只能偏头去看床,意思是我想睡觉。 齐郁似乎看懂了,他很嫌弃地摸了摸我的床,硬邦邦的,但现下半夜,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他只好把我平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我又疼又累,闭上眼睛,却始终睡不者,只能听到齐豫吹灭蜡烛和走出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