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x你x黎深 罪欲永恒(修罗场/3P/万字车/高H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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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穿上夏以昼丢来的干净T恤,门铃就响了。 你整个人一僵,夏以昼火上浇油的从背后抱住你,在你耳边蹭了蹭,低声道:“不急,穿好衣服再开门。” 不行,再慢一步就更可疑了。 黎深总不至于检查你穿没穿内衣裤吧。 纠结时,门铃再次响起。 这次你拿定了注意,挣脱开夏以昼说:“别闹。” 你上前开了门,门外,黎深站在门口,一身黑大衣,携带着天行市夜晚的凉意。 “黎深……” 黎深低头看了你一眼,他的目光一贯锐利,此时还带上了令你害怕的冷意,令你觉得他只一眼就看穿了你和夏以昼之间的不伦之事。 黎深一把握住你的手腕,低声道:“跟我走,回家。” 你还没跨出一步,身后伸来手臂圈住你的腰。夏以昼竟当着黎深的面,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你! “黎深,好久不见。”夏以昼环住你腰的手紧了紧,隔着薄薄一层T恤,你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体温,然而哥哥的声音却不带任何温度。 你十分不自在的想要躲开,不料夏以昼比你高大太多,你根本无法与他哪怕只是两只手臂的力量相抗衡。先前在床上,在浴室,你也见识过了。 黎深看在眼里,挪开视线,回夏以昼:“不久。上周才去你们家吃过饭,奶奶身体好些了吗?” 黎深走进屋,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他绕过你们二人走进房间,你挣脱开夏以昼追上回道:“好多了,奶奶还特地关照说谢谢黎医生的嘱咐——” 你说到一半,顿住了,大脑一炸,差点当场跪下—— 黎深面对着的圆弧形落地窗上,还挂着你和夏以昼不可描述的液体。 黎深收回目光,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转过身,回答你道:“算不上医生,还在见习。” 黎深抬眸看向你。 你从那双眸中窥见了一瞬的寒光,刺向你也刺向他自己。 然而那寒光像流星,闪过一瞬,只余下无尽的暗夜。 你突然感到下体一凉,咔嚓咔嚓,像是有什么东西冻住了,你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jingye中不全然是水,于是你xue内的jingye在黎深的evol下凝结成了冰渣子,像无数片极寒的软刀刮在你最敏感的下xue。 “黎深,你做什么!” 夏以昼上前,黎深一抬手,凭空炸开冰丝如条条毒蛇飞速袭向他的脸面,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些空中迅速凝结的冰花被夏以昼推动空气打碎,激起无数粉末状的冰渣四散后消失不见。 “唔……”你痛苦的弯下身。 下体的冰渣越来越多,就像刀尖和毛刺,扎在你的xue道中,你呜咽出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为了给黎深开门,还没来得及穿内衣,此时往下一坐,xue内的冰渣悉数落了下来,你的脚踝、小腿都被冻得发抖,双腿却没有力气再抬起来了,只能软绵绵的跪在黎深面前。 “meimei!——黎深你住手!” 夏以昼向前一步,面前出现一道冰墙,顷刻间扩张成厚厚的冰棺将夏以昼封在其中!夏以昼立即推动空气冲击冰棺,可是冰层太厚了,冰棺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出多时,就能将他活生生的冻住。 你浑身冻得瑟瑟发抖,低垂的视线里,黎深的黑皮鞋越来越近,他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将你从地上捞起,放置在宽阔的大床中央,欺身压了上来。 “黎深,求你……” “嘘。” 黎深用拇指虚按在你唇上,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崭新的医用手套戴上,你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衣服里备上这样的东西。 手套穿戴完成,他再次向你压来,翻开T恤下摆,外科医生的手如手术钳一般伸向你的下体,精准的找到你的yindao口。隔着手套,黎深开始深深浅浅的抠弄。他将结成冰渣的jingye一团团抠出,jingye的冰渣团落在床单上融化成黏液,晕开一朵朵乳白色的湿痕,黎深看见床单上斑斓的yin荡痕迹,眸色更深了。他不再温柔,又深又用力的抠挖起来,你哼喘出声,痛苦更多,你从未见过这样的黎深,但话说回来,你也从未上过黎深的手术台。 “黎深……唔……难受……” “很难受吗?受着。” 你绝望的抬起眼,与冰棺中的夏以昼对视。夏以昼已经几乎冻住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你被黎深压在身下欺凌,绷紧的拳头爆出条条血管,在冰上撑出一道道惊心触目的裂缝,遮挡了你们兄妹二人纠缠的视线。 冰渣被尽数抠出,你的下身逐渐恢复知觉,恢复知觉不是什么好事,这让你不得不承受起了刺痛的快感,黎深仍然不知疲倦的在你xue内抠挖,医用手套的奇怪触感密密麻麻像针筒滚过yindao内壁。你不住的扭动身子,泪眼汪汪的看向身上的人。黎深不和你对视,却也抽出了手,微微坐直身子,用牙齿脱去手套,再次俯身时,他用膝盖顶住你的大腿根,你惊叫一声,大腿被分开到了极限,阴阜也全然裸露在空气中。 “黎深,别,求你。” 你颤抖着抓住黎深的手腕,而他大手一翻,反将你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一处,向上钉死在床头板上。 黎深低头看向你,说:“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你颤抖着问道。 “你今晚求饶的次数。”黎深凝视着你回答道。 黎深双膝压在你的大腿内侧,令你摆开迎合的姿势却无法动弹,他一手禁锢着你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掌再次覆上你的阴阜,长指深入xue内。xue内是干净的,不再残留夏以昼的jingye,而他的手也是干净的,不再隔着手套,你能清晰的感知黎深指腹的茧和纹路。 你的四肢被黎深压在身下桎梏,张开的下体又被冰棺内的哥哥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状态,你的肌rou紧绷着,yindao绞紧黎深的手,令他难以施以下一步动作。 黎深感受到你下体的紧绷,微微俯下身在你面前,与你近距离的对视着,像医生面对问诊的病人,耐心又柔和的说道:“我想给你,但你要放松点。” 黎深的声音很好听,带有磁性的低音,又像是冰山茉莉,带着温柔的清甜,你被哄得乱了心智,绷紧的下腹随着他的言语和动作逐渐松解。 “真乖。”他俯身亲了亲你的唇。 黎深曲起手指找到你xue内敏感的凸起,捻按,碾磨,速度不快,却异常折磨人,你爽得溢出娇吟,眼前泛起白光。不多时,你的yindao里溢出了新的温热蜜液。黎深满意的曲指捞起蜜液,在你xue内打着圈的搅动,将润滑的蜜液涂抹在yindao内的每一寸角落。 “黎深……”你眼神迷离的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知道你情动了,松开了你的手腕,托起你的下颌,俯下身在你唇边轻轻的吻着。 “黎深……唔,唔啊……” 他的吻明明是那么轻柔,xue内的手指却反其道而行,快速的大力抽插起来,将你的喘息欺负成了媚叫。黎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微微勾起指节就能精准的抠住你yindao内壁的凸起和褶皱,他的拇指沾上蜜液,压在你的yinhe上打圈捻磨。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噙泪的双眼看向黎深,而他一如既往的平静的看着你,下身却逼迫你双腿大开,承受他手指的jianyin。 不出几下,你就浑身颤栗着快要高潮,仰头向这位征服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吟,断断续续的喊着征服者的名字。 就在这时,黎深松开你的下颌,手向你的身下摸去。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黎深按住了下腹的一个位置。 你感到令人难受的痒意冲向头顶,前额一炸,头皮发麻—— 那里是你的膀胱! 你睁大双眼喊道:“黎深……不行!!不可以,快松开!” 你像是兽医手下挣扎的动物,浑身不受控制的弹动。 “啊!要尿了……啊啊啊!!!” 先前温柔吻住你的医生,此时面无表情的双指点按你的膀胱,另外一只手在你的xue道内勾起,狠狠地抠住你的G点,同时拇指飞快的刺激你的阴蒂,你浑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同一时刻精准的揉捻而过,你尖叫着,被迫送上极致的高潮,脑中闪过道道白光,体内鼓动的水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在空中射出一道笔直的清线。 “居然没有尿出来,失水了吗。”黎深指腹刮过你干燥的尿道口,自言自语道。他又看向身下眼眶湿红、不住喘息的你,低哑着声问:“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夏以昼到底做了多少?” 你在强制高潮后大口喘着气,xiaoxue对着空气,如鱼嘴般翕张着,流出一汩汩清液,你根本无暇思考黎深的问题。 黎深下床,从柜子上拎起一瓶矿泉水。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客厅里的冰棺遽然炸开,爆炸出的碎冰落在你裸露的脖颈、双腿、面颊和大开的阴阜上,你被刺激得浑身一个颤栗,随即感到胃部一空,整个人被重力evol牵引至空中,落入了夏以昼的怀抱。 一个满怀的公主抱。 即使被冰封,依旧温暖的哥哥的怀抱。 “挣脱的速度倒是比我想象得快一些。”黎深转过身看向你们,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盖。 “黎深,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夏以昼沉声说。 “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黎深端着矿泉水瓶走向你们,“怎么样,meimei好玩吗?” “……”夏以昼将你抱得更紧了些。 黎深走到你们面前,他垂眸看向你,伸出手,用拇指刮过你干燥的嘴唇,说:“乖,喝水吧。你缺水了。” 黎深用手指掰开你的唇齿,另一只手将瓶口抵着你的下齿,微微倾斜瓶身,清亮的泉水倒入你的嘴中,你来不及咽,多的从你嘴角流出,沿着颈部流向锁骨。 “宝宝,嘴张大些。”夏以昼打横抱紧你,在黎深面前故意亲昵的呼唤你。 你确实很渴,也确实努力的吞咽,却怎么也咽不完黎深给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流出的泉水很快打湿了你胸前一大片,布料变得半透明、贴合在你一丝不挂的rou体上。你倚靠夏以昼的胸前,听见哥哥的喘息更重了。 黎深终于倒完了一整瓶矿泉水,将空瓶随手放在餐桌上,说:“衣服湿了就别穿了吧,小心着凉。” 你眼巴巴的看着他,黎深叹道:“你现在穿和没穿,也没有区别。” 黎深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转身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倒是……衣冠楚楚。 夏以昼俯身吻了吻你额头,说:“脱了吧,听话。” 你被夏以昼放在地上,一落地就腿软的坐了下去,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软绵绵,暖乎乎的。 夏以昼干脆随你一起坐在地上,让你坐在他的双腿间,就像儿时哥哥帮meimei脱去厚厚的高领毛衣那样,又有些许的不一样。夏以昼从身后将你打湿的T恤一点点褪到头顶,温暖的手掌经过你的大腿、腰窝,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哥哥明明可以用evol,却偏要脱得这般色情,所摸过的地方,湿漉漉的颤栗。 黎深走回来时,你已经被脱得一缕不挂。 黎深的手摸上皮带,这时夏以昼从身后捂住了你的眼睛,沉声道:“黎深,你不要吓着她。” 你听见黎深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解开皮带:“嗯,你是君子。” “我不是。”夏以昼说,“但她是我的meimei。” “她也是我的meimei。” 你听见了黎深解开皮带,拉开了黑色西裤的拉链,掏出了早起半勃的性器,不多时,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你的唇上。你感到恐惧,向后躲,而无论你怎么躲闪,那东西一直贴着你的唇。 “吃过冰棍吗?”黎深问你。 ……冰棍? 黎深托着性器用端头顶了顶你的唇齿,太冰了,你不禁嘶了一声,而黎深掐准了你张嘴的间隙,将覆满冰花的guitou插入你的口中。 “唔……唔……”你发出抗议的声音。 “会吃冰棍吗?”黎深命令道,“帮我舔化上面的冰。” 那是他为了压制情欲,用evol冻结了性器。 你尝试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冰花在你的舌尖融化,有点腥,但莫名的不难受。 “真乖。”黎深摸着你的头鼓励道。 “你居然干得出这种事。”夏以昼盯着爬满冰花的性器,冷笑了一声,“你在门外听了多久?” “不久,也就听见了最激烈的那段吧。”黎深回答道,“……你倒是把meimei照顾的很好。” 夏以昼手指一勾,地上的皮带飞到他的手中。夏以昼用皮带蒙住你的眼睛,解放了自己的双手,他从背后紧紧抱着你,手掌温柔的抚摸你的rufang,食指和中指夹着你的乳尖轻轻揉搓,房间里很暖,灯光照在身上也很暖,舒服得你昏昏欲睡。哥哥的手逐步向下,摸过你的腰线,指尖抵达阴户上缘的rou粒,由于视觉被剥夺,一切触感被放大百倍,仅仅是指尖在阴蒂的点按触摸,就带来触电一般颤栗的快感。 你刚溢出呻吟,就被黎深的冰棒堵回嘴里。他的手向后伸入你的发丝,托着你的后脑,将你带向他。你被迫吞下了黎深的长茎,过于冰冷使你不得已滑动唇舌,柔软的舌头舔过饱满的guitou,卷过粗而滑腻的柱身,你听见黎深胸腔中难耐的闷哼。黎深很爽,也很克制,不然他一定会大力的挺动胯部,将rou茎送往你口腔的更深处蛮力搅动。 身后哥哥也勃起了,guntang的性器抵在你的臀部。夏以昼扶住yinjing微微顶胯,那根长器就滑到了你的xue下。你以为他只是在你xue缝里磨蹭,就像先前在舞会休息室里那样,那样……也很爽,你们二人都会很爽。可是你低估了夏以昼的占有欲,在黎深面前,他怎么可能安于磨xue。夏以昼只是浅浅磨蹭几下,就找到了你的xue口,长驱直入。 “哥!……唔……”你惊叫,然后被黎深一挺身再次堵住了言语。 夏以昼找来一张极其舒服的毛绒软垫坐在身下,将你的臀部放置在他的耻骨和胯骨上,这是一个抱着后入的姿势,让哥哥的长茎以一种陌生又磨人的角度捻过你的xue道。你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娇喘:“哥,轻点......痛......” “好,哥哥轻点。”夏以昼撩开你汗湿的鬓发,吻着你的脖子说道。 “哥哥......啊、唔!!” 你与哥哥暧昧的对话惹到了身前的男人。黎深重重一顶,将硕大的guitou堵在你的喉咙口。此时rou茎已经化了雪,温热柔软。黎深抖动腰胯,将guitou抵在你的咽口搅弄,你的上颚下唇照顾到他rou冠的沟壑,咽口的软rou吮着他的马眼,……黎深忍不住抬起头,闭上双眼急促的哈着气。 你被折磨得呜呜出声,眼泪顺着面颊流下,黎深低下头,手指伸入皮带按在你的眼皮上,你因为哭泣颤抖的脆弱眼皮。 “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黎深温柔的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话。 黎深加快了在你嘴里抽插的速度,因情欲哼出声声急促的喘息,这是你从未见过的黎深,陌生,却极具魅惑。你被黎深的低喘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下体咕哝吐出一包蜜液。在你体内的夏以昼感受到了,伸出手在你阴阜摸了一把,又将满手的yin液抹在你们兄妹二人的交合之处。 “meimei,你好好插,好舒服……” 夏以昼抱着你,在你耳边尽说些污言秽语,你听得脸颊通红,但身体诚实的摆动着迎合哥哥的顶撞。夏以昼得了邀请,开始大幅度的cao弄起来。他一下又一下的挺动胯骨,将粗大的性器捅入你的xue道深处,yinnang撞在你的臀部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啪的声响。夏以昼似乎很喜欢抱你,双臂紧紧勒着你的rou体,几乎像是捆绑,在你身上勒出道道红痕,他还故意喘得厉害,一边喘还一边咬你的耳朵,从你的耳廓一直舔到耳垂。 “meimei好可爱……哥哥还可以更大力些吗……哥哥忍不住了……” 你被夏以昼cao得仰头浪叫,又被黎深掐着下巴强行继续帮他口。 不知不觉,黎深的yinjing已经guntang,冰花早已化成了雪水,一些被你咽下,一些从你的嘴角流出。捆绑着你的皮带松了,滑落在你脖子上,像是套在小狗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你微微抬起头,几乎是哀求的望着黎深,楚楚可怜的眸中泪光闪动。 黎深与你对视,喉结滚动,哑声道:“乖孩子。” 他再次伸出手,兄长般的摸了摸你的头,然后大手向后滑去,托住你的后脑,将你猛的一带向他,强迫你吞下他整根yinjing。 “唔......黎......深......太深......” 你被强制得干呕,干呕到一半又被顶上来的guitou撞向深喉。黎深五指伸入你的发丝,微微眯起眼睛喟叹着,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阵阵低喘着就要高潮。 “唔......唔!......唔!!” 你不知是因谁而叫。因为yindao内的那根也在这时候发狠的抽送起来,像是在与黎深抢夺你的注意。夏以昼疯狂的顶着rou茎,一下又一下的插入你体内深处,蛮横的碾过你内壁敏感的褶皱,又狠狠戳弄G点,每一次抽插都搅起黏腻的水声。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做了,他对你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夏以昼双手握住你肿胀的rufang大力掐揉,在你耳边不断的哼喘着,像是故意喘给你听,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突然间他托着yinjing转了个方向,将rou冠对准你的宫口顶撞,次次开凿你宫口的软rou,你被cao得直翻白眼,浪叫不断,又被黎深不耐的顶着胯撞碎。 “哈啊.......去了.......要去了......” “我们一起。”黎深说。 他奋力的抽送数下,大腿紧绷得几乎颤抖,最后一刻挺着胯将性器顶向你的喉咙深处,马眼抵着你的喉咙口终于松了精关。热烫的jingye冲进你的腔道,烫得你哭出了声。 “meimei等我。”夏以昼咬着你的耳朵说道,突然开始在身后发狠的顶撞你,长茎贯穿你的yindao,rou冠终于冲撞开你的宫口,卡着你的zigong口才喟叹着释放出炙热的jingye。 “想它了吗,它又进来了。”夏以昼挺动着射精时在你耳边哑声道。 夏以昼射精后紧紧抱住你,而你却不那么好受,剧烈的高潮加上浓精冲射zigong,爽的大腿开始不住的痉挛,几乎从地上弹起。你的动作让黎深的rou柱在你口腔里被迫翻搅,软舌包裹着舔过他敏感的冠状沟,“……唔!”黎深被你伺候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再次顶送起性器,将rou柱中残留的几股jingye尽数射进你的咽口。夏以昼也停留在你体内不愿拔出,即便高潮了也仍然一下下的顶着你的zigong,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jingye。 你被两个自称哥哥的男人折磨得眼前花白,大脑真空,俨然完全失去神智。 你向后瘫软在夏以昼的身上,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涎和jingye,生理性的持续呜咽着,下体一下下的控制不住的痉挛。 “我的小猫,你真棒。”黎深掐着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舌头捻过你的唇齿,找到你柔软的小舌头,交缠在一处,又吸又磨,搅出湿黏的水声。 “黎深,原来你是这么养猫的。”夏以昼的性器还在你体内,将你环抱在怀中,宣誓着他的占有。 黎深松开你的唇,目光深深的望着你,开口却在回答夏以昼:“不如你会养meimei。” “那是……”夏以昼轻轻搂着你,手向下覆上你的阴阜,“我只会给meimei最好的,最快乐的。” 夏以昼在你耳边微喘着问道:“……你说是吗,meimei?” 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阜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夏以昼沾得满手的yin液很容易就滑动着找到了你挺立的、依旧颤抖着的阴蒂,突然间,他掐准那颗yinchun中敏感的rou粒高速摩动起来,高潮后你受不了一点刺激,你挺着身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高高低低又带着沙哑,是爽到极致又不能逃脱的难受。 夏以昼先是打着圈的揉捏你的阴蒂,后又觉得不够刺激,加了力的按住阴蒂上下左右的胡乱摩擦,恨不得将你快速推至高潮然后持续刺激到你昏厥。 你在哥哥的手下爽的浑身抽搐乱颤,张着嘴却已经爽到失声。黎深捧着你的脸深深吻了下来,长舌侵略的伸入你的口腔大力搅动,吻得你胸口起伏却连喘息的间隙也不配拥有。 两个男人仍不放过你,你大概要被玩坏玩死掉了。 黎深缓缓蹲下身,直跪在你身前,一边强吻着你,一边伸手摸向你的下腹。于是那双医生的手,再次摸到了你膀胱的位置,似乎很满意其鼓胀的状态,在皮肤上打着圈的按摩了一番。你感到不对劲,有奇怪的电流从黎深按压的位置冲向下体,你难受得整个身体都颤栗了起来,直到黎深的另一只手摸向你的阴阜,找到了你rou缝中的尿道口,你才明白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你睁大眼睛惊愕的盯着黎深,拼命的摇着头发出“唔唔”的求饶声。 不行,这不行。 黎深也睁开了眼,继续强吻着你,眼中却明显带了笑意。 黎深摸在你尿道口的手指突然一屈,干净的圆润指甲不轻不重的刮过尿眼。 “啊——”你颤栗着呻吟出声,又被黎深掐着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同时,夏以昼发了狠的凌虐你的阴蒂,刺激得你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卡带似的浪叫。 夏以昼总能在你即将支撑不住,马上就要冲上高潮时减缓速度,让你堆积的快感空虚的坠落,然后再次开始大力的揉搓,你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尖锐,一次比一次直白,咕叽咕叽的汁水四溅。而黎深持续的吻着你,配合着你的反应时不时的点按膀胱,轻轻抠挖你的尿道口。你感到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默契的配合着彼此,而你成为了他们身下名为meimei的性爱玩具,他们温柔的欣赏你的种种不堪,并合作着将你禁锢在快感堆积太高以至于忘却自我的超然状态。 黎深和夏以昼,他们交替着折磨你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 “嗯……呃啊………黎深……哥哥……以昼……我快要不行了,我要死了………坏了……坏掉了啊……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夏以昼持续迅猛的刺激,你的花xue剧烈收缩,在无数次寸止的虐待下,极力扭动着身子痉挛着终于冲向高潮,而黎深恰在此时压按你的膀胱,抠住你的尿道口,下体那股难受的瘙痒的痛苦达到极致,你绝望的放任热流冲出身体,于是yindao和尿道交织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guntang的液体,蜜液、吹液与尿液混在一处,汪汪的挂在两个男人抵在你下体的四只手上,而那四只手在你潮吹过后仍然流连于你的生殖器,配合着你的颤栗让你在高潮余韵中持续的密集的享受极乐之巅,久久不能落下,以至于性爱的快乐变成令你恐惧又上瘾的痛苦,你不受控制的大声哭泣,爽到下身弹动着、抽搐着,浑身的皮肤覆着细汗的颤栗着。 恍惚中你被打横抱起。 套房的后门打开,门外是一处隐秘的天台花园,种满了红色的玫瑰与洁白的茉莉。花丛中有一盏小夜灯,透出昏黄的暧昧的暖光。 花园的角落里有一口小小的按摩温泉池,大概容纳得下一到两个人同时沐浴,此时正汩汩的翻着水泡。 不知何时黎深和夏以昼也不着寸缕了,他们都很高,身材挺拔而精壮。小时候黎深和夏以昼就比你高出很多,长大了亦如此。你的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二人腿间的巨物,沉甸甸的坠着,明明是很冷的天行市夜晚,你感觉有些过热了。 你被夏以昼抱进了温泉池,你听见夏以昼对黎深说:“挤不下第三个人了。” 黎深也不恼,在池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冷淡的扫过池水中的二人,说:“你射的,你清理干净。” “我会的。” 夏以昼控制着水流冲去你的皮肤上的细汗,以及黏在你腿根的糊烂不堪的体液。他依旧是从背后抱着你,这个姿势能将你牢牢圈在怀中,身高差变得缱绻暧昧。夏以昼用温暖的大手轻柔的为你擦拭身体,泉水中定是掺了舒缓的精油,药香与花香一处,你的身体和精神渐渐缓和下来,昏昏欲睡。 夏以昼手再向下伸去时,黎深开口了:“让她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