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来,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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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癖好还是这么特别。”进了门后日月冥坐到了窗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掀起眼皮看着身若无骨般依靠在柱子上的花魁,随即又将视线移向窗外,仿佛是在搜寻某人的身影。 花魁笑吟吟开口,声线虽是娇俏却不难听出是男子,若是旁人听见了指定吓一跳,“怎么还不回阁里?老大可是等你好久了。” 花魁将面纱取下,露出熟悉的艳丽脸庞,日月冥对他可太熟了,不仅同为猎杀者里顶尖杀手,两人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陆饮星。 陆饮星明明身手不错但他却更偏爱用美色引人入套,时至今日还无人能逃脱他的“石榴裙”。陆饮星本身就是所谓流连情欲场的高手,向来放纵自己的情欲,青楼当花魁更是他诡异的情趣爱好之一,大唐所谓的西域花魁十有八九都是他。如果说猎杀者中还有谁一定能相信,那也只有他了,因此日月冥执着于来红缘楼验证一番。 日月冥将王有财之事与心中怀疑都一并告诉陆饮星,陆饮星逐渐正身眯眼思考,“据我所知扬州城目前探子有数十个,里面不乏有些大人物......我会去彻查此事。” “切不可惊动他人,就连阁主也多加提防。”日月冥抿嘴,又补充道:“再帮我在长安取点银票,我在这儿取不到。” “明白,每隔七日我都在此等你,银票下周也一起给你,三万两银票够了吗?那可真是厚厚一叠哦。” “嗯。” 陆饮星将额边垂下的一缕秀发卷在食指上,风情满满地朝日月冥抛了个媚眼,给日月冥恶心得够呛不得不喝止住,“正常点。” “不跟我说说刚刚那个小哥是谁?长得可有点俊呢,不喜欢那你让给我?”郭岐道在陆饮星嘴里仿佛成了可被交易的商品,日月冥一下子冷脸直视陆饮星充满探查的双眼,陆饮星立马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状,“好吧好吧,别生气,这么着急还以为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日月冥摆手准备离开,手触摸到门框迟疑一瞬后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做此事,对自己好点。” “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陆饮星坐到窗沿上摇晃着腿,夜风恰巧吹佛起纱衣,在月光洒落下,在衣摆翩飞下,陆饮星像一只摇曳却又破碎的蝴蝶。日月冥知道陆饮星曾经在蜀州游学时结识了一名男子,后面两人相爱闹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与那男子分手当晚陆饮星拉着日月冥喝酒说是放下过去不醉不归,但日月冥看得出陆饮星仍然耿耿于怀,担心陆饮星看不开陪他喝了一晚上酒,说是一起喝酒实际上全是陆饮星自己灌自己,被酒精彻底麻痹后陆饮星蜷缩起来泣不成声呜咽着说想他。第二天酒醒陆饮星仿佛变了个人,与那男子的过往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日月冥也顺着他不再提起往事,但陆饮星行为举止越发乖张,他比日月冥更先加入猎杀者,也在一次又一次任务中沉迷声色犬马,日月冥加入猎杀者一是自己有意,二是担心陆饮星的安危,看着陆饮星流露出的脆弱一面日月冥仿佛又回到醉酒那晚,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关好门离开了。 红缘楼外小巷日月冥看见郭岐道蹲着扯花,地上已经散落一地的花瓣。 郭岐道没有回头看日月冥反而将身子压得更低,闷声说道:“出来啦?” “嗯。你还在生气吗,我七日后会将银票还你。” “我说了不用了,就当我请你的。”郭岐道把手中摧残得仅剩个花杆的野花放下,又问:“回家吗?” “回。” 两人并肩行走身影在月光下越拉越长,日月冥转头想解释点什么,但是郭岐道显然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日月冥还是闭上了嘴。 没有和他解释的必要。 日月冥想。 今天月亮好像怎么都照不亮整条街。 后面两人又过上了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生活,唯一不同是日月冥外出的次数越发频繁,从一周一次变为两天一次,在第七天日月冥竟如他所说般带回了大量银票,整整三万两。郭岐道回绝了日月冥的银票,上一次给日月冥在红缘楼挥霍掉了自己这么多年攒下的全部老底,这几天他接了不少活忙着攒钱,回家时间也越来越晚,但今天有了突发状况,郭岐道在门外都听见了屋内粗重的喘息声。 郭岐道急忙推开门,日月冥跌坐在地上喘气,借着烛火郭岐道看清了脸色潮红的日月冥。 “怎么了?受伤感染了吗?”郭岐道将脱力的日月冥半扶半抱带起来,用手背感受对方的体温,结果被日月冥炙热到不正常的体温吓了一跳。 日月冥平常虽是偏阴柔那一挂,但眉眼中始终带着冷意显得生人勿进,此刻冷意融化,日月冥无力耷拉着眼像只温顺的猫咪,在郭岐道手贴上他的额头时日月冥把郭岐道的手拉了下来贴在脸庞上,全身依靠在郭岐道身上,头缓慢蹭着手心,现在显然看上去不怎么清醒,温吞地吐着字,“我中了春药。” “啊?那,那我去给你打桶冷水?”郭岐道一怔,欲图转身去院中水井打一桶冷水,日月冥暗骂一声扯住了郭岐道小臂,用力往回拉,两人双双坠入床褥之中,郭岐道慌忙起身检查日月冥情况,日月冥圈住了郭岐道脖子将唇贴了上去,郭岐道浑身僵硬不能动,任由日月冥行动。在两人拉扯中衣衫早就不整,欲褪不褪挂在腰间,衣襟早就大敞。 日月冥伸出舌尖缓慢舔舐勾勒着郭岐道嘴唇,最后又紧紧贴了上去,郭岐道大脑宕机了一瞬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回吻回去,两个毫无经验的新手摸索着亲吻方法,静谧的夜晚仅剩两人亲吻的水声。 日月冥难耐地摇着腰,顺着郭岐道喉结一路下吻到小腹,正当他拉扯郭岐道腰带时郭岐道拦住了日月冥,亲吻中郭岐道的情欲早就被勾引起来,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你现在还不清醒,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日月冥抬起头正视郭岐道慌乱的眼眸,在对方视线洗礼下,日月冥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月光为他白瓷般皮肤镀上光晕,日月冥再次亲吻郭岐道,“来,cao我。” 郭岐道脑中一根紧绷的弦骤然断掉,嗡鸣声不绝于耳,他不再阻止日月冥脱自己衣服,很快两人坦诚相待。 日月冥撸动郭岐道半硬的性器,很快在手中挺立,青筋不断跳动着显得更加狰狞,日月冥看着手中巨物混沌的脑子都清醒了一点,闲着的那只手伸向身后xiaoxue开始给自己扩张。郭岐道头冠流出一点腺液打湿了日月冥的手,日月冥将腺液抹在手指上当润滑,但这么点显然不够。 “啧,怎么还不射。”日月冥的手已经taonong得有点酸软了。 郭岐道脸上已经和日月冥同样的潮红,日月冥歇息抱怨时他小幅度挺立着腰,在日月冥手中不断抽插,但依然没见要射的迹象。日月冥歪头思索几秒,俯下身含住了郭岐道的性器,手仍然在taonong柱身,舌头将rou冠照顾得很好,围绕着头冠用牙细细咬着。 郭岐道被刺激得嘶嘶抽气,精关终于有松动迹象,日月冥把握住机会对着马眼嘬了一口,郭岐道发出低沉的吼声,腥浓的jingye射在日月冥脸上与嘴中,郭岐道很难想象自己心上人被糟蹋的模样,如今却被他亲自上演了。 日月冥咕咚一声将jingye咽下,脸上的jingye统统抹去用在后xue扩张,很快后xue传来咕咕水声,扩张得差不多了,肠液已经浸湿后xue,现在吃下郭岐道性器起码不会肛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