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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不贪心

,将那贝rou中细嫩的内壁又细细摸了几个来回,直到感觉她身体深处又吐出一股汁液,使得内壁的触感更加嫩滑。

无痕修长的中指被那紧致柔滑的内壁包裹着,渐渐伸向她更加温暖的深处,指腹似在寻找着什么,旋转着摸尽她内壁每一寸肌肤。

他的指腹滑过一处,惹得莫恬轻叫出声,展渊听到,略带喘息着说道:“找到了。”

无痕也喘了一声道:“不错,是这里了,嗯……夹得我好紧。”

然后手指指腹不断地在那处软rou上滑动按压着,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

莫恬自然懂得无痕在使坏,男人手指摸到的那处,让身子一下陷入又麻又痒的感觉,尤其是xiaoxue内,泛起一阵酥麻,连带着身子都软了,只盼着他不断地去揉弄那处,好缓解一下那奇异的感觉,但是越揉弄就越麻越痒,如同饮鸩止渴,不知到底是要让无痕停止抽插还是要继续揉弄那处。

xiaoxue内愈发收缩得紧了,她口中也不由得哭叫道:“不要……不要……那里……呜……”

展渊听了,强忍住想要在她体内狂猛抽插的欲望,身下肿胀的粗长牢牢顶在她的小腹前,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哄道:“乖宝贝,你要的,你会很舒服的,来,放松……”

无痕的手指虽然被女孩的xiaoxue紧紧绞住不能动弹,但指腹仍是在里面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地方。

“……好麻……呜唔……”莫恬娇润地呻吟着,弄得两人皆yuhuo中烧,展渊不由得耸动臀部,想依靠摩擦,缓解roubang的难耐。

待莫恬xiaoxue的紧张感稍稍缓和了一些,无痕的手指又继续抽插起来,渐渐地,在她腿间动作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快速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刻意秣过那处嫩rou,每一次退出也都朝那嫩rou上经过,另一只手仍不停地在那xiaoxue上方的小rou珠上揉动按压着。

莫恬身子不断轻颤着,口中吟哦出声,不一会儿,就感觉脑中白光一闪,似有一根弦断裂,她颤抖着咬住了哥哥的肩膀,高潮了!

大量温暖的蜜液顺着无痕的手指滑出xiaoxue外,弄得整个手掌都是透明的汁液,无痕缓缓抽出手指,缓声道:“流了好多。”

说罢,就着旁边的软巾一一擦了,末了还朝她一笑,直弄得她面红耳赤,xiaoxue处又忍不住涌出了一阵热液。

“好了吗?”展渊迫不及待,想赶紧把roubang埋进她的水xue里。

“嗯,先稍微清理一下吧。”无痕说完,便抓过软巾想要替她擦拭。

“我来吧。”

展渊在一旁看着早就按捺不住,站起身,将莫恬放在软塌上半躺着,自己跪在她腿间,迅速朝着花心那处晶亮的地方俯下头去,大力吮吸了一口,舌头还轻轻搅弄了上面鲜红发硬的小珍珠几下,然后又朝下探入xiaoxue之中,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起来。

莫恬“呀”地叫了一声,瘫软在软塌中。

展渊双手将贝rou拨开方便舔弄,手指还捉住里面的小rou珠,不断地旋转揉动,喷着热气的鼻息萦绕在少女xiaoxue嫩rou的周围,又热又痒,又被他温暖的舌头探入自己柔嫩的内处不断抽插。

莫恬感觉整个xiaoxue里面酸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起来,双腿也挣扎着要合拢。

无痕上前微微止住她扭动的身子和双腿,在她耳边不断说着:“这是哥哥在爱你呢,放松,宝贝放松些,你会更舒服的。”

由于刚刚高潮了一回,莫恬的身子还很敏感,下面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展渊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无痕还在她的胸脯、腰间和颈后点火。

很快,她的xiaoxue剧烈收缩着,随着“嗯”的一声,第二波高潮来临了。

这次,大量的蜜液喷射出来,弄得软塌都湿了,展渊趁胜追击,贴住meimei的xiaoxue口大力吮吸了起来,有一些爱液来不及舔吸到口中,顺着他的下巴和女孩的xiaoxue滴落在地板上。

莫恬的小腿伸直了好久,脚尖绷紧,小腰也挺了起来,无痕忙抱住她,撑住她的腰身。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在无痕怀里细细喘息着,眼神一片水雾迷蒙,此时展渊还在她的腿间舔弄着,直到无痕提醒,他才慢慢抬起头来。

“你带着她到床上去,我去洗个澡。”说罢,展渊急切地朝偏房走去。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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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

昨夜到现在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莫恬再也承受不住,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内心并不悲伤,甚至有些喜悦,这种泪水就像是把身体里涌动乱窜的快感换一种方式排出体外一般。

“害羞了?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无痕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在唇上亲了一口。

“别再来了,不能让我歇歇吗。”

“你哥哥空了这么久,一时半会恐怕放不下。”

风无痕是个行动派,嘴上安慰,身体早就抱起莫恬,跟着她滚到床上。

莫恬缩到角落,抓起被子抱住胸前,小嘴嘟嘟,一脸不满:“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青楼女子还能有休息时间呢。总让牛干活,不能不让牛吃草。”

风无痕抢过被子,把她压在墙上,暗笑道:“青楼女子是伺候别人,恬恬不一样,是我们在伺候你。”

“那……今天已经伺候够了,你们退下吧。”

正说着,无痕已经分开她的腿,用膝盖轻轻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莫恬想躲,可背后就是墙壁,眼前就是男人,手腕被他握在手里,无处可躲。

“刚刚还喷水了,说明我们恬恬很舒服,怎么这么快就够了?撒谎不是好孩子,要挨罚。”

“我没有。我……我下面有点痛,要不今天就算了?”

无痕的视线从她光滑的耻丘上移开,微微眯了眯眼,拿出一副紧张的语气说道:“痛?那可不是小事,让我看看,需不需要叫大夫。”

莫恬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无痕放倒。双腿被掰开,无痕凑到她的下体前。

“哪里痛?是这里吗?”

手指轻轻在yinchun上抚摸,吓得她微微发抖,yinchun一张一合的,似乎要躲避男人的注视。

“或者是这里?”

早就探出头的小豆子被狡猾的猎人发现,指尖微动,它就被包围了。

“啊!不是……”莫恬羞得真想晕过去,偏生她的身体对男人的爱抚有了感觉。

“不是这里,那就是这儿?”

指腹试探性地刺进了仍未合拢的xiaoxue口,仅一动,莫恬就发出一声yin叫,她赶紧将头埋进枕头,不敢再出声。

“真敏感……”只是在xue口爱抚,莫恬的蜜xue就又分泌出一股爱液,汩汩流出,沾湿了无痕的指尖。

她的身体仍处在喷潮的余韵中,最经不起男人的碰触,只要一点点,就能yuhuo复燃。

“看来是这里疼,都流眼泪了。我帮你止住眼泪好不好。”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恬用手捂住小脸,不敢看无痕。这样的无痕太让人感到陌生了,明明是一副严肃禁欲的脸,却在说这么下流的话。

手指顺势探入xiaoxue,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可是里面一片潮湿,丝毫不妨碍他在里面旋转抠弄。

“这里疼吗?”

“不疼,不疼了……”

莫恬又流泪了,这次说不准是委屈还是快活。

“别哭……不疼了。”无痕直接凑过去开始用嘴唇擦拭少女脸上的泪珠。他的嘴唇很软,每一下触碰都轻柔而迅速,将她脸蛋上的眼泪抹去,也来不及给自己擦,只能含入口中,再囫囵咽下。

突如其来的温柔更让莫恬红了眼眶,眼泪像豆子一般,扑扑往下掉。

“怎么哭了?”

说话的是展渊,他急冲冲地洗了澡,回来就看到meimei眼泪汪汪的样子,虽说红着眼睛很可怜,却也异常可爱,像只兔子,想让人狠狠欺负。

“刚才说我们不疼她,想要得哭了。”风无痕回答。

“哎?不是,什么?”莫恬瞪大眼睛看着一本正经胡说的无痕,顿时忘了哭。她恨不得一口把无痕哥直接咬死,脑内天人交战,憋了半天,到最后只憋出一句自认为气势冲冲的“无耻!”

展渊快笑场了,meimei的反应太可爱了,脸上笑得绷不住,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乱啃。

“想要直接说就行了,不用哭,哥哥随时随地满足你。”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展渊便大大方方地半躺下,上半身靠在床头。下身的rou箭早在洗澡时就硬邦邦地竖起来了,马眼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风无痕则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起来,一个转身,便面对着展渊。

“宝贝放松,我们好好伺候你。”

莫恬被迫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抬头,便对着不怀好意笑着的哥哥,她察觉到两人的意图,赶紧伸直双臂,顶着他的小腹,不愿坐在他身上。

大手穿过她的腿弯,莫恬被身后的风无痕整个抱起,展渊赶紧扶正了roubang根部,就等着少女慢慢坐下来。

“不行,不行。”莫恬拼命躲闪,每当xiaoxue口微微含住了男人的guitou,就滑到一边。展渊喘着粗气想要一击即中,偏生她下面水多,怎么都瞄不准,而马眼经过几次试探的刺激,更加兴奋。

再不进去他要爆炸了。

展渊想起以前和meimei欢爱时,每当他轻舔她的耳垂,小家伙就抖得不能自已,一脸迷醉。那是她的敏感点。

如法炮制,他立起上身,对着那泛红的小耳垂伸出舌头,绕着那片软rou旋转,末了,还不忘轻咬。

“唔!”莫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处,痒痒的,麻麻的,她从来都无力抗拒那种快感。

女孩一分神,下半身就失守了。在两个男人的配合下,贝rou被微微分开,稳稳含住了guitou。展渊得了准头,趁胜追击,猛地往上一挺腰,roubang果断地顶开yindao口,直捣黄龙。

“啊!不要……嗯……嗯啊!”

风无痕按住莫恬的肩膀,将她往下摁,甬道内最后一点点空虚瞬间被男人填满,两人耻骨贴着耻骨,没有一丝缝隙。

莫恬身上的薄纱都没有脱下来,裙摆堆成一团,散落在展渊小腹上,遮住了两人的交合处。

因为这个体位,莫恬的甬道变得又窄又长,像有额外的生命力一般,不断地吮吸包裹着入侵的yinjing,还时不时收缩一下,夹得展渊脑门一阵阵发热,更别提深处不断往外冒着guntang的汁水,浇在他的guitou上。

真要命!

“宝贝,动一动。”他哑声道。

风无痕心领神会,双手环绕少女,轻扶在她胯部,领着她前后左右扭动屁股。

“这样动,对,就是这样……宝贝做得很好。”

roubang在xiaoxue里打着转,随着她没有规律的晃动,四处点火。

莫恬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花心都下沉了几分,只需稍稍一扭,男人的顶端就能亲吻到她的身体深处,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又回来了,从腿心一直到四肢,再到头脑,简直太快活了。

不同的是,这种快感是她能掌控的,她想要更爽一点,就快速扭动小屁股,快感太多了承受不住,便放慢速度。

“啊……嗯,舒服……好舒服。”她抬起头,星眸微闭,轻咬下唇,两颊娇红,一脸陶醉的样子。

不用风无痕引导,她已经掌握了其中诀窍,也懂得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看不见的裙内水光一片,她快活到了极致,身体不断流出爱液,顺着展渊的roubang往下流,滴在他毛发上,又被紧贴的rou体研磨,没一会儿,男人根部四周就湿得一塌糊涂。

“叽咕叽咕”,虽然被裙子挡着,但滑腻的水声昭示着女人水多到了一定程度。

“这么舒服吗……”风无痕轻叹。

“好深……”她早已顾不得羞耻,只想着要更多,好抚慰更深处的渴求。

无痕已经不用扶住她乱晃的身子,他欣喜于她的主动:“宝贝学得真快,会自己找乐子了呢。怎么样,尝到滋味了吧。”

莫恬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着头,那些yin声浪语自发地溢出她娇红的双唇:“啊啊!好麻,嗯……不行,太舒服了。”

“宝贝舒服了,能轮到我了吗?”展渊觉得自己再不动起来就要死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往下退了退,然后突然用力往上顶。

这样强劲的力道一下就让莫恬红了眼,呜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哥哥的手臂。风无痕则功成身就,退到一旁。

展渊一边往meimei的身体里挺着腰,用那粗硕的yinjing不断捣开她蜷缩起来的花xue,用蛮力把内壁所有的卷曲撑展到极限。

“轻点……”才这么撞了几下,莫恬就觉得腰受不住,撞击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展渊更加用力地往roudong里面钻,每次都将她顶得弹起来,然后重重击打在她酸麻不堪的娇蕊上,再狠狠顶弄她脆弱的zigong口。

“不要,不行了……嗯嗯,啊……”

“我忍不住了!”随着展渊一声低吼,两人位置调了个个儿,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他掰开她的细腿,打桩一般用力插入。

浪荡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刺激着他,展渊放弃了所有zuoai的技巧,只遵从男人的本能,纯粹用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

xiaoxue发疯地紧缩着,她眼前一片模糊,却能在混沌中看到极乐的仙境,她顺着身体的欢愉努力去够触。

“要到了……嗯嗯,快了……”

“泄出来,宝贝,我要看你泄身后的样子。”展渊剧烈地抽送着,终于在擦到那处突起的嫩rou时,身下的人儿高仰着头,发出了满足的浪叫声:“嗯嗯!不要……”

极度欢愉的汁水从身体深处流出,冲刷着男人的顶端。他屏住心神不去理会rouxue收缩的紧致感,拔出roubang,将阳精射在她外阴处。

略微休息后,他扭头对无痕说:“宝贝身体打开了。”

无痕点点头,顶替展渊的位置,在她高潮时果然插入。莫恬正因为哥哥的离开而空虚难受,好不容易得了roubang,忙层层裹紧,不让他走。

风无痕顾不上让自己爽,一心抖动窄臀,仔细寻找那块嫩rou。他耐心地在水xue里转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到她身子一个激灵。

他加大力度,次次都朝着那块小突起进攻,惹得娇人儿剧烈地摇晃着身子。

“不行,那里好酸……求你……饶了我……”

无痕不理会她,还故意更加用力地欺负那一点。

“shuangma宝贝,喜欢吗?”

“喜欢!我不行了!”

似乎眼前有什么东西在爆炸,在闪光,甬道又涌出一股香滑蜜液。她全身痉挛着,竟是“呜”地一声晕过去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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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

接下来男人们对她如何如何,莫恬一概不知。没有正经衣服穿,她逃不掉,只能乖乖在家,更加方便了他们对她做尽各种羞羞的事。

这几天,莫恬感觉自己像洗好的水果,他们来了兴致要享用,直接掀了裙子就提枪而入,根本不在意场合和时间,床上、软塌上、窗台边、圆桌上、浴桶里,有时候贴着门板也能来一次。

莫恬屡次想抗议,但是男人们已经拿捏住了她的七寸,见她面色不善,赶紧拿出好玩意哄哄,哄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是真喜欢你”“你无痕哥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就想着早点回来陪你”“就一次,只做一次”……

如果她仍挣扎,他们就扔掉循循善诱的面具,采用强硬措施,她的敏感点早就被他们吃透,没两下功夫,就不得不在男人身下喘息。

有了头一回,剩下的事情都好cao作,男人们屡试不爽。

两个人把她拖进rou欲之欢,用情欲的网将她笼罩,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给她灌输极致的快感。

攻心多年,幸好有成果,男人的招数非常狠,也很有效。

让她沉浮,让她沉溺,让她在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依赖他们。

一连好几天,莫恬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到哥哥在收拾行李,才问道:“你要走?”

语气中隐藏着不易被发觉的欣喜。

“要回一趟莫家庄。”

莫恬心里乐翻了天,表面上仍是淡淡的。长期相处,莫恬已经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所以哥哥回莫家庄干什么、几时回来,她一概不知。

既然哥哥要离开,说明未来几天,或许更久,他不会来“sao扰”她,莫恬挺开心,所以睡觉时,他和风无痕提出要采用后入式时,她也没异议——人都要走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三人又胡闹到半夜。

莫恬本以为第二天能睡个好觉,却迷迷糊糊发觉身边人都起来了,她眯缝着眼睛,只见哥哥和无痕打包了三个包袱,另外还有两个双层食盒,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堆了满满一桌子。

“醒了?你可以继续睡。”无痕一边整理,一边说。

“大包小包的,你们要去哪?”

“不是‘你们’,是‘我们’。后天是中元节,我们要去祭祖,你忘了?”

莫恬眨眨眼,微微愣神,印象中无痕确实说过要祭祖,因此和药铺请了假。她原以为那是搪塞之词,没想到是真的。

早知道要早起,昨晚就不玩了,现在倒好,浑身酸软,两腿使不上劲,哪有力气出远门。

“若是困,就再睡会,离出发还有还一会,到时候我们叫你。”

莫恬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于是点点头道:“那你们一定要叫我。”没等风无痕答应,便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莫恬一睁眼,人早已不在房间,身下是毛茸茸的羊皮垫子,一层薄锦横在胸前,身子摇摇晃晃的,外面还有马儿打响鼻的声音。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莫恬撑着身子坐起来,语气带着nongnong的睡意:“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现在多少时辰了?”

车厢很宽,除去莫恬趟的地方,两个男人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好在车厢重量足,轮子宽,不然真能把莫恬颠醒。不过,舒适度的提高就意味着行进速度大大降低了。

“现在离莫山还早,你若是困,就再睡会。”

话虽这么说,展渊还是挪到了她的身边,莫恬反向躲闪,直接拒绝:“别靠过来,好热。”

展渊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乐滋滋地给meimei泡茶。“明天中午才能到莫山,今晚只能露宿了。想起来去看望外婆那次,莫莫害怕得直找娘亲呢。”

莫恬一撇嘴,刚想说自己是被黑衣男子吓到了,才会害怕,转念一想,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说,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遂反驳道:“现在我不害怕了,晚上一个人睡也没问题。”

展渊乐呵呵地把茶杯塞到莫恬手里,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我害怕,晚上你要陪我睡。”

“说了热,别过来。”

风无痕无奈地看着两人打闹,自从少主得了莫恬,性子愈发像孩子,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吃苦耐劳的家长,费尽心思管理这些长不大的毛崽子。

“大家长”掀开帘子,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山头,他们已经进入了大彩国和朝凤国交界处的树林中,按照现在的脚程,马上就能到达彩凤河。

“我去林子里找点吃的,你们别吃太多点心了。”说完他从车厢底部拿出了弓箭,朝着林子深处去了。

听说要打猎,莫恬眼巴巴地也想去,不过才刚动了动嘴,就被展渊拦下了:“你无痕哥一个人更好行动,带着你反而是累赘。”

于是,在莫恬无比期盼的眼神中,风无痕独身消失在了树丛中。

绕了几个弯,风无痕来到一棵歪脖子前站定,轻身一跃,便站在中间的树杈上。拨开层层树叶,一个树洞出现在眼前。他伸手进去,掏出来一封信。

速速读完,风无痕脸上阴晴不定,正想离开此处,突然感觉背后掠过一阵风,他猛地回头,来者不是别人,却是蒋三里。

“你不是在南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听闻你们两兄弟最近乐不思蜀,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想我。”

“少恶心,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蒋三里一把抢过风无痕手中的信,甩了甩,“你们风组消息有点落后了,我这有你最想要的,你说想我,我就告诉你。”

风无痕转身就走:“爱说不说。”

蒋三里抓住树枝,一个跟斗就翻到了无痕身前:“你不是想知道那小白脸的消息?我和龙苗女王关系好,可以告诉你。”

风无痕不为之所动:“你在羽龙族时谎称莫恬是你表妹,龙苗没劈了你?”

“我将来可是大彩国国王,龙苗会卖我几分薄面的。不和你开玩笑,龙苗和金掌柜、沈皇后关系好你是知道的,我辗转打听到,他这次离开不是金掌柜授意的,而是被摆了一道。”

“什么意思?”

“就在你和莫恬从羽龙族逃出来后,风雨欲来阁发生了一件大事,沈皇后通过金掌柜从大彩国运进来的药品名单泄露了,上面有很多药商的信息和药品价格,大彩国药品竞争激烈,大家都拼命想要对方的货存和价格,结果这份机密就这么流了出去,金掌柜急得直掉头发。”

风无痕点点头:“这事我知道。”

“你只知其一。大家都以为是大彩国这边出了岔子,现在情况紧急,调查的同时还需要有人来‘擦屁股’。偏偏这时,毒老头向金掌柜推荐那个人和自己同去,说这位爱徒学了一段时间,正好做助手。金掌柜本不想同意,但手边确实没有可靠又懂得医药的人,再加上看在毒老头的面子,便同意了。”

无痕再点点头:“这我也知道。风组的人一路跟到了大彩国,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毒老头在大彩国深耕多年,颇有关系,他想藏起来,别人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风无痕跳下树杈,扒开地上的泥土,仔细寻找小动物的足迹。“你不是说有新消息?”

蒋三里没有正面回答,他抠下一小片树皮,放在指尖,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脚下的草丛,突然,他手腕翻转,手指发力,一道风刃射出。

风无痕听见动静,几乎在同一时间,跳进草丛里猛地一抓,提上来一只兔子,它脖子上插了片树皮,直接割断了喉咙,鲜血不停喷出,却没能马上死,后腿拼命乱蹬。

蒋三里也跳下树杈,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直到兔子死透,才摸摸它的肚皮道:“这兔子看上去真像我们恬恬,可爱,又可怜。”

风无痕侧过身子,熟练地将手伸进伤口处,往上一拽,兔子的rou就翻出来了,他拿出小刀,不紧不慢地剥皮。

“兔子真可怜,好不容易生得毛茸茸的,还要被你们盯上。你说,他要是也看上这傻兔子,你们怎么办?”

风无痕头都不抬:“一个公子馆的,天天女人如流水,哪有这么长情?即便有,也要问我们肯不肯。”

“所以,今天的重点来了。我刚说到哪了?嗯……他离开后,金掌柜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一番,结果你猜怎么着,泄密的人是谁?”

风无痕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蒋三里,他翘翘眉毛,配上一副贱兮兮的笑容。

“是他自己泄的密,对吗?”风无痕收拾干净兔子,站起身问:“他是为了来大彩国,是想和莫恬见面,还是别有目的?”

蒋三里摊开手耸了耸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人间蒸发了不是吗。”

将剥了皮的死兔子装进布袋子,风无痕声音不见任何波澜:“我回去了,她该饿了。”

然而蒋三里瞥见了他铁青的面色,想到有让这家伙感到棘手的事情,不由得玩心大起,一顿添油加醋:“都说戏子最难动情,一动情绝对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那名单是金掌柜的宝,平时守得死死的,这回被他泄露了,等于断了一条财路。金掌柜怒不可遏,气得冒烟,直嚷嚷要抓到他就地正法。他能为莫恬做到这份儿上,铁定心思是要长相厮守的,她要是知道了,多少会有些感动吧。”

风无痕轻拍蒋三里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成语用得不错。”

满手的鲜血沾到蒋三里衣服上,他赶紧后退几步,不停拍打:“靠,老子新换的衣服被你弄得都是血,你赔老子。”嚷嚷一通再一看,哪还有风无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