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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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员乙女向，无脑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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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鱼坐在桌子上，与两名DK大眼瞪小眼。

    白发少年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她：“我没出幻觉吧，杰？”

    黑发丸子头同样睁大了凤眼：“如果连你的六眼都看不穿的话，那应该就是事实了。”

    小人鱼在两人炽热的目光下局促地踢了踢腿，家入硝子给的丝巾垂下来只是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五条悟：“我没记错的话，她昨天还是条鱼尾巴吧？”

    夏油杰：“而且还比昨天长大了一圈。”

    昨天的小人鱼的腰可以轻松圈起来，手指还有不少余地，今天夏油杰目测估计正好能合拢两根手指，身高已经有少年小臂长了。昨天看起来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今天身体就抽条成了十二三岁的体型。

    “所以这是为什么？”五条悟摸了摸桌子，看着手上沾染的白色粉末说道：“她不会把蛋壳给吃了吧？像是游戏里补充营养之类的设定？”

    “嗯嗯！”

    五条悟凝固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个叠词不是他挚友说的。

    “喂，太明显了吧？悟。”夏油杰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屁话。

    夏油杰看着小人鱼初见绝色的脸庞问道：“你能听懂我们说话了吗？”

    小人鱼再次发出“嗯嗯”的声音，她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了指自己：“水原羽~”

    "唔哦~这是你的名字吗？你自己取的？"白发少年也伸了一根手指，在小人鱼的身上东戳西点。

    水原羽还记得他昨天扯自己头发的动作，默默地把自己海藻般的黑发往后面理了理。

    她不动还好，一摸头发就让五条悟想起这回事，转而戳弄她的长发：“头发变成纯黑色了诶？”

    夏油杰也上前捧住她的小脸，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小人鱼张开了绯红的双唇：“牙齿也变成正常的了。”

    “诶~完完全全变成人类的形态了耶~”

    水原羽眨了眨眼，海蓝色的瞳孔倒映出了另一双苍蓝色的眼睛，她看见面前凑近的少年绽放出了肆意的笑容。

    “这么想要融入我们吗？羽酱？你这么漂亮的小孩可是会被可恶的大人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哦？”

    被摆弄的小人鱼完全没有生气，也没有理解少年口中的含义，她也弯起了晶亮的双眼：

    “爸爸妈咪！”

    五条悟一下子xiele气：“哎呀，完全不能沟通嘛~”

    夏油杰一把拍开五条悟：“你在对一个刚出生两天的幼崽说些什么？？”

    他看向歪着头疑惑的小人鱼，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她还是鱼尾的时候，少年可以毫无罪恶的把她当成宠物一样把玩，但是现在不仅体型变了，连腿都有了。

    水原羽看出了他的犹豫，主动飘起来落在少年摊开的掌心上，娇白的双腿一叠，乖巧地跪坐在了他的手上，与鱼尾触感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夏油杰怔楞了一下。

    “不是吧杰？”五条悟看着挚友耳垂上的一星点红色嘲笑道：“好恶心的表情！纯情少年吗你是？”

    他一把抓过端庄小人鱼晃了晃：“虽然变成了人型，但她可是一条鱼诶？而且看起来都还没有发育吧~”

    说着就捏住丝巾一角掀了起来。

    “……”

    然后夏油杰就看见一向怼天怼地的挚友面皮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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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入硝子领着一个小袋子走进没关的宿舍门（五条悟没有随手关门）：“在吗？我来给人鱼送衣服……”

    她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同期一黑一白的脑袋凑在一起，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一个摁着小人鱼的肩膀让她贴在掌心上，一个捻着一条眼熟的丝巾往上扯。

    “……”

    家入硝子掏出了手机：

    “喂夜蛾老师吗这里有两个人渣你要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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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原羽新奇的站在家入硝子的课桌上伸胳膊伸腿，感受着身上被包裹着的感觉。

    家入硝子本来是带了几条丝巾过来的，谁能想到小人鱼一个晚上就长出了双腿，不过还好夜蛾正道昨晚回去做了几件小裙子，本来长度只能到大腿，也就是刚刚盖住鱼屁股。

    不过在家入硝子那了解了情况之后，他又给裙子加了一块布料，现在顺着腿搭下去已经掩盖住小腿了。

    人型是一方面原因，更大的原因是两个青春期DK。

    夜蛾正道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将三人一鱼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鉴于各位都是目睹过人鱼的当事人，所以接下来有一些事情需要大家决定。”

    “首先，”他将视线移到了小人鱼身上，柔和了语气问道：“你好，请问你知道自己的情况吗？”

    小人鱼点点头，再次自我介绍道：“水原羽！”

    “是崽崽~”

    “长大一个月！”

    小人鱼双手叉腰，澄净的眼睛像两颗绚丽夺目的蓝宝石。

    “也就是说一个月就能度过幼年期吗？”夜蛾正道沉思：“你的鱼尾出现的条件是什么呢？”

    “我想！”小人鱼的双脚下浮现出了一团水，还带着rou感的光滑双腿被一点一点包裹在里面。

    “看~”

    海色的鱼尾沾染上了水分，蓝色的鱼鳞上带着紫水晶般的偏光，想月光下的海面一样波光粼粼。

    夏油杰摸了摸下巴：“想变就变，真是神奇啊。”

    五条悟表示赞同。

    “还好不是什么碰到水就会变的机制。”夜蛾正道松了一口气：“那关于水原羽的归处，你们怎么看？”

    五条悟两条大长腿交叠，随意地搭在课桌上，立起来的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这还用说吗？我可是她钦定的爸爸大人~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蓝眼DK拉下墨镜，对着小人鱼做了个wink：“对吧？羽酱？”

    水原羽一眼撞进辽阔的苍蓝天空里，喜爱蓝色的她晕晕乎乎地就往白发少年那儿飞。

    “你先给我好好坐着！”夜蛾正道无奈：“你确定你能照顾好她？”

    看着小人鱼飞走的家入硝子“啧”了一声：“被人渣抚养长大什么的也太糟糕了吧。”

    “如果交给那些老橘子的话，可怜的羽酱一定会被从里到外都被剖开研究的吧？”五条悟上半身后仰，看着飞过来趴在他胸口上的小人鱼，她皙白的手指攥着黑色的高专校服，鱼尾翘起又落下，落在衣服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年的胸膛上激起一片痒意。

    夜蛾正道也很头疼，本来以为只是像海蛇之类的海洋生物，谁也没想到这个蛋里面出来的竟然是一个智慧生物，外表甚至和人类无异，如果落入那些人手里……

    “所以能放心的交给你们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露出笑容：“当然。”

    “毕竟我们是——”

    “最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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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老师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交出去嘛~”

    五条悟拿着一个蛋端详道。

    “不过这个看起来完全没有羽酱的蛋好看嘛。”

    这个蛋晃眼一看和小人鱼之前的蛋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哑光的布料质感，上面的花纹甚至都是针线勾勒出来且棱角分明的形状，这是由夜蛾正道亲情制作并交到他手上的。

    少年嫌弃地数落道：“没有光泽，花纹也好丑。”

    夏油杰挑眉笑道：“反正平时都是放在那个礼品袋里面，多加几层封印没有人会怀疑的。”

    “等小羽长大就可以出门了，在此之前就先在高专范围活动吧？”

    坐在他肩头的小人鱼认真点头。

    五条悟抬手擦了擦眼角：“呜呜，好感人的母爱~”

    “……打一架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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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两个问题儿童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