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同人小说 - 破窗(书接上文)在线阅读 - 第三章

第三章

      谢锦夕终于如愿以偿,大脑里就像一瞬间炸开了千万束烟花,把大脑给炸宕机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反抗,只能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女孩宰割。

    女孩再次打开了谢锦夕的双腿,将其搭上肩膀,跪坐在地上。她毫无遮掩的两腿之间也留下一溜水,来告诉谢锦夕刚刚不是她一个人在情动。

    女孩也湿了,因为给谢锦夕口。

    “先等等……我暂时还不想……”谢锦夕意识到女孩还要继续,一时间有些不大习惯,她和程欢做向来是有来有往的,而且想必对方也需要疏解一下。

    “我先来帮你弄一回,让你也爽一次再……再来。”

    女孩的手原本已经搭到了谢锦夕的两片yinchun上,听了这话却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地盯着情潮尚未褪去的脸。

    “忘记告诉你了,我一般不让人碰。”

    说完之后也没有等谢锦夕反应过来,顺着刚刚的路将两根手指直接刺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抖动着一边微微弯曲,将谢锦夕最隐秘最guntang的两片rou玩出花来,yin水一股又一股。

    “啊啊啊啊啊你慢一点!”谢锦夕甚至没来得及抗议,却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夜还很长,两具同样曲线美好而柔软的rou体在抵死缠绵,一直做到谢锦夕实在招架不住了,开口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两人才一起摇摇晃晃走进浴室,随便清理了一下,便一同睡去。

    睡觉的时候两人也呈紧紧抱住的姿态,一点都不像连名字都不清楚的两个陌生人,更像是一对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许久许久的恋人。

    只是不知道,两个人做的梦是不是同一个。

    直至第二天中午,太阳已经高悬于头顶,谢锦夕才被肚子的抗议给闹醒。

    一睁眼就是刺眼的阳光,紧接着是宿醉的头痛与眩晕一起袭来,让谢锦夕无从招架,等到自己的胡乱按摩稍微起了一点点作用,全然陌生的环境又让无所适从升腾而起。

    她昨晚貌似跟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回家了。

    还做了。

    意识到这一点,谢锦夕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从暗恋到初恋都是同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谢锦夕再清楚不过。

    整整十二年,她的所有青春悸动与热切希望都像献祭般献给了程欢,未曾和别人有过半点逾矩的行为,就连不算太多的性经验都是和程欢在床上一一摸索出来的。因为程欢拒绝为她口所以单纯地认为自己只是不适合被对方口而丝毫没有怪罪于对方的她,从未想过一夜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该如何是好。

    程欢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彻底不要她了。

    想到这一点,谢锦夕的心里就泛起一阵又一阵酸楚,原本就已经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在藕断丝连,如今竟是要到了彻底断绝的地步。

    正当她沉浸在无以复加的悲哀之中时,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突然开了,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走进来一个人。

    “醒了么,昨晚睡得还不错吧。”

    来人只穿了运动背心加热裤,裸露在外的是修长笔直的腿,漂亮结实的六块腹肌和紧致的人鱼线。

    正是昨晚与她春风一度的,陌生人。

    “给你做了早餐,宝贝,起来了就先吃吧,毕竟昨晚的运动量有些大。”女孩勾了勾嘴角,狭长的双眼里是说不清的风情与勾引,将原本有些男性化的立体五官模糊了,带上了女子独有的风流韵味。

    谢锦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孩,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可谓是原始的零,以往程欢留宿的话她永远都是做早餐的那一个,还没有试过被弄得第二天起不来床只有接受上床对象的贴心服务的份儿。

    或许她该说声谢谢,然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穿好衣服潇洒离开?

    “在想什么呢,嗯?”谢锦夕还在发呆的时候,女孩的脸已经在她面前放大了,凑在耳边吹出来的气让人没有由来地心猿意马。

    谢锦夕的耳朵几乎瞬间就红了,但她还是从开始紊乱的呼吸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我想没有必要,我们……我们只是酒后乱性,你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我现在就离开,我们就此别过。”

    “啧,真是无情呢,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噢。”

    “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女孩凑得更近了,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声喷射出来的,“不试一试,会吃亏的噢。”

    谢锦夕觉得女孩要是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又湿了,她接受不了自己的yin荡,一把推开女孩,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没有管角落里支离破碎的丝袜,直接摔门走人,只留下一句:“不了谢谢我们就此别过。”

    直到一周后某个百无聊赖的星期三。

    谢锦夕是h市某知名房产中介的销售,平常的工作就是如何千方百计地把手里的楼盘给推出去,和同事们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只是有一个比较会来事儿的头儿,听说家里其实挺有钱的,只是对戴面具和人打交道感兴趣得紧,偏偏这方面的本事还大,又好请客。她所在的团队刚好拿下了本季度销售额第一,头儿便大手笔地请整个团队在h市的某家以好吃出名的饭馆吃庆功宴。

    小小社畜岂会放过这种薅羊毛的机会,只不过人多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小酒。谢锦夕虽刚因喝酒犯下了错事想拒绝一切酒却没挡住,还是跟着吹了几瓶啤酒。

    幸好酒量还不错,不至于昏昏沉沉,但尿是少不了的,在众人起哄灌头儿喝酒时便悄悄起身去了厕所。

    解决完生理需求,她却暂时不想回到聚会现场,因为她总是会在这些人多热闹的场合想起她和程欢曾经在一起参加过的很多很多次同学聚会,那时候也是灯火通明众人欢乐,而她们在觥筹交错间将秘而不宣的爱意悄悄说尽。

    现在酒还在,欢乐也在,人却不在了。

    正这般想着,手机忽然跳出了几条微信信息提示。

    谢锦夕以为是同事的询问,便摇摇头强打起精神来想要回复,却不曾想是从未见过头像和昵称。

    点进去看,却让她彻底陷入了不安的沼泽。

    信息页面是两个三分钟的视频还有一张截图。

    视频中是两具交叠的身体,全都未着寸缕,在上面那个正在用手指疯狂地抽插着,被弄的那一个正不知羞耻地放声浪叫,激烈程度足以让所有打开视频的人脸红不已。

    而视频的主角正是谢锦夕和那晚的那个女孩。

    截图的内容是一个微信联系人,上面程欢两个大字足以让此刻还怀有侥幸心理的谢锦夕彻底崩溃。

    正当谢锦夕不知如何是好时,对面发消息了。

    “真是很抱歉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联系你,但这是planB啦,在你不愿意吃我做的早餐之后的plan。”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小姐大概是你最重要的人,不知道我将我们恩爱的证明发给她欣赏欣赏会不会是一件好事呢。”

    谢锦夕拿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白,似要将手机屏幕给捏爆,半晌,才终于认命般打字回复。

    “你想怎么样。”

    对方正在输入中……

    “简单啊,就想认识一下宝贝。毕竟你连我的名字也没有问过。”

    “你都能加我微信了,还能不认识我是谁吗。”谢锦夕将满腔怒火狠狠压下,耐着性子继续周旋。

    “有很多人就算加了微信也只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已。”

    “那你想怎么认识。”

    谢锦夕发出这条消息后,对方忽然没了反应,过了好几分钟,才发来语音。

    “简单啊,既然你知道我家在哪里了,那宝贝你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咱们有来有往,就算认识了。”语音中女孩似笑非笑,说话的语调经过电流的加工显得有些慵懒,背景声音是一首有些颓废的外国歌,让人遐想无边。

    谢锦夕很是犹豫,她虽是小白,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一夜情大概率是不需要知道对方姓名住址的,哪怕是要上几次床的炮友,只需要确认双方都是没病的就成。

    哪有第一次上床就是去家里的,又哪有拿着小电影威胁别人是要求要去别人家做客的?

    谢锦夕很是费解,最后却还是答应了。

    她别无选择,只有引狼入室。

    “既然我都在这儿坐了,怎么连一杯茶都没有呢。”周六的上午十点,女孩如约而至,谢锦夕却如临大敌。

    谢锦夕盯着女孩看了好久,女孩却没有丝毫不适,仿佛这是自己家一样,翘起二郎腿,用手托住腮认真地回望谢锦夕。

    谢锦夕僵硬地移开视线,只好去准备茶水。

    “视频我劝你尽快删掉,不然我们谁也别想好过。”谢锦夕不习惯跟一夜情对象客套,更何况是拿着她的把柄威胁她的。

    “啧,真是无情呢,连名字都没有问过我,就一心只想删掉我们恩爱的证明,可我觉得表情声音都挺到位的呀,想留着自己看呢。”

    “你!”

    谢锦夕激动地站起来,却只能尽力压抑着坐下。

    “那,敢问您尊姓大名?”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一句话,却得到了春风般的回答。

    “宋清言,宝贝你可以给我的微信备注了。”

    “毕竟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联系不会这么快断掉。”

    趁着谢锦夕没有反应,宋清言忽然起身压住了她,用有力的双臂禁锢着,直直地吻下去。

    谢锦夕当然想反抗,可惜她的力气远不如宋清言,加上宋清言仿佛已经排练了很多次,总能预判到她的招数,只得节节败退,被迫接受这个如同狂风暴雨来临的吻。

    不同于第一次时的醉意滔天,这次是清醒的沉沦。唯有如此,她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宋清言的吻技高超。

    宋清言并不老实,感受到怀里的人有软了的趋势就立马加大力度,右手已经撩起对方宽松的白衬衫,隔着胸罩覆上了大白兔,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

    未了,或是觉得隔着一层不大舒服,又手法娴熟地绕到背后将扣子尽数解开,两只大白兔就此弹跳出来,粉红的rutou在有技巧的把玩下逐渐挺立。

    一吻终了,分开的时候在唇与唇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谢锦夕已经气喘吁吁,眼神开始迷离。

    “今天怎么穿裤子了,嗯?”

    宋清言顺势将谢锦夕在沙发上放倒,视线顺着她被黑色长裤隐藏住的双腿上下游移:“裤子脱起来有些麻烦。”

    “不过我来脱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