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 高辣小说 - 命坐太阴的女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一夜厮继后的疲倦态。阳光射上眼皮,他皱皱眉头,翻过身,一只小虫钻到他鼻孔,他用手背抹抹,像河马打喷嚏的大声喷气,然后还是睡着。

一阵阵的轻吻把他从春梦的熟睡中唤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单芝琪坐在她的床上微笑地注视着他。

“早安。”

“我昨晚不是做梦,你真的是我的人了。”范欧文从玻褥里撑起上半身。

“你也是我的人了。”

她交叉着两条腿,白皙丰满的大腿,在浴袍的前开襟露了出来。他变得难以吞咽。

“过来!”他在床上向她招手。

单芝琪依言过去,一屁股坐在范欧文腿上。他用力嗅了嗅她的颈项和胸前,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香!”

“我洗过cao了。”她轻轻抚弄他的脸。他的面颊偎 了上来。

他们就这么脸靠脸的靠了一会儿,她微笑着亲他,柔柔的唇瓣落在上面,像云絮一般,吻得他心猿意马。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樱唇,那么香、那么软,又亲吻 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刺得他笑出来。

“昨晚……弄痛你了吗,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她娇媚无比的看着他,“欧文,昨晚我感觉很好,宛如在天堂。”

“有这么棒?嗯?”他咯咯笑道。

“棒透了。”她强烈的嫉妒,“你跟你的初恋情人常做?”

“女人,那是过去的事’了。”他语带霸道地说,“以后不准提起。”

“可是……女人嘛,心眼总是小一点。”她嘟起嘴。

“芝琪,你不……我是说你对这件事会不会后悔?你已失去了你永远也无法再拾回的东西。”

“你是希望看到我懊海地泪流满面吗?我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了怕你忘记昨晚的美好,现在我要帮你温习。”他动手解开她浴袍上的腰结。她高耸白皙的rufang,随着浴袍的松开而涌了出来。

“现在是一大清早唉……”她的脸突然变得一片飞红。

“任何时间都可以zuoai,昨晚我顾忌你是第一次,又因为那五天的工作,我也有点累,不然以我血气方刚的年纪,通常是可以N次的。”他用累积多年仿佛艺术家一般的手艺,去爱抚她挺立的rutou。

“我怕大美他们会来找我们去吃早餐……”

“不会的,他们也在做和我们相同的事。”他狂吻起她,使她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下阴,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

她全身一阵痉挛,呼吸加快了。他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她简直爱死那只手。那手在她那里有节奏地捏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

“告诉我,你昨晚梦中有没有幻想这事?”

她微微地眯着眼睛,无限的魅惑,“有……”他的手指弄得她愈来愈湿润。

“哦,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喘着粗气问。想到她也有性幻想,他就觉得情欲高涨。

“不告诉你。”她浅笑着说。

他蛮横地将修长的中指戳人单芝琪的体内,她发出一连串短促而尖锐的喘息声。

“说不”

“你也知道我没经验,就只能幻想到这样……”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向她期待许久的范欧文硕人的阳具。

“宝贝,这样就够了。”他疯狂满足的刺人她柔软的阴部。

他们又坠人熟悉的感官世界。这世界他们昨晚来过,而这回一切更瑰丽。一对赤裸的身体,挤压、摩擦、索求,而随着范欧文在她身上经营出一波波高潮,她张嘴伊哦的呻吟声更几乎不曾中断。

这感觉真好,他们融成一体,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一时之间,单芝琪想起一首老歌: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沧海可枯,坚石可烂,此爱此情永远不悔……

啊,她太完美了,虽然没有他前任女友的狐媚风sao,但她是另一种风情,她那羞涩的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老天!这个女人,是个精灵,爱与性的精灵。她使他快乐!

他仿佛奔驰在高原,在俯冲而下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发出的一种痛快地、长长地喘息,然后他翻下她,抱着她的腰身。她调匀呼吸,跟着他的节奏一致,他们一同呼一同吸,两个身体慢慢变成了一个。

静静躺了一会后,她轻轻说:“我去淋个浴。”

单芝琪一面淋浴,一面兴奋地笑不停。她实在太快乐了,双眸闪烁着宛如珍珠般的光芒。她觉得整个人充满了爱。

她凝视着镜中人。她看起来是不是有所不同?别人看得出来吗?她刚做过爱呢!不,她仍是以前的单芝琪,可是她知道自己已不一样了,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完整。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她找到真爱,而rou体上的满足更是无法形容。

她想到好莱坞电影上清晨醒来后的女主角,最少也有一杯咖啡可以招待男主角。单芝琪当下决定,下楼去拿份培根蛋土司和咖啡。

他听到门开又关门的声音,范欧文还是决定赖在床上,只要凑近枕头、抱紧被单,单芝琪所留下的体味,便今他想起刚刚的缠绵。他从屁股下拉出一件浴袍,嘴唇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将浴袍穿在身上。

一股温热自时间荡了开来,愈来愈热,像一双女性的手爱抚着他全身,他当然知道这是来自幻想,可是仍忙不迭地脱掉浴袍。

来不及了,她的温热犹如一道诅咒,除了瞳孔和鼻孔放大外,他另一样东西也突然放大起来。

贪心的东西,刚刚不是才‘澎恰恰’过了吗?她又不在这里,那么亢奋干嘛?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面红耳赤的冲进浴室,对着马桶炮轰。

然后,洗了一个足以感冒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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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尼泊尔行,不管是酷热的天气、腹泻,或是晚上的夜工都无法将他们打败,横越过在路边讨生活的穷人们,单芝琪他们进入加德满都国际机场。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罗名伦说。”在候机室范欧文忍不住问。

“很快就会跟地说。”单芝琪清楚说道:“这种事不能拖。”

“他不放你怎么办?”他的语气充满不安。

“我又不是被梆架了。”她笑一下,“你不要紧张。”

“我替你担心,怕他不能接受,而对你怎么样。”范欧文拿手按住了单芝琪,非常诚恳的看着她说:“让我去跟地说清楚。”

“不,还是由我来说吧,你去找他,只会打起来。”

“可是……不是我想中伤他,我不觉得他是那种有风度的人,你和他提分手,他决说不出祝你幸福的话。”

“他是不会祝福我,但还不至于痛殴我或死缠着不放,后补的还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