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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朝上看。光芒如上天一样似乎格外眷顾格兰瑟的那张脸,浮动的橙红点亮了他的眼尾,晕染开极诱人的颜色。阴影投射于他的领口,衬衫敞开一半,锁骨的线条清晰又精致,外露的皮肤白皙却又拥有力量的美感。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倾身,靠近,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用那两只可爱到犯规的狐耳蹭她的下巴。娇巧的尖端划过她的肌理,柔软的绒毛轻抚她的皮肤,格兰瑟的声音里带着诱人的笑;“安娜,你不想摸吗?”这…就不能怪她了。安娜从不停歇挑逗她的狐尾中抽出手臂,腾得一下坐起身,格兰瑟赶忙抱住她,懒散的狐尾瞬间就妥帖地轻缠上她的腰肢。格兰瑟紧抿下唇,下颔线处透着一股紧绷感:“不用着急的。”“哦哦。”安娜忙不迭地应下。是了,她现在是怀孕的状态。光洒下剪影,影蒙上细纱,纱柔和长夜。格兰瑟睫羽轻颤,光斑跃动出蝶翅的形状,他缓缓低了头,乖巧温顺地就像一只无害的动物。安娜不由用手指抠搜了下自己的掌心,眼巴巴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嗯。”鼻腔的热流打在她的颈窝,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的手抚上了那一头漂亮到惹人嫉妒的金发,缓缓朝上,当触到那滑腻入微的感觉时,她的心底传来一阵隐秘的满足。温热的富有活力的,安娜从根部的大团绒毛处往上撸动,每一寸好似都能感觉到脆弱皮毛下血的奔流。当触及尖巧的顶端时,她用掌心细细地磨着它打转,那种细细的痒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她真的是绒毛控吗?也许并不是。但是她却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诡异的征服感和成功感。也许格兰瑟再来上一句“主人”什么的会更加带感吧…沉浸在此般诡异感觉里的安娜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格兰瑟低垂的脸上左颊微鼓,汗液肆流,眼尾晕染出的颜色变成了骇人的猩红。他舔了舔后槽牙,声音低哑:“好了吗,安娜?”安娜的手一滞,下一秒毛绒绒的地方变成了冰凉凉的空气,格兰瑟收回了那两只可爱到失真的狐耳。他按住她的手,缓缓抬头,眼眸就像大海深处的金色涡旋,旋出金色的炽热火花。“等价交换的时间到了。”格兰瑟勾唇,“我请你摸了我的耳朵,现在轮到你予我做一件事了。““哎?”安娜惊讶地大叫,“这不是刚刚的交换吗?”她请他喝了…奶,她摸摸他的耳朵,这不正好吗?“格兰瑟也跟着安娜一样惊讶地张了张嘴:“刚刚你说的是看看我的耳朵,而不是摸呀。”他又打量了一圈她的脸,嘴角的笑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虚伪:“难道安娜这么早就忘了吗?”不等安娜反驳,他拍了拍手,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属于她的声音…“我想要瞧瞧你的耳朵。”一会儿,又有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这是等价交换,我请你喝…嗯…了…”“这是诺言草。”“这个草有什么用?”安娜打量了一圈周围,但四周黑乎乎的她并不知道这个诺言草长在哪里。格兰瑟漫不经心地回道:“可以短暂地缔结魔法契约,前提是双方是等价交换。”一听到“魔法”这种超现实的东西,安娜就忍不住发虚:“你要交换什么?如果我不做会怎么样?”“不做啊…”格兰瑟慵懒地拉长了尾音,“也不会怎么样。这个草的品级有些低,所以付出的代价并不大。”安娜暗舒了一口气:“比如有什么代价?啊…”冷不防地,格兰瑟伸手揉搓了一把她残留奶渍的胸脯。托格兰瑟的福,现在已经没有井喷的奶水了。格兰瑟恶劣地挑了挑眉,安娜的视线停留在揉搓她胸脯的手上并未注意:“比如啊…我为安娜定下的代价是这个地方接连十天酿造出甘甜的奶水。“末了,他惋惜地说道:”真可惜,这株草的品级太低,只能到十天。“安娜:……她欲哭无泪:“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格兰瑟被她逗笑了,但他的理智却百转千回。他始终保持着对安娜身份的质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拥有独特的能力,却又对兰斯大陆的魔法体系一窍不通呢?催乳,光芙雪络这一味药可并不能做到,但他的确是故意夸大了芙雪络的作用误导她对特定事物有特定作用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一点她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也情有可原,但诺言草的说法显然就假到连他自己都要发笑了。要知道,魔法师强大的同时也极为惜命,所以不会轻而易举地有契约这种束缚自我的东西,哪怕要有也需要有强大的引子才行,怎么会凭空而来?而反观她呢,简单地接受这一切,尽管惊讶尽管会觉得难以置信,但最终总会接受一切不合理的存在。凯瑟琳家族,他眯了眯眼,这个家族在想什么,明知道嫡系需要游历兰斯大陆与魔法师阶层接触却又将嫡系养成这种不通世事的单纯模样,连最基本的魔法体系都不知道,是一贯的传统呢还是…他细致地打量着安娜的脸,还是仅仅有这么一个意外呢?罢了,以后自然就会见分晓了,他一向很有耐心。格兰瑟紧紧地扣住安娜的手,柔软无骨的感觉棒得让百转千回的理智立马抛之脑后,欲望的火焰重又燃起,他胁迫着那只可爱的小手压在某个一早就紧绷的地方,声线压低,音色粗哑,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迫切:“帮我。”隔着一层布料,手掌下的温度依旧骇人。那么烫那么硬,安娜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她的脸红得滴血,上齿咬着下唇:“我…不会…”格兰瑟显然低估了当安娜的手触碰上那个地方时的影响力,忍耐已久的火焰瞬间暴涨,灼遍他的全身。脊背湿透,衬衫黏腻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妙,而始作俑者还在那里支支吾吾地墨迹。其实,他的耐心并不算好。“安娜,如果你不会的话,你可以选择用嘴。你只需要张开嘴巴迎接我就好,不用你动作。”“不了不了。”安娜赶忙推拒,“我会那么一点点的。”为了证明她的确会上那么一点点,她沿着那粗壮guntang的柱身一个撸动,身上的人传来一记闷哼。细嫩的小手包裹着粗砺的布料摩擦那个最致命的地方,快感在每一寸肌肤里贲发。他在她似是征询似是讨赏的注视下一个附身,唇齿相依,舌尖相抵,他用他的舌仔细地遍历她的口腔,最终与她的舌相互缠绕。呼吸交错,双方的胸膛都在大幅度的激荡。嘀嗒。